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么,捧高踩低不论哪里都会出现,等胖子的一长队车架都过去,冷从云相对小一号的车架总算出现人前,emmm...就是这样对比才更明显,就跟两个世界的人似的,整辆车架黑嗖嗖的,跟胖子他们那种金钱气息浓厚的车架沾不上边,简直是泾渭分明,自然而然地就没把她们归到胖子那队人马去。
兜里有粮心里不慌的老赖三只瞄了一眼,鼻孔哼了一声就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后倒在摇椅上,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剩下的护城员也不是傻的,老赖三这不是摆明他看不上这种货色,该他们出手了,能不能抢到什么就各凭本事了。
前有老赖三赚了大头,他们眼热得很,要是连这穷酸都不抢,今儿个不仅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今晚还得吃西北风呢。
再说,这种穷酸至少还有辆车架,说明还是有两个钱,他们就算喝不上酒,吃口rou也勉强接受。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老赖三这领头的行事作风做标榜,对其它护城员就不应该抱有任何期望,五个跟班流里流气的歪七扭八分站两排,仰着鼻孔看着冷从云他们的车架逐渐靠近,越看越失望,真是穷到极致,整个车架就没一粒晶石装饰一下,这,不嫌丢人嘛!
副手一想到没几分油水可捞,心里更烦躁,长矛往路中间一戳,“停停停,下来下来,真把自己当大爷啊,赶紧滚下来检查,不配合就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别浪费爷的时间。”另外四个护城员立即散开检查车架的每个角落,不放过任何占便宜的机会。
刚才还对胖子车架笑得狗腿猥琐的人,变脸般成了收债的债主,习惯性的鼻孔对人,两个鼻孔就像塞了满满一把黑色扫帚,辣眼睛啊,嘴角下垂,斜着眼扫了一圈黑咕隆咚的车架,看到同伙手势确认这的确仅是穷酸身份,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出来体验生活的那种,他们就放心了。
两眼嗖的一下变成吊角眼,我滴乖乖,真是大开眼界,这变脸本事没个三五十年练不出来。
一个小跟班想要在副手跟前出风头,拽拽的上前抬手就使劲啪啪啪的拍了好几下车架壁,还没嚷嚷开,手掌突然传来剧痛,“嗷!!!痛死老子了!!!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我的手啊我的手...”凄厉的嘶吼声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老赖三都诈尸般弹了起来,“咋啦咋啦?异兽攻城?魔道人杀来啦?啊?咋回事?”
抱着肚子惊慌失措地看了一圈,没有呀,啥事也没有啊,除了...仔细一瞧,嘿,怎么还是那辆车架,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立马涌起另一股暴躁之火,“连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一帮废物”咳TUI,擤了擤酒槽鼻,语气很是不屑,“老子倒要看看哪路人马敢在老子跟前闹事,哼,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吧,哼。”拍了拍肚子,嗯,就是这种声音,舒服。
小跟班自己也搞不清楚,不就拍了几下车架,他的手怎么就像要废掉似的,又肿又麻现在已经没知觉了,他无比后怕,他的手不会废掉了吧,他手要是废了就当不成护城员,那个时候,第一下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反应,等第二下痛感上来了,第三下手都已经拍下去了,痛得差点尿裤子,他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感觉,叫他不要多管闲事,这种感觉强烈到他几乎无法直面那架黑黢黢的车架,小跟班再也不敢逞强,捂着肿得两倍大的手,瑟缩地隐在最后。
就算其他跟班围上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小跟班也不敢提那诡异的感觉,他根本搞不清是车架的本身还是里面有高手,还是阵法,他就只是想要混口饭吃而已,要送命的事不能做,“没...没事...,是我自己撞到手了...”
低头不去看其他护城员怀疑的目光,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不掺和进去,从来没试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他们若是感兴趣不妨上前去拍几下,正好他也能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的就是你,还不滚下来,还想爷请你们喝杯茶是吧!”,副手脸上装得气势汹汹,内里虚得腿软,莫...莫非里面有高...高手。
烂船还有三斤钉呢,难保里面真的有高人...一看到老赖三就像找到主心骨,麻溜地腾出中间位置,老赖三多少比他们见识多点,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这不,老赖三把远处站岗的几名手足也拉了过来,这下子,就变成十几人呈包围圈围着车架,命令车厢里的人速速下来检查。
这还真是冤枉冷从云他们了,就算护城员他们拉一个连过来围着她们,她们也是无辜的啊,明明是车架下的手,上古初木啊,防御性极强,越是低阶的击打,会反弹十倍攻击力。
冷从云他们,最多就是看看戏而已...
冷月性子急,那是与冷从云和冷星作对比,从药谷出来的人,又岂会是冲动没头脑的人呢,只不过冷从云故意放纵,让冷月活泼的天性得到释放,要不然她们三个冰块凑一起有意思吗?
就像眼下这状况,通常都是冷月打头阵,本着低调行事的作风,‘啪’的一声,车架紧闭的车门终于开了,冷月身手利落跃下车架,将那几个狐假虎威的护城员唬了一大跳,一窝蜂轰的一下全散开几米远,待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