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妈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被各种男人带走好几天,回来的妈妈脸上满是疲态。
郝梦知道妈妈受到了怎样的侮辱,所以读完了初中,郝梦就没有继续读书了,而是开始打工赚钱,尽早帮家里还上钱,帮妈妈尽早脱离这样的炼狱。
十六岁这年,郝梦的妈妈去世了,之前的治疗费加上丧葬费,让本来就债台高筑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没办法,郝梦又找高利贷借了钱,现在欠的钱加上之前的利滚利,郝梦家已经欠了一个叫强龙帮的黑道组织三百万的巨款了,现在全压在郝梦一个人的身上。
郝梦每天早出晚归赚钱,就是为了早点还清钱。
这天晚上下班回家,想起刚才在公交车厢内被一个陌生男子碰了一下左边ru房,实在觉得讨厌,那男子还色眯眯盯着自己裙子下的雪白双腿……
此刻镜子前的郝梦,稍稍拨弄一下长发,看着自己睫毛下眼波流动,小嘴浅张,确是动人。尤其肤色雪白,一对ru房饱满结实,加上天生巧细的纤腰、浑圆的屁股、长长的美腿,难怪令人想入非非,有所行动。
郝梦心下不免悲哀,自己虽然有美貌,但是着实命苦,想到那三百万的债务,又想到这个月的份额还没有还,而自己却真的没钱还了。
郝梦此时盘算着,要不要找其他的平台借一点,拆东墙补西墙。
就在此时,身后有人yIn笑道∶“好美……”
郝梦大惊,已有两条臂膀从后搂着自己的娇躯,手,还粗鲁的搓揉着一对ru房。
“你是谁……别……别这样……”
郝梦极力挣扎,无奈怎及对方气力,反而,更使自己娇柔的美好身段磨擦着对方,激起那男人的兽性。
郝梦从镜子里看清了那男人,红脸平头,虽然丑但是一身肌rou。
记忆涌入郝梦的脑海,那是儿时在她面前侵犯过妈妈的男人,别人叫他刀哥。
强烈的屈辱和压迫感直冲神经中枢,郝梦不住挣扎呼叫∶“停啊……不要这样,不……嗯……”
原来小嘴已被刀哥横凑过来的嘴巴封住,并且不住吸啜,香甜的津ye透过两条舌头交接在一起,啧啧有声。
郝梦无奈双手被他紧紧箍着,不能推开,兼且对方嘴巴强吻过来,吸啜太紧,根本无从摆脱,只得在“嗯……嗯……”的不愿反抗声中,闭上美目,免得瞧见对方yIn秽样子。
粗糙的男性双手爱抚ru峰久了,转往下移,抚摸着腰际,突然,郝梦感到裙子被人掀起,几只男性的手按在自己性感的内裤上,缓缓隔着丝绒内裤狎玩着下体。
“怎么?很舒服是不是?”
“下面很快便shi了……”
“shi了更好,不会弄痛嘛……”
竟有三个不同的男子连同刀哥,共是四人,对自己予以yIn玩。
“你们快停止……啊……不要再摸……”郝梦尖声呼叫。
刀哥满意的吞下少女香甜津ye,叹道∶“真甜……终于吃到你了,就等着你长大……”
一边双手在郝梦的小腹找到衣角,向上一翻,棉质衣衫已给掀了上郝梦的粉颈位置,雪白的两个rou球弹了出来,两团ru房被紧紧挤住,深长的ru沟一线露出,性感无比。
下面玩弄中的一人连忙转移目标,改而手握ru房,刀哥则伸出舌头轻舔她的ru沟,另外两人依旧隔着内裤抚弄她的娇嫩下体……
“停呀!你们别再这样……不要……不……”郝梦的娇美声音几乎带着哭声叫出来。
“好,我们先停一停。不过,小sao货,你要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刀哥见郝梦哭了,于是喊停。
不过不是处于怜香惜玉的考虑,而是为了更好的羞辱。
美目泛着泪水的郝梦感到侵犯已然停止,连忙把一双美腿夹紧,但刀哥仍搂着自己ru房不放,另外三人也凑过来盯着自己娇嫩脸庞,热呼呼又难闻的口气不住喷过来。
她害怕四人又再亲近过来,忙道∶“可以可以,你们不再……就好了,你们问什么……我都照实答……”
那三人一个是黑汉、一个是光头、一个是胡子,都是三四十岁,不停地对她进行着视jian,十分享受着眼前美女颤抖的神情。
“小sao货,你是不是这个月的钱还没还啊?”刀哥在她的耳旁吹气道。
郝梦耳朵敏感,颤颤巍巍道:“是……这不是还有三天吗?”
“还款日就是每月的27号,你不知道?”
她真不知道……
“能不能宽限一天……我明天就还……”郝梦颤抖着声音说。
“我们是放高利贷的,不是做慈善的!”黑汉威吓道。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家是我们强龙帮的老客户了,适当宽限一两天也没事,但是需要你做一件事。”。
刀哥伸出沾满口水的长长舌头,从侧旁轻轻吞舔着郝梦的雪白耳珠,并且又吸又啜的活动着,一边含糊地道∶“你会自慰么?”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