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您说,大佬的撒娇让我当晚就做了个梦。梦到我在草原上狂奔,一只孟加拉虎,通体金黄的毛,搭配着雪白的斑纹,威风凛凛,霸气四溢,就这么一只大脑斧,追着我舔舔舔。
最后,突然抬起厚厚的前爪,用软和的rou垫把我摁在地上说:“窈窈,我硬了,我们交配吧……”
声音他喵的还是大佬的声音,可我又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熟悉。
我看着大老虎那根全是毛的东西,尾部还有倒刺,浑身冒冷汗,又觉得害怕又觉得刺激,大喊道:“不行不行,乖宝,你这个我吃不下,会出人命的!”
大脑斧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大口,像在吃冰淇淋。我欲哭无泪,被口水糊了满脸。他一爪子扒开我身上的校服,用毛绒绒的大脑袋蹭了我满脸毛:“窈窈,交配……”
喵的,喵他娘个大西瓜,交配到底是什么用词啊草。为什么要用大佬的声音说出这个词!!!
这画面极其惊悚,这声音我也极其熟悉。他抬起rou垫不轻不重地踩在我的nai子上,两团rurou一晃一晃的,ru头被激得挺起来,硬得像颗石榴籽。
我发出细微的呻yin,但还是很强硬地推拒他的兽躯说:“不行的!除非你变成人,否则怎么都不可以!”
那颗脑斧头正埋在我的脖子里,用犬齿磨着我的耳朵尖,我一阵胆战心惊,生怕他一个用力我就血溅当场。
“……变成人?”他若有所思,高兴地拿头撞了一下我的胸口,两座nai峰像ru白色的nai冻一样被震得左摇右晃,激得他的兽瞳竖起来,甚至发出了血红色的光。
我抓着他脑袋上的脑袋毛,生怕他一口把我头给咬没了。我狂点头:“嗯嗯嗯,变成人,我们就、就交配。”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怕是疯了,这个诡异的梦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随着一道白光,虎大佬哗地一变,变成一个光溜溜的人。还没等我看清楚,下体一阵巨痛,这头畜生居然就这么没有任何爱抚就进来了。我叫了一声疼,他低头亲我,含着我的舌头黏黏糊糊地说话:“乖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乖……”
我出水快,被他随便捏几下屁股yIn水就哗啦啦地流,浇到他恬不知耻Cao着女人的那根粗大的鸡巴上,流进他黝黑的耻毛里。
“嗯……啊……慢、慢点……畜生……”
他一阵狂风孟浪,大力地Cao干着我,像是个八百年没开荤的老处男。我也很久没有那么激烈地做过爱,紧致的saoxue里一层层的媚rou把他那根混账玩意儿绞得死紧,绞得他每次拔出来都要翻出一小截殷红的rou来。
他仍觉不过瘾,一个巴掌挥过来重重地拍打我的tunrou,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动听。
他粗重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一边癫狂地叫着我“窈窈”,一边加快速度。我夹着他的腰,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一断,下腹抽搐起来——我高chao了。
他死死摁住我的腰,不让我乱动,一股滚烫的Jingye毫无阻碍地射进我的蜜洞。
黏糊糊带着体温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流到草地上,特别不堪。他好奇地扒开我的腿,盯着我那两瓣丰肥的蚌rou像吐息一样把ru白的Jingye吞进去一点、又吐出来一大片。
“好多啊……”
他轻笑起来,并不夸张的胸肌也被震得一颤一颤。明明是他射进去的东西,但是我却被他的话臊得想哭……
他不怀好意地伸出一根手指抠挖着里面的Jingye,Jingye混合着我的yInye,流出来更多。他状似无奈地问我:“窈窈,你怎么流出来这么多东西啊,好sao啊宝贝……”
他抬头的那一刹那,我看清楚了,居然是顾未存的脸!我整个儿给吓醒了,这、这这,他哪里会做这种事情!
醒过来的时候才凌晨六点,我把头埋进被子里,脸红得快滴血了。
顾未存,他那张性冷淡的脸,居然也可以笑得那么、那么涩气……
还有二十分钟就亮灯了,我干脆直接坐起来发呆。我反思我自己,喵的,也许真的憋太久了。但是,顾未存,这辈子和我是绝对没有夫妻缘的,咱需要充足的性生活滋养。而且,我不相信老天爷让我重生,就是要我把上辈子重新过一次。
顾未存,我跟他就不是一路人。
我喜欢苍蝇馆子他嫌脏,他爱吃糖醋排骨我嫌做起来麻烦;我看到珠光宝气的东西就挪不动腿,他就喜欢低调的奢华;我品不来红酒和茶,他讨厌nai茶和可乐;我就俗、就爱听周杰lun薛之谦,他听什么莫扎特肖邦德彪西;我眼里,圣母圣子像,爱神维纳斯,那就一裸体,他说这是高雅的艺术。
总之,我就一市井小民,他太贵气了。虽然是联谊相中的,但是这中间的多少意外和草率我又不是不知道。
婚后他也为了维护我和家里发生诸多摩擦,他爹妈确实不怎么看得起我,只是人不会明面上表现出来,只在暗地里打压。
只是因为他和我结婚了,又没有什么好理由离婚,所以得对我负责。于是连和爸妈的关系都搞僵,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