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留卿这几天忙过了头,回家时已经是昏昏欲睡,没管嫚如的去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嫚如回来的时候家里的饭菜也做的接近尾声,她和做饭的婆婆打过招呼,上楼去了。“太太!”婆婆喊住她说,程先生睡了,您上去喊一喊,这边饭菜也快好了。她应了一声,转身上楼。嫚如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程留卿睡得沉,等她坐在床上了也没醒过来。她缓慢的脱下身上的金银细软,腿上的袜子脱了一半,程留卿翻了个身,发出细微的鼻音喊她。她回头,半张脸掩在傍晚的暗色里。程留卿坐起来抱住她:几点了?嫚如继续脱丝袜:五点多了,下楼吃饭么?
他抬脸吻在嫚如背上,觉得衣服的材质不一样,这才睁眼看。自己的未婚妻穿着一身纯白蕾丝的旗袍,头发散在背上,俨然是玩累了回来的样子。她紧张的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这身不好看吗?”
程留卿随即笑笑:“好看,我的太太怎么会不好看,只是白色太素了些。”
嫚如问他:“不像一朵玫瑰吗?”
他一愣,看着她半天没说话,忽然笑了出来:你哪是玫瑰,你简直是一座花园。
嫚如盯了他一会,正要起身下楼,程留卿猛然拉住她的手扯进怀里:生气了?嫚如摇摇头,“和烟竹玩得不开心吗?”她又摇头。“我只是饿了,留卿。”
她的腰很瘦,年少时过得不好,二十出头就去了国外,她有几个二十岁?这个年纪了,才堪堪遇到自己;他揉着她细瘦的腰,看嫚如痒得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他抱住嫚如的脑袋,贴在她耳边说:嫁给我吧,嫚如。
她几乎在大笑之后流下泪来,如今两难的境地,像她现在跪在床上这样,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今天自己和西瑞尔的一番交往是出轨,可她没遇见过爱情,也没遇见过西瑞尔这样的。面对程留卿的真心,心里挣扎着揪痛。她吸吸鼻子,捧着程留卿的脸吻下去。
程留卿的脸是成熟的脸,吻技到位,舌尖带浪,海似的冲着嫚如。她跪在那儿,像一尊白玉的雕塑,程留卿缓缓拨开她的头发,捧着她的脸吻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拉开她的旗袍,从胸口的扣子解到腰上,急急忙忙的将人剥出大半,白色蕾丝挂在嫚如的臂弯里,仰着头与程留卿接吻。她茫然的伸手将程留卿的衬衣扯开,满眼迷醉,低低的喊了他一句。
程留卿重重的吻在她的侧颈上,问:喊我,为什么?她说不清为什么,只是盯着他,缓慢的脱下自己的旗袍。胸ru雪白,像片雪地,程留卿扯掉她的胸带,猛地将她摁在被褥里,留下一个脑袋不断耸动。她的胸ru还算饱满,抓在手里滑腻的一股,嫚如连叫也叫不出来,推着他的脑袋弓起上身逃,可哪里逃的掉,拱出去一寸又被拉回来,程留卿的舌尖更加用力的吮吸她的ru尖。嫚如断断续续喊他的名字,企图将他的脑袋托起与他对视。程留卿忽然掐着她的下巴:不要了么,我看你爽的腰都在晃。
她咽咽呜呜的呻yin,摇着头几乎掉泪。他强迫似的拉开她的腿,拨开布料贴着Yin唇吸咬,她喊出一个声调,又猛然低下声来,含着手指关节,蹬腿也瞪不掉程留卿舌尖的弹吸的爽快。多嫩的xue,几乎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只是微微舔就张开一条缝,顶端肿的隆起的Yin蒂也泛着水光,程留卿拉开两边的软rou又隔着软rou揉搓Yin蒂,嫚如爽的流泪,双腿夹着程留卿的肩膀,只敢断断续续的呻yin。
她抽气的呻yin让程留卿再也忍不住,放出自己的东西试探戳着嫚如软嫩的xue。漂亮的xue,春天的泉眼似的冒水;嫚如弓起身体,脸色chao红,抱着程留卿的脖子呻yin:不,不要,不要弄.....受不了...
程留卿知道她是爽的,她的眼神如丝,缠着他的东西越发肿。拨开xue浅浅送几下,嫚如的腿也缠上了他的腰,他浅浅在她耳边:真不要么,我的太太,你的水流得满床都是,真不要么,我的太太?
她翕动着xue,几次咬不到东西,深处的痒纠缠的要疯,她只能开口求到:要、要,你快进来...弄弄我...
程留卿猛地发力,东西捅进去大半,嫚如在他身下叫出声,深深的喘。他受不了似的抽动起来,xuerou柔软,贪嘴咬着他。这么好的一口xue裹着他的东西,让他卯足了力气Cao嫚如。嫚如的呻yin一浪高过一浪,腰扭动的厉害,仰起下巴迷乱的晃动。多情色的身体,仿佛有馥郁的香气迷晕他,贴着她不断耸动。xue里咬的好紧,腰也乱摇,程留卿伏在她身上一下下往里凿,凿的她都通透了,xue里流出一大滩水,喷了似的。她也是真的想喷,迷糊的搂着他说:别..啊——我要、我要喷了,放开、哈啊....
那一滩水喷的他下身发亮,嫚如几乎被他插的闭气,哼哼唧唧的呻yin仿佛要被Cao死,她揉着自己的ru尖,意乱情迷的细密吻他。xuerou还在不知疲倦的吮吸,她开口:给我吧,先生,都给我吧。
程留卿掐住她的下巴深吻,舌头带着她的味道又深入她;下身狠狠的捅进她的嫩rou里鞭挞,偏凉的ye体灌满了她的身体,嫚如不停颤抖,喉咙里尽是高昂的的尖yin。
程留卿趴在她的身上,手指拂过她的发丝,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