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温卿连续无休工作的第40天,自从妻子过世后,他的生活中似乎就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工作,除了继续还贷,留在两个人曾经的房子里,他也没什么别的可以做。
是的,温卿是一名996的社畜,努力工作燃烧自己供养老板的儿子上了私立贵族幼儿园。温卿怀疑,自己有时也乐得与此,只为生活奔波而不用想太多,就这么把日子继续过下去也挺好的。同事有时背后议论,说他是个“痴情的寡妇”,为了亡妻守身如玉,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真的只是累了,支撑起自己的生活已经足够耗费了他全部的心力了。
“咚!”,刚一到家,温卿就把背包重重地卸在桌上,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凌晨1点了,看来明天又睡不满6个小时就得去上班。温卿随意地把外衣外裤往地上一脱,取下金丝边的细框眼镜,就走进了浴室。
过长时间的工作让温卿的头发有些凌乱,他的脸秀气中带着一丝俊逸,薄唇红得有些过分,双目却有些无神,配合着他那高挑却单薄的身量,这疲惫的样子倒像是被凌辱了一般。他缓缓脱下衬衣和内裤,叠好放在一旁,便打开淋浴冲了起来。
今天的水温有点偏高,冲了一小会儿,温卿就感觉下面性器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这是怎么了?大概是今晚吃了好些rou,也可能是太久没自慰过了。温卿想着,就伸手下去揉弄着。
“嗯!”手刚刚环住Yinjing的一瞬间,温卿就忍不住高声哼了出来。这一直是温卿难以启齿的事,都已经是30岁的老男人了,Yinjing却还敏感得像个处男。他稍稍稳了稳,又继续动作起来。
温卿胡乱从架子上抓着沐浴ru挤了两下,涂在Yinjing上,来回揉搓着。那根半勃的性器在水流下慢慢翘了起来,胀红的gui头向上指着。“啊......”,温卿低低地呻yin着,慢慢把手移到下方的睾丸上,那里沉甸甸的,积攒了多日的Jingye。
灵巧修长的手指捏揉着双丸,每捏揉一下都会带来一阵上蹿的快感。温卿左手细致地照顾着下方的双丸,右手却只松松地圈住Yinjing头,他随着快感的刺激轻轻地向着掌心顶弄着。“啊!啊!爽......好爽......”,温卿肆意地叫出声,手yIn被发现的窘境是独居者最后才思考的问题,自己的呻yin闷在了狭小的淋浴间里,听起来更加催情了。
“啊!!!”,一股剧烈的快感袭来,温卿整个人猛地向后一顶,屁股撞在了浴室的瓷砖上,一下子从工作的劳累中清醒过来。不行,得慢点!“不想......射这么快......啊...”,温卿强忍住加速撸动的欲望,不急不慢地套弄着,延长着逐渐攀升的快感。“呼......”,他急喘了口气,左手死死圈住根部,把剧烈的快感憋回去了一点。另一边,右手开始熟练地玩弄着gui头。
“嗯!对!就这样!”,温卿右手大拇指熟练捻动着敏感包皮系带,带着gui头也微微摆动,粗大的Yinjing在chaoshi的空气中弹动着。“爽!爽啊!”过电般的舒爽他忍不住喊出了声。“哼......再来.....”,温卿用力摁了下根部,缓解了想要攀升着射Jing的欲望,又开始在gui头的缝上摩擦着。
“哦!”缝隙被摁压搓动的感觉让温卿爽的一下子挺起了身,淋浴的水流一下子浇在了敏感的gui头上,激得温卿一下子弓起了身,shi发上的水猛地甩到了镜子上,在雾白的镜面留下了一道道水痕。
“哈啊!啊!啊!”,温卿忘情地呻yin着,干脆把前额抵在了镜子上,双手继续左右开弓地玩弄着gui头。虽然没戴眼镜,但如此近的距离也让他能清晰地看清楚自己陷于情欲的模样:他双眼通红地瞪着,嘴巴微张着,一口一口的喘着,气息全喷在了镜面上。面部的肌rou由于剧烈的快感而微微抽搐着。“敏感...敏感啊...爽死了”,温卿捻动着蘑菇头和柱体的交界处,用力地把gui头往上推碾着。
“老婆!老婆!”,温卿脑中浮现了他唯一的性幻想:就在这间浴室,他的亡妻正用那双杏眼挑逗地看着他,一边小口啜吸着他敏感的gui头,一边用手在根部撸动着。“呜......好舒服,啊!啊!”,幻想和现实交叠了起来,温卿按耐不住地一下下挺身,把勃发的Yinjing送向前方。
温卿用过于白的手掌一下子包住gui头,模拟这口交的包裹,这刺激的感受又让他止不住“啊啊啊啊啊”地乱吼着。“老婆!吸我啊!吸!”,温卿在窄小的浴室里浪叫着,额头抵着镜子,屁股不住地往前耸动,右手包裹着前方的gui头,左手抓着蛋蛋和根部,似要挤出来又似要卡着输Jing管多坚持一会儿。
“啊!啊!”温卿的呻yin声越来越剧烈,大腿颤抖着,他感觉这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他和老婆两个人,正在攀上极乐的高峰。“干!干!”,他呻yin着。
快感攀升得非常快,他不得不把箍住根部的手放开,一起撸动着,“要!要来了!”温卿双脚分开,好更用力地在自己手中抽送。
“老婆......老...婆......”,温卿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那根大东西胀得通红,前列腺ye从gui头上冒出,流在了温卿细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