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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没参与的,三三两两地聚在旁边聊天、多是讨论他的表现如何,不同的声音通过耳朵传进脑海,他却什么都听不明白,只是浑噩地让男人们抽插身体,意识早已飘远。
漆黑中,他看到自己追着一个小男孩在跑,他用力跑用力跑、但还是追不上近在咫尺的男孩「哥哥、等我……」。
「变态!别碰我!」就在他终於抓住男孩的手那一刻,他转身后却是阿哥的脸,尖锐的声音从扭曲的嘴舌中传出。
「呀──」刺痛的感觉贯彻全身,像有人用利刀刺进神经中再撕扯,原本已插着男人阳具的后穴被强行扩张,粗大的红黑色巨物对准后穴,准备两人同时进入。前端强行迫进的痛苦,令他不禁绷紧了身体,两个男人同时落下巴掌「妈的!
贱货、缩这么紧!「
鲜血和唾沫从嘴角滑出,后穴也流下精液、体液、血液……男人终於成功进入,下体硬是插着两根巨大的阳具,后穴被撑得可笑,小丑扭曲的笑容……腰一摇动胃就像翻腾一般,整个人都天旋地转。
洋娃娃没有心、没有泪、没有感情……失去焦点的双眼,只乞求这一切快点完结、完结……
好想求救、真的好想大喊一声……
「哥H我……」
口腔里含着的是谁的火热、身体上抚摸的是谁的手、下体插着的是谁的欲望
……父亲、主人、哥哥、各式不同男人的脸重复又分开、反反复覆……他们是谁……
他自己、又是谁呢?
一个顶进,意识飘远又拉回来……男人们的虐待还在继续,白色混沌液体宣泄在他的身上、后穴、口腔……浮游在腥臭的淫欲海洋。
或许这一切是开始、也可能是结束……
(12)
时间像静止似的、一切都发生过,又如从未降临一样。四周只有喘息声音,不同的男人轮流进入体内突进、静止、退出……没完没了的轮回。
这样的日子到底持续了多久?已经不可能计算时间的过去。记忆中只有清醒跟昏迷、宁静或吵杂、塞满了东西或空空如也……但一切对他来说、也已经没有意义。
不在乎贯穿身体的是谁,也不在意身上有三个、或是四个男人,什么姿态什么道具什么情欲爱恨,你们他妈的要干就干,别烦我。
无论怎样贯穿他,都还是具一声不响的木偶,偶尔会传来闷哼、但大多时候只是静静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证明他还是有生命的人。
现在、已经不是害怕被责骂而一声不响,而是没有言语的必要。即使大声叫喊委曲求全,也没有任何人会伸出温暖的援手。哭泣也只是希望有个人安慰、既然不是人就没有伤心的必要。
静止不动的一切、连声音画面也只是不断重复在重复播放淩辱他的片段。被狠狠抽插的人真的是他吗、他又是谁呢……
还有什么可以被夺去,眼耳口鼻手脚内脏全都齐全、很庆幸?但只要失去、「自我」,那一切就足以化成灰烬。
男人们的对话还是没有中止过,像二十四小时不停重播的音乐带,都听进了却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一个词语不断出现「哑巴、哑巴、哑巴、哑巴……」
所有人都戏称他是「哑巴」,因为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不哭不喊。他们倒很想知道、一个人到底要承认多大的痛苦,才会忍不住求饶。
男人试过把他轻得像羽毛的身体整个提起,后穴用力对准自己的火热插下去,阳具一下子就进入整个身体。才刚进入、又把身体提起再插入,后穴都抽插得红肿,男人也累得无力,他却还是茫然地微笑。
男人把过量的春药塞进他的体内,双手双脚以铁铐锁住后就这样放着,他也只是静静的躺着,药力发作时他会用力挣扎,让铁铐在自己的体上留下伤痕,也会任由自己一次又一次射精,但却没有兴奋、痛苦、羞耻、快感……任何的表情。
男人二天不给他吃饭,只让他喝少量的水,他却还像没事人般生活着,直至男人生气地强迫他吃下过量的饭菜,他倒反而把所有吃下的都吐出来。即使男人命令他把呕吐物吃回肚子,也还是默不作声的准备照做,男人却生气地踢开他,骂他是「恶心的家夥」。
他们都很怀疑,这个男孩真的还是「人」吗?倒反而像一具行屍走肉。到底什么才会令他有反应、令他害怕令他紧张令人不安令他屈辱……
对男人们来说,不能令身下的人哭着求饶、是最大的侮辱。尤其他的主人,注视他的时候,眼神厌恶又憎恨。你这个可恨的奴隶,玩物没有玩物的样子,把他的面子丢光了。
直至某天的派对中,他套房的门铃竟然响了!「铃铛」的一声彷佛把一切都重新转动,他的双眼惊讶地张开,像死神就站在面前迎接自己。
不、死神的话他或者会笑,但现在他却只希望自己没有存在於这个世界上。
小套房的地址、他就只有留给家里。唯一会来找他的人、就只有他……那个他非常非常爱、对方却非常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