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趁妈妈出去买菜的空挡,我又溜进她的卧房,准备再偷些零用钱花花…。
最近,不!应感说从去年的什么时候开始,妈妈突然开始限制我的开销起来,对
于我们这样能住在独立花园别墅里的家庭来说,显然有点不可思议,所有的零用
钱居然都要通过做家务来赚!仔细想想,难不成是搬来同住的姨妈……
我胡思乱想着摸进妈妈的卧房,熟练地掏出偷配的钥匙去开挂画后的保险柜,
姨妈是去年和姨夫离婚的,因为那男人有了新欢。“孤身女人无聊地活一辈子,
不如纵情一阵子”姨妈离婚不久就搬来和我们同住的,这句话是她常挂在嘴上的
口头禅,难道妈妈因为受姨妈的这话影响而狠我?不像啊?我不是女人,我有妈
妈,有姨妈,我哪来的孤身?况且纵情一阵子和我的零用钱有屁关系啊?……
我糊着脑子打开保险柜,悄悄拿出里面的皮夹子,打开后取了一踏牛皮纸包
揣在兜里。100 张大钞是多少?1 万嘛,够我3 个月的用了。我不是那种贪心爱
花钱的人,其实我的零用钱有一半在和朋友投资着一个叫做‘刨冰者’的会员制
俱乐部。但没让妈妈知道。
晚上吃过饭后撒谎了个慌,约了同是会员兼创始人的刚回到会所,“最近手
头紧,添置设备的事情进度拉长些吧”我和刚说,“是啊,不过最近好象出门的
理由特容易别通过似的”刚的话把我惊了一下!是啊,我怎么没注意到!“你说
咱们两个人怎么一个样的遭遇?突然家里都不给钱了,然后又同时变地撒谎容易
了,也太偶然了点吧?”“就是就是,我发现最近妈妈在攒钱似的,还拉了一个
离婚下岗的老同学来家里养着,也没听说那女人和妈妈有什么特别关系啊?怎么
那么照顾她?”“又离婚又下岗的,没那么夸张吧!?”我突然对那个下岗女工
有种特别感觉“她多大了?”我问到,“30多,是妈妈的学妹…”刚想了一下
“那大概30多了”“恩”……
我们一搭一唱的来到郊区干妈留给我的别墅里,这个别墅的女主人本是一个
‘年芳’39的女寡妇,虽然年龄偏大,但却面容娇好,细皮嫩rou的。现在,那具
丰韵的rou体已经成了我们俱乐部里成员的公共宠物,这座别墅也秘密过户给了我。
我俩来到园子里,今天并不是聚会的日子,所以只有我和刚来搭理日常事物。
我们绕过林子来到干妈的墓碑这里。对干妈的墓碑,她在法律意义上已经是个死
人了,当然是‘手段’的杰作,其实这里是通往地下会所的入口而已。
这件事说来有些话长。干妈也是这个俱乐部的创始人,当时我们三个人决定
开创时,干妈就积极联系来不少母亲级别的女性,这个会所的一些成员和其她女
性人rou反到是后来被这些做为rou畜的妈妈们拉来的。俱乐部成立后,干妈为了保
密,假冒的死讯,秘密建立了这个底下室,因为来的女人们大都是和丈夫商量妥
协或者单身,也就没有被外界得知。我本来以为她们把会所告诉自己丈夫会惹来
‘横祸’,没想到,那些丈夫巴不得这些母畜被弄来这里处理掉,他们也乐得再
觅新欢,换得勤快的还不时把合适的旧欢也送来,甚至有些不知道哪里知道消息
的女人也不时发信息要求加入,但我们却很谨慎,怕有公安的卧底,毕竟这里的
一些秘密在这个宁可把人烧掉也不加以珍惜利用的‘人道’社会里是所不允许的,
奇怪的是自杀、杀人、判死刑却是正常的……,活人都不珍惜,却珍惜死人,尊
重人权,却不让活不下去的想了断的人死亡。我和干妈都很郁闷这些事情,也许
因为这样,我们才如此有缘吧?
说到干妈,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这个俱乐部的‘吉祥物’。而最近我们
正塔轮如何把这只有意义重大的母rou长久保存下来,活人是要衰老的,唯一办法
当然是做成标本,而如何做,做成什么样却有点分歧:因为有人喜欢皮rou,友人
喜欢骨骼,还有人想要食物,众口难调啊!毕竟干妈的rou体只有一条,而且也不
能拖了,她已经39了!
来到会长室,我和刚做下,干妈裸体坐在我俩之间的桌子上。我打开电脑,
今天有两件事,准备过滤下申请做rou畜的女人,大的、小的、一家子的、已经积
攒了不少,起初大家并没有要壮大会所的意愿,成员也没有再增加,我们不是一
个以宰杀女人为乐的俱乐部,其实最初目的只是为了安顿那些因为没了依靠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