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是,我替舅妈解开旗袍的钮扣,轻轻地褪去旗袍,只剩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条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阿!那白嫩的颈项、高耸的ru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都表露在我眼前,我的心禁不住地加快了跳动的节奏。
舅妈始终星眸微闭,瘫软地依偎在我怀中,我轻轻地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的朱颜。
“唔,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呢!”其实我这是明知故问,要不是我火上浇油地挑逗她,或许她还不会这么难受。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不信你摸摸看。”舅妈拉着我的手按在本身胸脯上不停地移动。
舅妈此时已是脸红耳赤、娇喘吁吁,小嘴吹气如兰;我遂顺势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至今我也弄不清楚,不知是我故意使坏,还是她曲意凑趣儿,意乱情迷中也不知是谁的手,解开了她胸衣的带子,胸衣整个地滑了下来,那雪白、柔软、芬方的胸脯上嵌着两颗圆鼓鼓、红润润的丰满至极的大ru房,随着她的娇喘,不住轻微地起伏着、颤动着。
舅妈的ru房像极了我老妈的ru房,都是一样的美,一样的诱人。我的双抄本来就环抱着她,现在正好就趁势在她那双圣洁ru房上勾当了,一手按住一只ru房揉搓起来。我的手虽然几乎能抓住一只蓝球,但却无法掩盖住她的大ru房的全部,那胸前的ru沟,在我双手做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双ru上,软绵绵的ru房从我的指缝中不时绽出肌rou,尖尖的ru头被揉得坚硬而耸立起来。我忽轻忽重、不忍释手地揉捏着她的圣洁ru房。
“嗯……嗯……小龙……”舅妈白嫩的ru房被我揉摸得更涨更圆更加通红,不住地颤巍巍地摆布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圆葡萄似的ru头,轻轻地吮吸着,冷不丁用力地猛吮一下,她一阵痉挛,浑身轻抖。
“噢!小龙……好孩子……舅妈被你揉碎了里…”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撕去我的上衣,又粉腿挥舞,莲脚蹬掉我的裤子,我乘机为她褪去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
我赤裸裸地伏在她那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紧搂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微微地呻yin着:“嗯……哼……嗯……”
我的手慢慢地由她的ru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Yin毛,半掩着小丘般的Yin户,肥美的Yin唇夹着殷红的xue罅,Yin户内玉ye津津,汹涌如泉,我轻捻着她那粒又涨又嫩的Yin里,缓抓着她的诱里神往的Yin道,她昏迷了,她沉浸了。
“嗯……阿……唔…小龙……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她口中呢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大rou棒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地在她的xue罅口摩擦,她自然地分隔玉腿,露出鲜红的Yin户,大Yin唇一赵一合地轻微蠕动,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大rou棒猛力一挺,随着“噗赤”一声轻响,那坚硬粗壮的大rou棒尽根而没,粗大的gui头一下子顶在舅妈的Yin道深处深处。
舅妈也随着“阿育”地一声娇呼,浑身一阵痉挛,媚眼泪如泉涌,双手撑着我的小腹不让我前进,口中嚷道:“小龙,这下舅妈被你整惨了,舅妈已有一年多没和男人来过了,你怎么也不轻点,就一下子全弄了进去,你想要舅妈的命呀?”
“对不起,舅妈,我太鲁莽了,我以为你是过来人了,加上我看到你那里已经很shi很shi了,所以想着必然会很顺利就能弄进去,这才用劲的。”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抽送着,缓缓地摩擦着,吮着她的香唇,揉着她的圣洁ru房,挑逗她的情焰。
垂垂地,舅妈开始扭动柳腰、摆动大白屁股,共同我的动作,迎合凑送,她已经开始获得快感,唇边透出媚笑:“这才是舅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乱冲胡撞了,舅妈老了,哪能经得起你那么折腾?你这傻孩子,就算舅妈是过来人了,Yin道早已开通了,可也有快两年没有用过了,说不定又闭合了,怎么能经得起你的那股狠劲?”
“舅妈,那是因为你荒芜太久的缘故,慢慢的就会好爽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rou棒也太大了,插进去就胀得满满的,一下子就弄进了舅妈的子宫中,舅妈哪尝过这种滋味?来,让舅妈摸摸,看你这rou棒到底有多粗。”
说着,舅妈伸手将我的大rou棒从她Yin道中抽了出来,一握之下,大吃一惊,像是不相信她的手感,探起上身,注目不雅观看,由衷地感伤着:“真大,真粗,真壮,小龙,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大rou棒?舅妈不知道此外男人的rou棒有多大,只知道比你舅舅的那根大多了,的确没法比,和你的这个一比,你舅舅的那rou棒就成了十五六岁孩子的rou棒了。唉呀,怎么有血?是不是把舅妈的Yin道弄破了?”
这次我自以为有了经验,以为和姑姑第一回被我弄时一样,又一个不是处女的女人再次破了身,就自以为是地掰开舅妈的Yin唇一看,却傻了眼,并非如我所想的一样,和姑姑那次的情况并不一样,舅妈真的被我把Yin道弄破了!她的Yin道口被我的大rou棒弄进去时扯破了一点点,渗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