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黑色的皮筒裙给她穿上,扣上皮带,然后把灯光下闪亮的高跟皮靴套
在她丝袜的脚上,拉上拉链,紧紧裹住了她的小腿。
还给她买了顶白色的绒帽,套在头上,可爱而安详。
但整体看来,则妩媚轻佻。
我拿起相机,拍了最后一张照。然后把她的证件和手机放进她的外衣口袋,
抱起来,像来时那样走出去。在拐角无人处,我抓着她的脚腕把皮靴的底部在地
上各自摩擦了几下,像是走过路的样子。
然后拦住了一辆出租,「我的朋友病了,到×院。」
的哥是个热心的人,问长问短,两次闯红灯,终於在八点四十分把我送到了
×院。在路上,我抱着她坐在后座,手掌偷偷伸进皮裙里,最后一次抓弄着她的
屁股。
那个老头看见我和怀中改装的她,下巴都要掉下来。
我亲眼看着她回到了停屍板上,关进了大铁柜,又塞给老头三百元,要回了
他记下的证件号。这事便了了。在出院的路上,我看到了嚎啕的她的父母,由院
方陪伴着匆匆迎面走来。我急忙闪在暗处,待他们走过,快步走出了医院。
她刚刚回到这里,又要被拉出来,送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我想。会有人把
我刚给她穿上的艳装脱下来,用清水冲洗她的身体,然后换上她父母选定的装束。
或者,中间还要查明死因,运到不知何处的解剖室里,被刀子划破白细的肚皮。
这些於我都没有关系了。我开心地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听着各处传来的歌。
明天就是元旦了,然而要再过五十天才是中国人的新年。但,不论什么日子,这
条大街上总是川流不息的。车子是不重复的过客,景色像小时候电玩中的游戏背
景一样单纯。什么是变动不居呢?哪里有同样的河?我开心地想着些暧昧的哲学,
微笑地走着。
突然一个小乞丐拦住我要钱,我看着他,和我十年前遇到她时一般大。於是
把兜里的钱全部掏给了他。
冷风吹过,喧嚣逝去。午夜的街头,城市像在灯火的灰烬里沉睡了。童年、
少年,都已那么遥远。我却好像今天才把那个时代和属于它的回忆全部送走了似
的。我缓步踱在石板路的人行道上,心中莫名其妙地浮现起记不得是哈默还是谁
写的句子,也许是从电影上看来的也未必:黑夜中的方向/ 希望之光生命的热忱
/ 荣耀之巷童年的欢乐/ 转瞬消逝被遗忘一道绚烂金光/ 在小道尽头闪亮 「嗯嗯……爸爸……啊……」凌晨3、4点钟本应该是大家睡觉睡得最香的
时候,但是在尉迟家男主人的卧室里是个例外,因为这家的男主人正和他的小
「妻子」打得火热。
「宝贝!你好棒!好热!」男人紧紧地扣住身下男孩的细腰,用力地向前冲
刺着。
「啊啊啊……爸爸……啊啊……再深一点……啊啊……好舒服哦!啊啊啊…
…」辉罗的小脸上一片兴奋的潮红。主动扭着屁股去催促男人,他想要爸爸更多
的疼爱!「啊啊……爸爸……啊啊……宝贝好喜欢……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小荡妇!」看着自己宝贝那张饥渴的小脸,男人呵呵地笑了,他俯
身宠溺地亲吻了一下辉罗濡艳的唇瓣。
「啊啊啊……爸爸的好大……啊啊啊……再深一点,宝贝还要……啊啊……」
他的爸爸好帅哦!而且亲亲的技巧又好,他好喜欢爸爸哦!
「小妖精!我会被你给榨干的!」狠狠地低咒了一句,男人倏地热吻上辉罗,
那股狂热劲儿好象要把他给吃掉一样。
「啊啊啊……爸爸……呜嗯……啊啊……好舒服……啊啊啊……」感觉到自
己身体里的爸爸冲撞得更卖力了,辉罗也更加放声地浪叫了起来。
此刻就是所谓的「朱漆门外夜色寒,芙蓉帐内春宵暖」……
「爸爸!宝贝走了!」穿好了校服,戴好了校徽,准备去上学了的辉罗甜笑
着向门口的爸爸道别。
「宝贝在学校要努力学习哦!」走到辉罗的身前俯身为他细心地整了整衣服,
男人又忍不住亲了亲辉罗的唇。
「嗯……宝贝知道……」也响应着男人在他嘴唇上的轻吻,辉罗的表情很是
满足。
「好了,快点走吧!」终于放开了辉罗,男人微笑着拍了拍男孩的头顶。
「是!爸爸。」立正向男人行了一个俏皮的童军礼,辉罗笑着搭校车离开了。
午休时间——「铃铃铃——」正一个人在学校图书馆里悄悄看书时,辉罗的
移动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