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回望着余晚婉,“主人……”他能感受到余晚婉有多么不想放手,可为什么,在他主动提出成为豢养奴隶时,还是会允许他回去。
余晚婉叹了口气。
“比起让你回学校,我确实更想把你锁家里,”她坦白道,“无数次我都想过,让你成为一只真正的性奴隶算了,每天除了等我回家、张开腿求我玩弄,再也注意不到别的。”
宁初眼神微动,这也是他曾经以为自己将要面临的生活,并且已经说服自己去接受了。他明明都已经强迫自己去忍耐了,为什么主人改变了想法……
余晚婉望着宁初的疑问,执起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脸颊上。她注视着他,咫尺之间,他能看到她眼里闪烁的光芒。
“但后来我想,我喜欢这样的乐乐,乐乐喜欢这样的自己吗?”
“无论乐乐经历过什么,乐乐的本质不会变。如果我说把乐乐关在家里,乐乐一定会乖乖听话,会乖乖待在家里做我温顺乖巧的小奴隶,但那样的乐乐,不会笑了。”
“所以我想了想,比起一个纯粹的奴隶乐乐,我更希望你,以‘乐乐’和‘宁初’两个身份活下去。”
她握住宁初的手凑到嘴边,近乎温柔地亲吻着宁初的手指关节。
“乐乐,我放手不了很多东西,但我答应你,不单单是上学,我还会送你去读研、读博——我允许你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你可以搞科研、可以当教授——总之在我划定的控制里,你能做到什么我都允许,”她顿了顿,“——你能做到极致,我也以你为傲。”
“我希望我的乐乐不仅作为奴隶跪到我的脚下,在自己的领域还可以作为一个优秀的人,有能站到我的身旁的能力。”
她抬眼望着宁初,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有一天我注定要走到一个很高很高的位置,那我希望乐乐是只在我之下,万人之上。”
宁初瞪大眼睛——他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余晚婉对他所寄予的太过厚重,他以为他得到的只是一份出门的特权,万没想到,在所有之外,主人却是在这样规划。
“主人……”宁初轻声呢喃,他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恍惚感。他突然意识到,重回学校的自己不再是那个陪着咸鱼主人玩闹的奴隶了,加持在他身上的束缚是余晚婉作为主人无法放手的控制欲,而哪怕如此管束都要放他回学校的根基,从不是羞辱,更不是调笑,支撑余晚婉去安排种种的是对他的那些期待,是余晚婉心目中闪闪发光的未来。
——她有好好把他计划进她的未来。
宁初眼圈发烫,情难自抑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主人的感激才好。他全身上下都是余晚婉的,说不出更多付出,只能用含泪的狗狗眼巴巴望着余晚婉,眼里荡漾无数拳拳真心。
宁初正兀自情绪波动着,余晚婉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大nai。咸鱼主人正经不过几秒,脸上已经切换出了坏笑。
“我也在为自己考虑的——毕竟在最高位置玩弄尊贵男人屁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她一脸心驰神往,“别人只觉得你高高在上,只有我知道,乐乐啊,可自始至终都是我的小sao货。”
她理直气壮地盖棺定论,“所以如果乐乐足够优秀的话,我脸上也会有光的!”
宁初红着脸低下头,不发一言地任着余晚婉肆意亵玩。他在一次次翻滚着上涌的性欲里下定决心:他会成为余晚婉脸上的光的。
开学之后,按照余晚婉的预想,宁初回了学校,换了个新的学院、新的班,和着一群新人成了同学。
初时他十分不习惯,不说那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紧致束缚感,就贞Cao裤上和脚底的纹路都咯得他眼泪汪汪如坐针毡。然而没几天后他就没空顾及浑身上下的管束,因为坏了规矩时突然锁住的控制环令他差点惊呼出声。
他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猛然站住动弹不得,含着草莓的腮帮子鼓鼓的,只能拼命夹紧后xue的按摩棒祈祷主人大发慈悲。
但人的适应力是可怕的,渐渐地,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被同学说高冷不搭理人,习惯了被主人从头到脚、从身到心的完全控制,习惯了浑身上下的束缚,习惯了不和任何人交流,习惯了主人以加大按摩棒频率的方式说想他,也习惯了在想余晚婉时偷偷夹紧按摩棒,然后再听耳边传来余晚婉含着坏笑的揶揄。
因着开学前的那次交心,宁初在最初的适用后便紧锣密鼓地投入到学习中,十分之刻苦认真。见此余晚婉给奴隶颁布了一系列学业上的新要求——虽然她本人是个差点毕不了业的学渣,但不妨碍她严以待人。她很明确地告诉奴隶任何考试都必须拿满分,哪科不是满分就把他拖到哪个任课老师面前打光屁股,一分十板子,吓得奴隶忙不迭直点头,愈发用功起来。
宁初人聪明,加上努力肯学,他的成绩好到同级同学只能望其项背的地步。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某次期中考试,一片红彤彤的一百分里居然混进了一个98,宁初当即吓得花容失色,又不敢隐瞒,犹豫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