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的变性倾向时,一切都已经晚了,没有人能够说服和改变他的想法。全家人最大的希望成了最大的失望。尽管他的妈妈整日供奉「家灵」,叩拜土地神龛,又请来巫师做法,可一切都已无法改变,父亲将他赶出了家门。他到如一只久困于笼想往自由的小鸟,只身来到了芭堤雅。
临别时他轻轻擦去邻家小他一岁的女孩金桠脸上的泪花,对她说: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姐姐。那一年荑雅只有十四岁。
一开始他在一家马戏团里干零工,挣了钱就开始注射雌性激素,节食瘦身,一有空闲就对着镜子画眉净面,俨然一位窈窕淑女的打扮,就这样岁月的镜子里又多了一位粉红的容颜。18岁那年,他进了一家人妖表演艺术团,渐渐地成了挑梁的红人。就在那一年,金桠拿着一张登有荑雅照片的报纸寻到了芭堤雅,在马戏团的门口足足等了三天,才见到了阔别4年的同年伙伴。因为荑雅本身就不想见她,想她知难而退,再者像这样的演出团体在芭堤雅多为黑社会掌握,人妖演员也不是出入自由的,后来在一位善良的看门老人的帮助下两人才得以相见。金桠扑到荑雅的怀里诉说思念,可她已经没有了脆弱的眼泪,岁月让这个瘦弱的女孩变得坚强如铁,她坚持留在荑雅的身边,以姐妹相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并在团里干些零活养活自己。
荑雅在金桠那里知道了家里4年来的变化,父亲在他走后一病不起,两个姐姐已经出嫁了,母亲不到四十己经鬓发花白,她说:荑雅回去看看吧,她们比我还想你啊!荑雅用牙咬着嘴唇,把脸转向另一侧。不,我知道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我不能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回去,她们看了会更伤心,等我挣够了钱,做完了手术,就回去给她们盖房子买地,金桠,我没有忘记他们的养育之恩哪!说完两人相拥而泣。
我不想打断荑雅的故事,但这个故事已经有点进入了悲情的高峰,让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当翻译的王小姐不时地用餐巾纸擦拭着眼角,每一个这样细微的动作她都尽量把脸转向一边。
我提议:让我们为人生干杯吧!三大杯破一饮而尽。
买单后,我们步行来到了荑雅租住的房屋,这是和宾馆房间没有什么分别的一间小房,屋内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凉台上多了些炊具,屋内拾弄的非常干净、幽雅。王小姐的目光怪怪地在荑雅身上由上到下地扫过,不知她们用泰语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对我说:天不早了,明天你就不用随团活动了,让荑雅陪你到处转转,晚安。
说完她倒退出房门,又轻轻地把门带上……
芭堤雅的阳光透过窗幔温柔地撒在我的脸上,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荑雅还是保持着昨晚的那个姿势,侧着身躯一只胳膊支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她只穿了一件透明的三角裤头,隐约能看见浓密茂盛的阴毛,一对硕大的乳峰很优美地突兀出来,俩粒小如红豆的**鲜嫩闪亮,冲着阳光可以看到她波浪起伏的躯体上一层茸茸体毛,那是一条温柔的蠕动的曲线,让男人的心耸起高山淌过流水……
我搬起她的头,把她的身体方平在床上,她用来拄头的右臂有些麻木僵硬了,我一只手给她按摩胳膊,一只手在她的乳峰上轻轻地滑动,嘴里说:睡吧,宝贝!她这才保持着原来的笑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在汉城买的那个高弹力短裤变得又紧又勒,呼吸越来越快,昨晚无论如何都没有反映的的生命之根,终于在这样一个早晨站立起来,如果此刻荑雅楼紧我,把她温柔的**在我的胸膛揉搓,我肯定会和她风月如雨,翻江倒海。我又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下流,我停下手坐起身点燃一颗香烟以此平静自己的心情。
我恍惚还记得昨晚荑雅裸体走**室的情景,她的玉体给人一种极其降的感觉,长发上的水珠一颗颗滴落我起伏的胸膛,她火热的双唇在我的面颊不停地游动,一只手伸向我男人的根部,我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荑雅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脸红红的挂满了羞涩,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问我:你不想和我作爱吗?我立起两个大拇指连比划带说:我们是朋友就很好了,不用作爱啊,我困了睡吧!荑雅也比划着指着我的下身说:……,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想她的意思是看我这么漂亮,它为什么不站起来,却在独自睡觉?我笑着拍拍胸口作出一种难受的样子说:我有病!她一脸的失望、惋惜,好象听明白了我的意思,穿上短裤作出了那个看我的姿势。她始终不在碰我一下,但我能感受到她暖暖的鼻息,只是几天来又困又累,更主要的是心理老是把她当作一个男人,一想到作爱,就想起同团的李总说的话:和人妖作爱,和买块猪肉喇个口有什么区别?……
〈着熟睡中的荑雅脸上写满了幸福,我轻轻地穿好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餐,当然叫作午餐更为合适。
下午荑雅带我去有水上乐园之称的仲天海滩,蜿蜒十数里的海面适于滑板、帆船运动。我们手拉着手走在沙滩上,海风吹动她白色的纱裙,粗硬的长发不时地抽打在我的脸上。累了,便在椰林中租了两个紧挨着的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