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主意不想走的,一人拿上两个包子当早饭,算是我送大家的,你们吃了就自己回去吧。”
她话音刚落,陈二春抬脚就要往这边走。
杨长芬连忙拉住了她:“二春!万一他们——”
陈二春扯开了杨长芬的手:“长芬,我相信李姐,她不会骗我们的。
大桥村的人明明就是因为李姐不肯在他们村里招工,才故意泼污水过来的。
就他们村欺负人这德行,换我我也绝对不会在大桥村招工!
长芬,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觉得比单独跟着人出去要可靠多了,走吧!”
杨长芬犹豫了一下,见陈二春已经大步走到李心兰身后站着了,一咬牙也跟着小跑了过去。
有了两个带头的,一群女人sao动得更厉害了。
良河村的几个姑娘虽然是后面赶来的,刚才的事只看了个尾巴,也毫不犹豫地站到了李心兰后面。
良河村路不好走,村里实在是太穷了,能有一个出去的机会非常难得。
何况良河村因为位居深山,村里人大多学了几手板凳拳,大家伙儿这么多人互相壮着胆,真有个什么万一了,怎么也能逃出去一两个报警吧?
而且人去得越多,规模越大,越招人眼,到了南边真被逼着干那些违法的事儿,那边的警察还能注意不到?
良河村的姑娘们是无知者无畏,不过她们这一站过去,到时又带动了好几个人跟着站了过来。
一起招了30多个人,虽然有一半人打了退堂鼓,愿意跟着李心兰走的也有18个。
李心兰和高成功也不多劝,当着大桥村那些人的面,把买来的早餐分发好了,昂首就向汽车站售票大厅走去。
派出所的几个民警还站在这儿呢,那十几个女人又是自己选的,韩家贵有心想再堵着人,这会儿也不好动弹了,只能Yin鸷地空口放狠话:
“这么劝你们都不听,非要往绝路上走,以后你们家里跟着你们在十里八乡都抬不起头,有你们哭着后悔的!”
本来是人生新的开始,被韩家贵说了这么一通话,跟着李心兰走的一群人心里都硌应极了。
陈二春气不过,直接怼了回去:“我们后悔?我们才不会后悔,等我们拿了工资回来给家里修楼房,有你们眼红的!”
梁招娣见自己想把女儿安小娟插进去无望,狠狠往地上吐了泡口水:“眼红?呵,谁会眼红你们那些卖回来的脏钱!”
良河村的一个泼辣姑娘脸色顿时一垮,扬着拳头就冲了上来:“死婆娘,你说谁卖!你给我们把嘴巴放干净点!”
这姑娘也是学过几手板凳拳的,打人不是扇耳光,直接一拳头就捣在了梁招娣嘴巴上。
梁招娣的门牙都被打松了,嘴唇当即就破了皮,肿了起来,含着一嘴的血大喊:
“警察同志,她打我了!刚才那个男的还把我男人也打伤了!”
谁让你嘴臭,人家不打你打谁?民警肚子里腹诽了一句,装模作样地站了出来吆喝了两句和了稀泥:
“不准打架啊,都散了散了,谁再在这里滋事,我们就不客气了!”
陈二春赶紧拉住了那姑娘往回走,还不忘记回头奚落了梁招娣一声:
“让你嘴臭,活该!”
高成功在一边看得心情舒爽,压低了声音跟李心兰说话:“这两个姑娘有点冲劲,主意也正。
以后多注意点,要是合适,可以先提起来搞个小组长,让她们帮着抓管理。”
原来人少还没怎么着,现在招的人多了,全靠李心兰一个管理是管不过来的。
只有分组按层级进行管理,小组长管好这些女工,李心兰负责管好小组长就效率多了,也省心多了。
李心兰暗自记了下来,担心地看向高成功:“高大哥,我们先去镇医院看看你的伤吧?”
高成功摇摇头:“韩家贵还带着人在这儿呢,小心又横生枝节。
这点痛我忍得住,回了县城我们再去县医院看去,外伤没有流血,也不怕晚上这一时半会儿的。”
是男人就不要怂
高成功说得轻松,李心兰却放心不下:“你的伤重要,派出所的警察就在附近呢——”
高成功不肯:“他们人多,万一再搞点什么Yin招,我们容易吃亏。”
良河村的那姑娘听到两人争执,赶紧凑了过来:“李姐,我这里带的有跌打药,平常也会看点外伤,要不我先看看?”
姑娘叫武小羊,平常也跟着家里人上山打点猎,一些外伤还是可以应付的。
高成功还别扭,李心兰一把摁住了他,把他衣服往上搂:“小武,那麻烦你赶紧给他看看,是不是伤着骨头了?”
被她这么摁着,高成功只能红着脸不作声了。
武小羊悄悄忍了笑,仔细按了按高成功肩胛骨处的伤痕,又问了几句,轻吁了一口气:
“没伤着骨头,只是外伤,我带的有我家泡的药酒,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