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从未跟人提起过,但那一天始终在我脑
海里挥之不去。那时我住在加利弗尼亚,在那些天里,我总是习惯地在日出时分
到海边去散步。
一天清晨,在一片荒凉的海滩上,在大约50码以外的水里,有什么动静引起
了我的注意。一个粉粉白白的东西在闪动,我想我看见的该是一只在海浪上边狂
乱挥舞着的白皙柔弱的胳膊。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真真切切的喊声。「救命!」,
看见一个姑娘正在涌动的波浪里挣扎,看上去十分危急。我却站在那里,愣了好
一会,一时间没弄清楚眼前的事情。
见她沉下去了,我意识到她危险的处境,就踢掉了自己的凉鞋向着水里奔去。
浪很大,我试图向着我最后看见她的地方游去,可我马上就被冲得东倒西歪的。
那距离比我想象当中还要远,而水流又减缓了我的前进。我花了好一会才到了我
印象中最后看见这姑娘的地方。我踩着水,转来转去的,在水面上搜寻着有关她
的迹象。忽然,什么东西蹭到了我的脚上,我下意识地把腿飞快地缩了回来。然
而,我意识到这说不定是那个姑娘,就潜下水里去看。咸咸的海水刺激着我的眼
睛,但我还是看见了一个女人脑袋的形状,她的暗色的头发就象海草似的漂来漂
去。我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水面上,急匆匆地向着岸边拖去。我说不上
来她是不是还有呼吸,但我还是力图使她的头露在水面上,然后向着岸边游去。
我的脚终于碰到了海底下的沙地,我抓住了她的胳肢窝,然后把她软绵绵的
身体拖到了干燥的沙地上,让她仰面朝天躺下。她似乎没气了,她丰满的身体了
无生气,一动不动。我在这海滩上四处张望,想要找个人来帮忙,但时间还太早,
我一个人都看不见。我知道除了我自己,再也没人可以帮我了,但我并不知道到
底该怎么办。
我从前在片子里见过别人应用心肺复苏术,但我并不真正了解该怎么做。我
知道时间紧迫,就想最好还是试一下,看能不能救活她。我把她翻了过来,肚皮
朝下,然后在她Jing巧的肩胛骨之间使劲按了下去。我一按之下,就听见她体内发
出一阵轻轻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出了一股白乎乎的泡沫。我又把她
翻了过来,把我的耳朵贴在她的嘴边,想要听见呼吸的声音。可她还是无声无息。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牙关,撬开了她的嘴,用我自己的嘴贴上了她失色的嘴唇。
我急促地往她的嘴里呼气,泡沫从她的鼻子里冲出来,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忘了
象我看见过的那样捏住她的鼻子了。我又试了一次,先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孔,
然后才往她的嘴里吹气。这回她的胸部鼓了起来,我可以听见气流冲进她肺里面
的声音。我移开了我的嘴,气息又咕噜咕噜地跑了出来。我反复试了好多次,可
她还是无法开始自主呼吸。
我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左胸上,想要听见她的心跳。可她的心不跳了。
抱着我已经很好地学会了心肺复苏术的希望,我在她胸口我认为是心脏所在的位
置使劲按了下去。随着我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胸口,她的丰满柔软的ru房十分撩
人地颤动着。我持续试了好几分钟,但她还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有人吗,帮帮我,帮我一下!」我叫道,但海滩上面根本就没有人。我筋
疲力尽地跌倒在了沙滩上,为了自己没能救她感到悲伤。她实实在在无可挽回地
死了。更令人感到悲伤的是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即使是死了也是一样。
不过当我再上下看她的时候,我的挫折感和沮丧开始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我发现,当我长时间地慢慢打量着这个几分钟以前还在呼吸欢笑活生生的年轻姑
娘的毫无生气的身体的时候,我的那玩意在我的短裤里面硬了起来。她是那么的
漂亮。她的嘴微微地张着,脸上好象有一种温和的惊异的表情,她的无神的蓝眼
睛迷茫地注视着远方的什么地方。她穿了件很清凉的两件套的泳装,彰显出她那
柔和圆润的曲线。我俯下身子,触摸着她,好象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手摸弄着她
粉红色比基尼上的绳结。结被解开了,我把它从她柔软白皙的尖峰上面拉开,露
出了她大大的淡褐色的ru头。它们还硬硬地坚挺地立着(莫非这是由于她死时的
临终快感?)。我忍不住揉捏起了她那对已经死了的柔韧的ru房。它们摸起来凉
凉的,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