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扯了出去,拖了一丈多长在地上。他把那管道在地上拉着,来到木架跟前,
把女人的阴户钩在一只铁钩上,把肠子敛一敛也钩在另一只铁钩上。
现在的黑牡丹已经是奄奄一息,除了眼睛和嘴巴还在动弹外,再也看不出生
命的迹象。秋玉龙知道,就算是这样,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于是,他把手从她
颈根的窟窿伸进去,掏出了一颗还在艰难跳动着的人心。黑牡丹的躯干被用铁钩
钩着颈部的窟窿挂在架子上。她的颈椎已经被秋玉龙用手折断了,美丽的头软软
地耷拉在背后。
土匪们打了井水把黑牡丹身上的血冲洗干净,将那木架移到一大堆死尸跟前
当作祭品,然后又都跪下大放悲声。
土匪们把同伙的尸体捆在马背上,临走时放出话来:「镇上的乡亲们听着,
这女人的尸首就摆在这里示众,哪个敢给她收尸,便是同我们乌龙寨和鹿角寨过
不去。」
队伍才走出不远,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拦住了去路。
「干什么?」黄大头警惕地勒住马头。
「我是这镇上的保长。众位当家的,你们同黑牡丹有什么过节同我无关,可
要让她就这么摆在这儿,镇上的人还怎么作买卖?再说,如果官府知道了,我们
没有报案,那是要连坐的。」
「噢,这倒也是。这样吧,你们就可以去报官。如果是官家来人收尸,便与
你们大家无关;如果是你们自己收尸,那可别怪我们。走!」
土匪们打马呼啸而去,扬起一片黄土。
保长骑马跑了三天才走出沙漠去县上报官。县太爷才懒得管江湖人寻仇的闲
事,迅速办了个「江湖仇杀」结案,然后让师爷拟了个缉拿乌龙寨响马的告示交
保长带回去贴上,就算完事。这些土匪哪一个脑袋上没顶过通捐令,所谓「虱子
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所以这告示也只不过是一纸空文,没有人会把它当成
一回事。
不过县上并没有派人来收尸,镇上的人也不敢动,结果黑牡丹的尸首就一直
在那里挂着。
开始的几天,镇上的人们还纷纷围上来看一看那个诱人的女裸体,随后,他
们便没了兴趣,照样从她身边走过去赶集作买卖,仿佛那架子上挂的只是几块破
布一般。
在沙漠干热的气候条件下,没几天的功夫,本来水灵灵的黑牡丹就变成了干
尸。
狂风带着黄沙袭来,家家关门闭户,只有黑牡丹干透的艳尸依然赤条条地挂
在大街的中央。她那已经上下通了气的躯干挂在正中间,两侧分别挂着长长的秀
腿和玉臂,还有那从她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本来乌黑的长发和阴毛上落满了一
层黄土,完全变成了黄色。
在昏黄的风沙中,她象钟摆一样慢慢地摇着,摇着,干燥的尸块相互碰撞,
发出木头一样的声响。
「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