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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男人会在清晨4-7时左右,无意识立起他们腿间的那根作案工具,此情况多半不受任何情欲影响,只是一种正常现象。
时桃抬眸看着男人,男人也大大方方地回视。晚霞如汐水般从落地的玻璃窗外倾泻而下,让逆着光的他身上染了一层光。一个并非源于清晨正常生理现象的傍晚,且男人刚才还在和他的下属或是其他什么人说话,都说明此刻不应该有一根阳具抵在她的唇上。
“快张嘴。”男人虽是笑着,语气间却溢出了点不耐烦的情绪。
这男人莫非是在和人说话时就硬了?还是……
“再不张嘴我就要让你下面的洞吃了。”
……还是发觉她醒来后,飞速地勃起了?时桃张开被马眼里流出的体ye濡shi的丰润双唇,微微覆住牙齿的同时,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男人的性器。头顶穿了一声舒爽的喟叹,那只比绝大多数钢琴家还要Jing致的手离开了浅红色的rou棒,转移到了她的头顶上,带着点胁迫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促使她更努力侍奉自己。
时桃一直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口都口了,不如干脆挑个让她自己不会太难受的方式。根据时桃过去的经验来讲,仰躺的姿势明显容易发展成被男人骑在脸上当成飞机杯狂cao喉咙。所以她浅浅含住男人的gui头,一边用舌头在上面划圈、细心地给他清理被前列腺ye弄shi的尿道口,一边用手肘撑住软床坐了起来。时桃的姿势由平躺变为半坐后,两只大nai子立即就因地心引力而坠在胸前。时桃握着男人的鸡巴吮吸,同时用手托了托自己其中一只沉甸甸的ru球,就完全确信——她现在处于另一个世界中,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以往变态不上她或者出门办事的时候,时桃闲来无事就会看看电视或者读读书,那时候她已经习惯了恨不得24小时插在她xue里的按摩棒和跳蛋。变态在家里放的都是一些年轻人喜欢读的伤痛恋爱文学,且其中多以异世界、姐弟恋、一女多男等官能小说为主,让变态的性癖一目了然。
时桃想着想着就有点出神,她揉了几下自己柔软的褐色美ru,顺手把一缕垂到脸前的长发别在了耳后,随后改为用双手伺候男人。她的一只手撸动着男人的柱身,感受着皮肤下那些奇妙rou质凸起的质感,另一只手揉搓着两颗装满让女人受孕体ye的圆球,嘴上还绕着圈舔,偶尔还会扶着男人的腿做几下深喉。
头顶传来的呼吸声突然变得粗重,时桃正卖力地吸着鸡巴直至双颊凹陷,听到这种怪异动静就好奇地抬眸向上瞟了一眼,这一眼给她看得一愣——只见这个貌似是西方人种、长着一张英俊面容的高大黑发男人正用一种恨不得把时桃生吞活剥的眼神死盯着她,任由Yin翳的情绪像乌云般在他血月般的眸底回荡。
“◆◆◆◆◆◆◆◆◆◆◆(我老婆原来是个sao婊子啊)?”发现她在看他,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似乎是说了什么话,但时桃显然没听懂,只觉得这声音像某种不可名状的上古生物在怒斥。
“唔......!”男人突然伸手捏住她的脸,强制性从她温暖的口腔中拔出shi漉漉的棒身,还没等时桃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握住她的脚腕,让好不容易坐起来的女人又重新摔倒回软床上。
下一秒,时桃觉得自己的下体上抵了一个又shi又热的圆头,正贴着她紧闭的rou缝上下滑动,寻找一个可以突破的洞口。
时桃刚才只是随便给男人舔舔鸡巴,一点情欲都没起来,bi口干涩不已,且十分抗拒外物。男人蹭了几次没蹭进去就有点急躁了,他干脆抓住时桃丰满微rou的长腿,把她提起来后又往下压,让时桃呈现出一种身体角度些许对折、嫩bi朝天的状态。然后,他不顾女人逐渐用力起来的挣扎,拿另一只手扒开蚌rou般羞涩合在一起的Yin唇,用自己的鸡巴亲吻着时桃的小rou洞,直接往下坐。
“啊啊啊啊啊!!”下面撕裂般的疼痛让时桃尖叫了起来,她胡乱地晃着腿,用没被束缚住的双手又推又打,好几次直接掴到了那张白玉肤色的俊脸上,留下一片绯红。
“◆◆◆(老实点)!”不管胯下的女人怎么挣扎,男人都铁了心要捅进去重新和她的rou壁与子宫温存,多次受阻让男人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了一些黑色的鳞片,青筋突突直跳的额头竟从皮肤下伸出两只角,越来越长……
“殿下,你最好清醒一点。”突兀响起的清冷声音打断了这场暴行,时桃只觉得被压迫的力道骤然减轻了不少。她赶忙伸手向下摸强行顶在xue中的rou棒,发现这才只进去了一个头就给她疼得要死要活的,遂就想把那根坚硬如铁的玩意儿往外拔。
“呃……”男人两条剑眉因难耐而拧在了一起,他狠拍了一下女人向上翘起的routun,掀出一阵褐色的波浪,接着俯身惩罚性地在时桃脸上咬了一口,于她耳畔边低声嘀咕。“别动了臭狼女,再动神来都救不了你。”
你香,你不臭,一身奇怪冷香的死变态强jian犯。时桃眼里闪着几滴生理性疼痛而溢出来的泪花,心中不满却也立刻停下了动作,毕竟男人的gui头还卡在她的xue里,真要干起来她绝对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