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庆幸眼睛看不到,要是看到妻主就这样盯着自己,盯着自己...想到这里他的脸更红了,从来没有自慰过。哪怕私底下也依旧恪守夫道,先前不知做爱能够如此使人沉迷,每每想起总能令他记忆犹新。
ru头又被铜制的夹子夹住,肿胀的ru头火辣辣的,夹子有一定的重量,把ru头夹着还垂在胸前,喘息的时候胸脯上下起伏,冰凉的金属就会碰到。
骨节分明的手,摸上硬挺的下体,他想起妻主帮自己释放过一次,当时害羞的没眼看。根据触感,尝试从gui头用掌心摩擦,马眼分泌的ye体黏在掌心,顺着往下摸去划过Yinjing,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回想着妻主的手来回套弄,即使蒙上眼,脑海里全是妻主的样子。
一边自慰还能有反应...容若再清楚不过自己的身体,夹着ru夹的时候明明很痛,妻主不过稍微动了动,屁眼忍不住跟着喘息不断的的收缩,黏糊糊的屁眼一定打shi了垫子。
而坐在一边的宋月歌若有所思,其实有很多她早就想试试了,能够有如此配合听话的人,是绝无仅有上天给的机会。
宋月歌起身走到书桌,从抽屉里找到火折子。因为在屋里太无聊,把整个屋子差不多翻了个底朝天,有什么东西自己比较清楚。
她拿起桌边摆放的烛台,取下灯罩,掰下没烧完的蜡烛,把东西恢复原位。
瞄了眼还在打飞机的容若,她好像想起来上次射的时候还专门问了自己,难道好几分钟都不射是因为没有得到自己的允许吗?
宋月歌回到睡塌边,可怜的孩子憋的好辛苦,小鸡鸡上面的青筋尽现,gui头都憋的泛紫。
还有忍耐的呻yin,是真能忍。
顿时她来了兴趣,一把拉住容若的手,说道:“别动。”
“妻、妻主?”
容若快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由于看不见,只好出声发问。
“痛的话要告诉我。”
打开火折子轻轻一吹有了火苗,再点燃蜡烛,白色的蜡烛慢慢融化成ye体。
宋月歌第一次玩滴蜡,下手没个轻重。小心翼翼的倾斜蜡烛,融化的蜡烛顺着边缘滴落下来,滴落在男人的大腿。
瞬间感觉烫得好疼,rou眼可见刚滴落的蜡烛待上一两分钟凝固。容若硬是没吭声,随着短暂的停留痛感消失,又感觉完全没有什么。
“不痛吗?”宋月歌看他没什么反应,想要再次确认又问了一遍。
要是现在摘下眼罩就能看到容若泛红的眼眶,可是容若觉得妻主不会伤害自己,而且滴下来的蜡烛带来的莫名快感。
“嗯...”
听到容若没事,宋月歌才能放心的尝试,这次她把融化的蜡烛对锁骨位置。
容若轻微的挣扎着扭动身体,伴随着低声哼唧。
胸部的发达末梢神经更多,皮肤更细嫩也会更敏感,融化的蜡烛顺着胸腹部流到大腿根,对容若来说看不见又不知道下一步蜡烛会滴在哪里,充满了未知的刺激,加上带着一定热度的蜡烛一路流下,他能想到妻主此刻一定在看着自己。
宋月歌看他这么能忍,心里不禁好奇,怎么样才能让他发声。
俗话说的征服欲。
她将下一步的地方定在容若憋的紫红的下体,滚烫的蜡烛刚落下,她便听到容若痛苦呻yin,容若扭曲的弓着背看起来十分不舒服。
伴随着痛苦下体受到强烈的刺激,滚烫的蜡ye下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憋了许久的Jingye顷刻而出,弄的大腿和腹部都沾染到,多余的Jingye顺着大腿滴落在地面。
意识到可能过分了,再怎么说高温度的蜡烛还是存在风险。宋月歌下意识的想去扶,连忙吹灭蜡烛,伸手的瞬间残留的蜡烛ye体全部滴落在男人的大腿部。
容若痛苦的呻yin着,紧握床单泛白的关节,无处不代表着他的痛。
宋月歌手忙脚乱的扔掉蜡烛,轻松拍打着容若的后背,看着身体残留凝固点的蜡烛,和喷洒到处的Jingye。她伸手扣掉凝固的蜡烛才发现,被蜡烛滴落的地方有着淡淡的烧红痕迹。
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烫红的地方狰狞蔓延在腹部和大腿。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么痛…”
“妻主...不要道歉、是容若的错,没有忍住……”容若听到道歉,立马扯出一个笑容,手摸索着抚摸上宋月歌的脸。
“你还能笑得出啊?”
“因为、容若听的出妻主在担心我。”
宋月歌愣了愣,都这个时候了,自己有错在先给别人造成了伤害。被伤害的人反而在高兴有人担心自己?
这是什么脑回路...宋月歌知道自己错在先,他这么一说,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容若以后你要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非得用我同意,自己的身体想射就射,憋着也不好。”
“妻主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么?”
他的声音带着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