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好几天陆绍辉和孟华阳没有再度出现,但我知道妈妈已经完全沉沦在其中。
因为我能从妈妈逐渐异样的站姿中得到一个强烈的信息,妈妈这些天都忠实按照两名恶少的命令,把那支细长而充满耻辱的葫芦串夹在嫩菊中。
每当妈妈有些异样的在我眼前走过时,躲闪的目光和一但被人注视就会羞的粉颈通红的妈妈令我感到一阵焦躁。
从那天在宿舍里拷贝回来的视频里,我终于知道了妈妈每天中午都在两名恶少的寝室中被做了什么……
原来那天我在宿舍里亲眼看到的节目,并不是第一次被调教后庭花,只能算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调教。
从第一天进入那间宿舍开始,妈妈就已经成为陆绍辉的试验品,反复被他进行强化催眠,还在那本笔记中记录了一些什么。
每当完成当天的指令强化后,呆滞毫无生气的妈妈就被两人在yIn笑中将窄裙拉至腰间,用手指抹上一些白色油膏一点点地开发着Jing致粉嫩的菊眼……
刚刚开始还只是手指到了后庭,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接纳过数种不同尺寸和形状物体,偶尔听到他们地闲聊,似乎是打算在妈妈清醒的时刻给她开苞,而且还要给她准备一个Jing彩的节目……
除了妈妈的后庭被开发以外,妈妈每天中午还要在催眠状态下为两人口交。
两人一直试图让妈妈适应深喉的壮举,但她修长的颈子如同最后一个关卡般仍然牢牢地坚守着。
即使被两名恶少轮番上阵,用粗壮的下体不断狂野地撞击到泪眼婆娑,也最终未能如两名恶少的愿。
两名恶少时常骑在妈妈美艳的俏脸上,仿佛使用坐便器一般在檀口中爆射出一管又一管的Jing弹。
然后懊恼捏着妈妈的牙关,朝着艳丽小嘴里吐入一大口痰ye,毫无怜惜地命令妈妈咽下……
可以说妈妈在清醒时和被催眠时,两名恶少的态度截然不同,两名恶少只是把妈妈当做一条母狗或性玩具般。
等他们将妈妈彻底驯服时,我相信他们的真面目很快会暴露在妈妈面前……
两人的yIn行令暴怒的我双目赤红,心知再不采取措施妈妈恐怕真的要失身了。
眼下再也顾不得妈妈的颜面问题,下定决心后我压抑着愤怒,双手颤抖地拿起了手机按下了报警电话。
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猛烈的刺痛,仿佛灵魂被抽取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瞬间晕厥了过去,尚未拨出电话的手机从手中滑到了地上……
我从晕厥中醒过来后,一片茫然。
当我拿起手机准备拨出时,又一次猛烈的刺痛从脑海中传来……
怎么……怎么回事????
我很快惊恐地发现,每当我试图拨出电话甚至用其它任何方式揭发两人恶行时,脑海中总是会传来一阵阵猛烈的刺痛。
我在尝试了各种方式后,我惊起一身冷汗。
突然回想到那天被两恶少强拉去聚会后,似乎就一直有些不太对劲,难道我被两人做过了什么手脚??
无法揭发两人的恶行,我耗费了很长时间才冷静下来,最终决定从那本笔记入手。
我将那笔记的照片一张张贴在了电脑上。可怎么也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语言,只能对照着一些网站寻找着相似的语系。
可找到的不少相似语系,都似似而非的没办法翻译,无奈的我只能转而求助学校里的一座图书馆。
周末的一天,距离妈妈上次在宿舍中被调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周。
这些时间,妈妈每天晚上都一直安静的呆在家中,不清楚两名恶少是不是在玩什么把戏。
看着妈妈今天依然没有丝毫出门的意思,我急忙前往学校的图书馆查下资料。
今天图书馆访客很少,只有几个打着学习为名,不断与身边女生窃窃私语的学生。
看此情景我不由的联想着,如果不是因为妈妈的事,现在我是不是身边也该坐着一个温柔的小女生满脸俏红的被我调戏呢??
哎……
坐在偏僻无人的角落里,翻阅了好几本相关书籍一点点研究比对起来。
照片里的那些文字对我是那样的陌生,毕竟不是学习这个专业的,研究它们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只能如同无头苍蝇一般胡乱翻找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直到图书馆即将关门时,图片里的文字仍然一点头绪也没有。
我不由伸了伸酸痛的肩膀,焦急地看着桌面上被胡乱翻开的书籍,无奈的打算放弃另寻它途。
或许抄出一小段来找个专业人士来看看??
可那样会不会有什么风险……而且也太让人起疑心了……怎么办……
我抄写出了一小段图片中的文字,纠结着要不要这样做时,一个俏丽的倩影走到了我跟前。
“噫??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下意识的挡了挡手机,慌忙抬起了头。
印入眼帘的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