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塞了?”
男人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戏弄亵玩,斜倚在床头,随意的支着条腿,晲着跪坐在床尾的周舟。
小东西矫情,他不许去浴室换,她就躲到床尾去,统共这么大张床,他腿一横都快碰着她脚尖儿了,有什么必要。
周舟小手还捧着自己一颗nai子,脸颊上的红晕直接飞透到耳根,又臊又委屈。
本来就是哪儿哪儿都遮不严的情趣内衣,还根本不是她的尺码,对方显然生得比她还玲珑袖珍,皮革的质地又没有弹性,她好不容易套到身上,连呼吸都有些紧绷,结果刚松口气,两只樱红的ru头直接挤出了包裹范围。
周舟急忙拢着一只,努力把山楂头按回去,刚松了手扭身去按另一侧,前一颗又啪的挤了出来。
抓着内衣边儿想往上提一提覆盖范围,没提两下,倒把边缘处的两颗ru头摩擦得硬了起来。
这才忽然意识到,这狗男人竟难得的没有催她,一转头,果然对方目光暧昧,盯她玩自己nai子盯得起劲。
见她看过来,懒懒开口:“怎么不塞了?”
长臂一伸,就把小东西捞回到身前——他就说躲这两步没意义吧——极为顺手的拍了把被塞得满满登登的皮质内衣下缘:“nai子这么sao,想出来见人了?嗯?”
本身内衣尺码就小,上半颗nai球被压迫得高高隆起,一巴掌下去,柔软的白rou在男人指尖荡出有节奏的波纹,欢呼雀跃,跳动着微微颤抖。
宫辞的黑眸霎时更加深邃了。
知道他孟浪,可周舟还是被这十足的亵玩姿态刺痛,烟水似的眸子里腾起雾气,本能的向后靠了靠肩膀想躲,可许是脖子上沉甸甸的重量提醒了她,动作一半生生止住,倒成了她往后一缩肩膀,暴露出胸前两颗nai子专方便他似的。
啪——
宫辞被她带着羞怯的软态刺激得鸡巴都是一跳,额角青筋都跟着胀痛,狠攥住余波未止的nai子根部,抬掌又是一巴掌。
嫩ru儿被扇得颤巍巍乱抖,本身就白,上面五指刮出来的红印子清晰可见,还浪抖着换着角度展示,往宫辞眼底钻,叫人非得好好教训这两团saonai懂懂什么是规矩!
少女秀眉微蹙,眉心间的难以置信还未来得及消化,又被染上情欲。她本来眉头就平,眉尾又细,没表情的时候也像拢着汪心事,带着淡淡的委屈无辜,此刻无辜混入七情六欲,像海中不知情爱只凭本能勾人堕落的海妖。
男人身上气焰冲天,抿紧的薄唇间都是凌虐的性欲,赤裸裸不加掩饰,似乎笃定眼前这个女人只能任他宰割,放纵欺凌,肆无忌惮的占有虐玩,直到把她cao成个只知道浪叫的婊子,婊子都不如的母狗。
周舟越想心中越是凄凉,偏偏胸口的几个巴掌印不止留下了刺目的红痕,和火辣辣的痛意,还有疼痛下的酥麻。
宫辞大手攥着nairou,肆意抓捏出各色形状,力道之狠像是恨不得把皮肤下的白rou都挤得从ru尖喷射出去,扬手又是一巴掌狠扇上去,泛着媚色的nai兔飞弹跳跃,颤得sao浪媚贱,勾得他满肚子占有欲破坏欲尽数暴涨,眸子里像是要蹿出火星,可偏觉得压着点儿什么,不得尽兴。
漫不经心的一抬眼睛,就看见小东西侧着脑袋咬着唇,一脸倔样儿的不肯看他,白牙咬得唇角都要碎开,也不愿意吭出一声儿。
一手掐着小下巴,逼迫娇人低头看向自己被扇得媚红的nai子:“nai子sao不sao?叫出来让主人给你含一含,嗯?”
另一手捉着她自己手指去捻动ru珠加强刺激,非逼出她一声sao叫不可。
不看还好,一低头,就是自己被迫捧着nai子玩给男人看的sao样儿,不由得想起她第一次就是这样。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自己捧着对儿nai子给他玩,还傻傻的自以为献个初夜就会平安无事了。结果这男人根本没想过放过她,最初还是吃她的胸,插她那儿,现在连那儿都吃过,还逼她当个小母狗……
覆在她手上的大掌撤开,还没反应就又是一巴掌落上nai球:“叫不叫?”
一贯说一不二的宫辞也起了火气,声音里威逼之势尽显——他惯着她了是不是?
这次没收着力气,扇得周舟差点儿一声哭出来,被男人一双赤黑的眸子盯着逼着,反而更觉难堪,生生把哭腔憋回去,不肯献媚。
宫辞直接捉着周舟两只手重新拷起来,扯着一只脚踝往床边一绑。动作麻利迅速,小东西又细胳膊细腿儿,仅剩能活动的那条小腿蹬在他手臂上不痛不痒,眼看着男人不知道从床边哪儿又摸出来条链子,掰着她小腿就系了上去。
周舟跪在床上,两腿被迫大开,拷在一起的两手不得不按着床面,撑起上半身的重量,反应过来服软求饶时候已经晚了,宫辞眉心蹿火,居高临下站到床上,一脚踩上周舟的腰:“自己撅好。”
“腰塌下去,屁股往上翘。”
“没见过母狗怎么挨Cao的吗?”
少女毕竟是舞蹈出身,骨头格外软些,细腰塌下去弧度惊人,像支水中倒影的拱桥,荡着秋波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