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很识相,余晚婉心满意足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宁初心里有苦说不出,余晚婉当然知道奴隶有多么口是心非,但这完全不妨碍她继续向奴隶展示她的天马行空。
“这两个小nai头还有别的用处,”她俯身亲了下奴隶的nai头,“乐乐是奴隶,出门怎么能少了项圈,可乐乐偏偏是要去上学,项圈太明显了,所以,”她轻咬了口,“就用乐乐的小nai头来代替吧。”
“到时候我就在这两个小nai头上穿两个ru环,挂上链子,另一端就挂在乐乐大腿根的控制环上好了。”
“链子长度要比乐乐完全站直时还短两公分,乐乐的小nai头会被一直拉扯,走路更是拽得厉害,这样乐乐就算自己走路,也可以假装是一只有主人牵着的小狗啦~”
她似想到什么,突然补充道:“哦对了,乐乐的小nai头还有一个神奇的小用处,”她眨着眼睛,“一会说到那里我再告诉乐乐好啦~”
得余晚婉说一句神奇——宁初不安地咽了咽口水,但依旧乖巧应了“是”。
余晚婉安抚地捏捏他的nai头,另一只手下移,摸上了奴隶平坦的小腹。
“乐乐以后就是两天才能排泄一次了,如果我再加束缚给乐乐,乐乐一定会非常难受的,”她望着宁初,“可我还是想用束腰绑住乐乐这里,让乐乐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紧致的束缚感,乐乐可以吗?”
宁初不是没在憋尿情况下缠过束带,知道那有多难熬,然而他还是回视着余晚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主人喜欢,乐乐就可以。”
余晚婉嗷呜一声抱住宁初的细腰,很明显被取悦到了。
“我要缠到最紧最紧!”
宁初眼里流淌着温柔的笑意:“主人可以对乐乐做一切主人想做的。”
奴隶每每的求欢都会让余晚婉非常心水,她也不废话,直接手脚并用地在奴隶身上迫不及待地表达起自己的好心情来。因为太过猴急,家居服被蹭掉露出少女的香肩,宁初在忍受亵玩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瞬间红成煮熟的螃蟹。
待余晚婉靠在奴隶赤裸的大nai上餍足地喘息休息,宁初身上已经沾染上了一层因为情欲而沁出的薄汗。奴隶展开身体等待玩弄,余晚婉在宁初的大nai上啄了口,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乐乐的上臂虽然可以由我控制,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要给乐乐加几个控制环,”她的纤纤玉手自宁初的ru下、手肘和手腕摸过,“在这几个位置,我会给乐乐套上控制环,和乐乐大腿根、膝盖、脚踝的环是同一材质,一旦靠近也都会相互吸引,这样在我想的时候乐乐就能立刻受缚啦。”
宁初的目光跟着她扫过手腕,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放弃了,眼里藏着隐隐的担忧。见此余晚婉拍拍他的大nai,笑盈盈道:“乐乐把心放好,上课时间,我只会限制你的左手,乐乐的左手背在身后和着ru下的环吸在一起,但乐乐的右手可以照常活动,写字或者翻书都可以的。”
宁初知道这是余晚婉的最大让步,不禁感激地看向她。余晚婉挑挑眉,冲着奴隶摊开手,得寸进尺道:“就这样?乐乐没有别的表示吗?”
宁初敛下眉,明知道余晚婉是在羞他,还是红着脸执起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屁股。他带着余晚婉的手指捅进自己的屁眼,见余晚婉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想了想,主动扭起屁股、讨好起她的手指来。
“乐、乐乐谢谢主人……”
余晚婉张开手,保持着一只手指仍停留在奴隶的屁股里的姿势,狠狠抓住奴隶的整瓣tunrou。
在她的描述里,奴隶从脖子到脚趾都有被牢牢管束,但宁初知道,这不是全部。
果不其然,他听到余晚婉继续道:
“里面说完,我再和乐乐说说乐乐去上学的其他注意事项。”
“乐乐的鞋会全部换成带密码锁的,如果没有密码是无论如何都脱不下来的。我会在鞋里给乐乐放置两块指压板,这样乐乐走路就能感受到脚底的纹路,坐下能感受到贞Cao裤里的纹路,乐乐就更不容易犯错了。”
“乐乐自己回学校的话,麦斐的那些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我让家奴院重做了四季衣服,无论春夏秋冬,我对乐乐衣服的要求就是上衣要高领、裤子要松垮,以及均不容易被撕碎。”
“乐乐上学需要系腰带,腰带扣上就会用我的指纹锁住。”她在宁初的腰上掐了把,“——乐乐的前后都被锁住了,理论上不会有在我不在的时候脱裤子的情况,乐乐就好好系着腰带就好。”
她想象着宁初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模样,眨着眼睛坏笑道:“乐乐身上的东西这么多,乐乐可要当心别和别人有身体接触、被发现哦~”
宁初红着脸摇摇头,明白这将是多大的挑战,只能加倍小心。
“这次乐乐回到学校,虽然我没法给乐乐喂饭了,但乐乐吃什么、喝什么我还是要管的。”
“每天早上我会给乐乐带当天的食物和水,我给乐乐的是一天内乐乐能且仅能入口的东西,乐乐什么时候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