来内射他,他尖叫着要脱身可是被男人完全压制,他蹬着小脚可是毫无办法,他只能任凭那精液炮击他的内壁,那滚烫的精液居然把他没有抽插的肉壁射出了高潮的感觉,那精液持续不断,而更可怕的感觉浮上来了,他感觉他会怀孕。
“不要射了……会怀孕的!”那炙热的大量精液实在可怕,封对月感觉自己的子宫完全抵挡不住,紧闭的宫口有精液直接冲撞进去,卵子很快就会被破防,“呜啊……”违背伦理的受孕让太子哭叫不断,可是那内射的快感又将他逼得快死过去,那精液射了有半盏茶那么长,男人用半盏茶的时候持续炮击他要他受孕,等道他挨完精后,疲惫感和灼热的撑涨感把他弄坏了,他完全昏死过去。
封幌看着太子被他射出的小凸包有些踌躇地皱起了眉头,真的要让他怀孕吗?
他将手心压在太子扁平的小腹上, 像是后悔了一样碾压它,随着他的力道,大量浓精从逼口喷溅而出,形成绝美的小溪泉。
11.那木质的阴茎在后穴里泡得温热,前面的金属机械将封对月的逼洞摩擦得炙热,他下体被搅弄得厉害,汁水在逼口处断断续续飞溅出来,封幌抬起太子的下巴,太子那张端庄的小脸现在满是病态的潮红,眼神已经涣散,脸颊也满是泪痕。
封幌抿了抿唇,将那金属机械挑开,旋转不断的金属缓慢退出,那金属鸡巴一退出,机械鸡巴上虬结的青筋倒钩得肉洞痉挛不断,已经涣散的封对月被勾得回神淫叫:“啊!别拔……骚洞要坏了……咿啊!!”
那鸡巴倒钩出来比进入的时候还猛,封对月满腔骚水随着鸡巴一起喷出来,而当鸡巴头到达逼口的时候,因为那肉洞太过痉挛,“父君……臣受不了……别动……别嗯啊!”那逼肉绞杀着硬鸡巴头不放。
“骚货,还想多吃一会吗!”封幌斥他。
“不……呜啊……”封对月猛地摇头,只是因为那金属鸡巴实在厉害,旋转到最后烫得他松不开,他哭叫,“父君……松不开……逼松不开,父君帮臣……帮臣嗯啊!”
封幌见他这种骚浪又脆弱的样子,咬着牙将他举抱起来,后面的木马率先脱离肉洞,封对月身体崩紧了先吹了一次,而后所有注意力都在前面的逼穴里,它越想脱离那鸡巴,就越觉得炙热,也就越缩不不停,痉挛得淫水泗流,“父君……好烫,呜……父君……”
封幌抱着他看到那逼口痉挛抽搐得一刻都停不下来,往内回插了一点让那龟头重新塞入承受能力大一点的逼道,“忍着。”他这样说着,抱着太子开始蓄力。
封对月大概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可是当男人将他大力往后扯,啵地一声完全离开金属鸡巴的时候,他还是在一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呃啊啊啊啊!!”
……
封幌看着那完全晕死过去的太子,太子的下体被捣弄得一时间无法完全闭合,嫩穴仍旧努力地在一收一缩,他手心放在那颤抖不断的阴丘上问:“太子,你受到惩罚了吗?”
那阴丘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厉害,呻吟着吐出一股淫水。
他看了那逼口吐奶的可怜样,说:“太子,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但我并不需要你自证清白,你只要永远听话、臣服于我。”
他将晕死的封对月抱在话里,轻声说:“太子,永远不要背叛我。”
12无
13.【彩蛋-与剧情无关】
马车驶出城门后,封对月和使君子在马车上并坐。
他本是双目放空的失神状态,使君子也不敢开口打扰他,可是随着马车咯到石头,车身一颠簸,封对月后腰在马车凸起处撞了一下,“啊……”他呻吟捂着小腹。
“殿下,你怎么样。”使君子连忙蹲下来问他。
“翰林大人,”这是封对月对使君子的称呼,他脸色泛白地说,“本宫……唔,我肚子有点疼。”
使君子说:“殿下,我能问您,你刚才与陛下肌肤之亲了吗?”
封对月听之一恍,随之脸色一白,默不作声。
使君子就明白了,说:“殿下,接下来我说的建议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为了孩子的缘故,希望您考虑一下,让我看一下宫口。”
“!”封对月眼神一颤,随之脸色红白交加,看着使君子明亮的眼眸他忍不住低下头,咬唇问,“大人,这对孩子有好处么?”
“殿下,”使君子说,“殿下的宫口已经受寒,假如再遭受撞击的话,以殿下的身体……殿下可以料想。”
封对月听出使君子的言外之意是他有流产可能,不禁抓着使君子的衣袖说:“请大人一定帮我。”
封对月羞怯张腿,侧过脸头让翰林大人观看他的私处。
马车颠簸,翰林大人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出宫时换上的宫人下裤缓缓褪下。
本来就是刚欢爱过,使君子看到那衣料掩盖下的私处一片红糜。
男人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道撞击,连阴唇都高肿了起来。
两瓣花唇挺挺的闭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