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说已经找人替她了。
一桌很丰盛的午宴摆上桌来,她们俩欢天喜地连说带笑挣先品尝,虽然连连地举起母脂地夸赞,但我对自己的手艺实在是心里有数。我和她们干了一杯破,然后说有件事要和她们说。突然屋里出现了特别的静寂,我很后悔不该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件事,尽管我没再往下说什么,她俩也什么都没有问,可大家却心照不宣。
管我的签证还有一周的时间才到期,但我想该是我离开这座梦一样的城市的时候了,我必定只是一个来此旅游度假的匆匆过客,一个普通的商人,一个业余作家,只是对很多事情感到好奇,更何况我不是来自台湾的的富商,也不想深陷在感情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我有我深爱的故乡和可爱的祖国。
王小姐沉默不语,荑雅任眼泪横流,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语言能告慰别离。
午饭后她俩一起送我去车站,路上荑雅在一个小商贩手中买了一个女人体打火机,送我作为纪念,那造型和她长的很像。我说我想你的时候会看看它!她问我什么时候再来看她,我真的没法回答。我们必定相隔的太远!
很方便我上了去曼谷的大巴车,车很快就开动了,王小姐只是站在原地挥着手,而荑雅在车开动的那一刻,追逐着奔跑起来,她不停地呼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有些粗旷凄凉,渐渐地我潮湿的眼睛模糊了视线,那人远了,那声音远了……
再见了,浪漫的芭堤雅!
……
一架大型的波音747客机把我载入篮天,我知道有的远了,有的近了,而我的心就像那白云一样漂浮不定,我的大脑一团雾水,对这一段它乡异国的短暂恋情,自己也说不清楚……回来后我依然怀念那个夏天,怀念那个叫荑雅的小妖精,因为是她给了我人生最初的体验,虽然是浅尝初试,但那种滋味妙不可言并且影响至今。我发现我的许多感受其实都停留在那个的夏天,停留在一个叫消魂玉散的地方。那个夏天总有一种奇怪的思潮在我内心涌动,我几乎天天晚上做梦,在梦中常常有异常奇妙的感受,但第二天起来我就不得不换掉内裤,每次年轻的保姆来我房间收拾衣服时我都感到难为情。伴随这种思潮的产生,枯燥和无聊也随之而来,为了排遣难以名状的烦恼,我跑到北碚的迪吧成为忧虑的吉他手,在台上,我便叮叮咚咚地弹。 我常想到那次荑雅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脸红红的挂满了羞涩,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我:你不想和我作爱吗?我立起两个大拇指连比划带说:我们是朋友就很好了,不用作爱啊,我困了睡吧!我没有语言,只有思维的想法。
怎么她不发电邮来,那些是假的,电邮是真的。我想她!
由于有些同志说我的是散文不够色情所以我就将我嫖「娼」的过程真实的记录下来用于这次任务
我很想念在中南半岛的那两个朋友,邮箱始终没他的信。时机终于来了,我有的时候是要跟变态的小日本做项目的,一次,有个来自冲绳的商业团体,是那霸那边来的,有个叫玲木上页的主管跟我说他想找耍,我故意做不明白,叫我的助理帮助,助理很快明白了意图,说好的,他们要去找男妹妹耍。我靠!shuit!我还骂道。哪儿有啊????我问。助理说在北碚区。我说好。我们去吧。
我们到了家叫蓝宇的酒吧,听名字就知道是很另类的暧昧。助理很快联系到了包间,一个是穿着晚礼服的英俊小伙,至少是还算英俊吧,问我说要什么样的,这回我就很专业的说:Ladyboy!那小子明白了,问要辣的不?我说要很淫荡的和很清纯的,两种。共5个。我们其实只有3个客人,我有,当然,我不会忘记我的助理。
我们走到秘密的包间时,已经有5个「MM」在里面了。我们进去后,小日本疯狂的搂住那些辣的,摸摸搞搞,淫荡的声音加上他们点播的小鬼子歌曲,很烦。凌晨1点多的时候玲木问我可以带走过夜吗?我说可以。他们搂着自己的人走到我为这些鬼子的房间开始做有氧运动了。我剩下的两个我叫助理退了 .然后我就到自己房间睡觉。
这时有个我所谓的清纯点的走到我面前,穿爱尔兰短裙,跟私立中学的高中生一样的打扮,刚才我一直在看他,看到他都不好意思的低下脑袋。他走到我房间里把门关上。
她说她想带我到她工作的地方去去。又说,你向看看我的真身吗?
没等我说不,她已经将爱尔兰短裙脱下来了,只见白嫩的大腿,一面是一条粉白的小内裤,只见内裤前面很明显的凸了起来,见他徐徐脱下内裤,啊,一条不大的肉棒翘了起来,可是很可爱,白白的,她的阴毛竟然刮得很干净,,显得很光滑,大腿圆润光滑。她穿了一套粉白色的吊带袜,蕾丝的镶边,显得很性感。
我说,不我们不去,我们不太熟悉,是吗?她说,那么,什么叫熟悉呢?去我的房间吧。我不表态的来到她的闺房,然后他就去浴室洗澡,我因好奇心的驱使,打量着他的闺房,其实就是这些赚钱公司为这些小妖精们准备的小套间,一个厕所+ 浴室,一个小卧室而已,不到15平米,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