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宁初强迫自己对主人要做什么做好心里准备,次日早上,当他赤身裸体地被带进调教室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调教室内日常陈列的那些千奇百怪的道具全部被搬至角落,三十余平的调教室里一眼只看得见正中那架五彩木马。
木马通体光滑,似乎用着润滑漆在上面涂抹过几遍,宁初远远瞅到便意识到当屁股坐上去后,腿是无论如何也借不到力的。他情不自禁地悄悄收缩了下屁眼,偷偷咽了咽口水。
余晚婉还记得上次奴隶坐按摩棒轿子有多害怕,因此自诩好主人地主动向奴隶伸出手为奴隶带路。她在奴隶眼里涌动的抗拒中,笑盈盈地将手指捅进奴隶的后xue里,用指尖并不微弱但却明明可以拒绝的力道,顶着一米八四的成年奴隶一步步走到木马旁。
离远了还没有那么震撼,离近了宁初才意识到这个木马做的有多么仿真:和着平常马驹差不多的高度,马背居然足足到他胸部,倘若坐上去,脚是无论如何也踩不到地面的。
宁初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然而没等他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现实,先注意到马背上那个诡异的可以固定按摩棒的位置。
“主、主人……”
宁初顿时慌了——在这个高度还无法借力的按摩棒……他惶惶地望向余晚婉,眼里不自觉带了求饶。
余晚婉轻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屁股,Cao作着降下了木马。
马腿收缩,木马的马背降到宁初膝盖位置后停了下来。余晚婉转头看了眼奴隶,在他涌动着惶恐的目光里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从角落的道具筐里捡出一根按摩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固定在了木马上。
余晚婉的动作宁初看得见,他眼睁睁看着主人,不禁畏惧地吞了吞口水。
那是家里库存中最粗最大的,比他胯下自己那根还要粗大一圈,饶是宁初的屁股能毫不费力地吃下绝大多数的假阳具,每每遇到这根也依然会狼狈至极。宁初回想着过往自己被它Cao弄得痛哭流涕的样子,转头望向余晚婉,看起来似乎非常欲言又止。
余晚婉挑挑眉,微笑着在他的routun上拍了两下。
“乐乐乖,你屁股胃口那么大,肯定没问题的~”她面向奴隶,对着按摩棒一摊手,眨着眼睛做了个“请”的手势。
主人的态度不容拒绝,宁初踌躇片刻,深吸口气,用力闭了下眼,颤着腿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
他鼓起勇气跨坐到木马上,后xue对准按摩棒,两只手撑在马背上,试探着一点点沉下身子。
即使有润滑剂,这么大的按摩棒也不是能轻易吃下的。宁初只感觉身体内部尽是被充满的感觉,那根粗长穿过紧致的甬道,仿佛顶在五脏六腑里,难受异常。他大汗淋漓地用屁股一点点吃着,支撑在地的两条腿抖个不停,眼中盈满因为被异物强迫进入而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更是三番五次不得不停下来深呼吸几回才能继续下去。
直感到那根又粗又大的按摩棒似乎要从嗓子眼顶了出来,他才颤着腿停了下来,再抬头时一张脸憋得通红,汗ye和泪ye交织在一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全程余晚婉都抱着膀站在一旁极有耐心地看着奴隶自己动。眼见奴隶停下时屁股还悬在木马背上空三厘米左右的高度上,余晚婉用手掌量着中间的空隙,挑着眉道:“这就不可以啦?”
奴隶仰起脑袋,给主人看他汗津津的脸颊,张张嘴似乎非常想请求主人高抬贵手又不敢。见此余晚婉摇了摇手指,“啧啧”一番,倒也没再说什么。
她转而抽出一根麻绳挂到了宁初的脖子上。
“来,乐乐,”她舔舔嘴唇,“让主人好好绑下你。”
宁初红着脸点点头,乖巧低下头任这根麻绳在后脖颈处交叉。麻绳分成两股分别缠到他莲藕一般的两条白胳膊上,麻绳很长,因此余晚婉缠得又紧又密,从大臂一圈圈一路缠到手腕,除了胳膊肘,每一寸都没放过。她在手腕处收紧绳子,绕到宁初身后,反剪着他的手臂将两个手腕死死缠到一起,又将从手腕上余出的绳子和着脖后的绳子一起系了个死扣——还是那种越挣扎越紧的那种。
宁初很久没被这样绑过,整个手臂反吊在背后,两只大nai更是因此被迫送上前。这个姿势最大限度地使他挺胸抬头起来,因为实在被压迫地难受,他当即就汗shi了额头。
宁初徒劳地动动手指,想分散这个姿势给身体带来的负担,殊不知余晚婉却望着他依旧可以自由活动的手指皱起了眉头。
上一次按摩棒轿子实在印象深刻,余晚婉一边嘟囔着“这次可不能让乐乐偷懒了”,一边又翻出来一圈透明胶带。她命奴隶两只手的五指紧紧交握在一起,然后握着奴隶的手毫不客气地用胶带将它们紧紧缠成一个球。
当余晚婉撕掉多余的胶带,宁初试探了下,发现这把两只手是无论如何都分不开了。他满头大汗地去望余晚婉,轻轻叫了声“主人”。余晚婉摸摸他汗shi的头发,俯身亲了亲他的肥ru。
“主人想看乐乐摇nai子的场景,所以主人不给乐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