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才会结束呀!
我的哭叫声惊动了船舱里的男人们,静了一会,朦胧中看到舱中走出几个黑
影,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後,我感觉身体在“哑哑”声中慢慢下落。不一会,被上
下七、八股小指粗细的麻绳捆绑挤压得麻木难当的乳房碰触到甲板的剧痛使我知
道我已经不再像一只漂在半空的风筝。
身体被男人们翻来覆去的搬动了几回之後,身体放松了许多,然而迟滞的血
液再度流通带给我针刺般的疼痛。
过了一会,疼痛稍止,我睁开了眼睛,口中讨厌的塞嘴球已经被摘去,下体
也没有了按摩棒的摩擦,捆绑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甚至我的两只手也可以无力
的垂在我趴在甲板上的美丽身体边--手铐也被打开了!
虽说脖上还有纯钢项圈,项圈锁住的锁链还连着脚镣和铁球,但对於已经禁
锢良久的我来说,已经是无比的欣慰了,眼前晃动着几只穿着木屐的大脚,海风
传来饭团的香味。
定睛一看,眼前放着一个还冒着些蒸汽的食盒,和渔民常用的水罐,我沉默
不语,独自享受着放松带给我愉快的感觉,也顾不得身後射来的几道火辣辣的眼
神。
许久许久,我被两个人抬了起来,舱门一响,我终於不再暴露於海风之中。
两个人把我放在舱里,轻轻将我的双手举到身前,再扣上手铐,锁住项圈上
的铁链,又将铁链锁在舱壁上的一个铁环上,又将食物放在我的手能够触到的地
方,再盖上一条毛毯,悄悄退了出去。
放松的身体让我有机会思索一天来的问题∶
这些是什麽人?
说是杀人集团,可是折磨我却又不杀我;说是强盗,却又没有一个人对我进
行性侵犯?
下一步我会去哪里呢?
而且看样子这些人很守纪律,像是受过训练的样子,难道是赤军吗?
可是虽说残忍,但是不会没?a href=http://www.ccc36.com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性虻亩愿兑桓龊廖薇尘暗纳倥桑?br />
强忍疼痛的坐起来,我用颤抖的手端起微热的水杯,喝了几口以滋润早已乾
渴的喉咙,身上还有缚住乳房和上身的绳子、紧紧绑着的束腰。下口开着,可是
腰间还上着锁的贞操带,被脚镣锁紧的高筒靴等等累赘,想卸下一些,但想到领
头男人冷酷的脸,还是不敢这做,只好颓然重重躺下,使身体尽量保持舒适,沉
沉的睡了过去。
(四)
我被拖进里面的其中一间木屋丢在地板上,面朝下趴着不能动,想着以後即
将发生的事情绝望的嘶哑的哭叫。
背後又传来藤本冷冰冰的声音∶“就是美代子小姐的房间,既然小姐远来辛
苦,今天就不必接受课程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晚饭时会有人叫你的!”
他们在後背不知干了什麽,我本来在地上的身体又高高腾空而起,吊起我以
後,两个男人恭恭敬敬的朝藤本鞠了一躬就反身退出了。藤本抬头将我脚下的铁
球的锁打开,又把脚镣锁住屋中木柱里穿出的一根铁链,使我被吊在半空中的身
体不再转动,还将手中的一串钥匙抛了两下,冷笑一声,木屐踏踏的出门而去,
木门也“哗”的被推上锁住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停止了徒劳的哭泣,睁开红肿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屋中
的昏暗,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二、三十平方的屋子,陈设很简单,墙边靠
门的一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上面放着木梳和一些化妆品,看样子是专为女
孩子所居住的。最里面分开立着两根粗大的木柱,上面都在一人高的地方穿着铁
链,而我的双脚就锁在其中一根柱子上,角落里整齐的摆放着被褥,还有一个奇
怪的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木架,一条尖角向上的三角木头一头被钉在一根木柱上,
另一头靠一根有马头形状的圆木支撑,另一个角落是一个被黑布覆盖的餐桌大小
的东西。
高高的房梁挂着关闭的电灯和几个滑轮,几条绳索从上面垂下,我被其中一
条吊在距离地面一人高的地方,双腿被铁链固定也不能自然下垂,令我很痛苦,
蹬动几下也没有什麽用处,索性不再活动,免得被吊得更痛。不知不觉,沉沉睡
了过去。
醒过来之後,四周一片漆黑,想必天已经黑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跳蛋也
停止了震动,头脑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