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软无力,而真正的罪魁祸首还躺在她身旁看着她一脸漠然。
狗男人,也只有和她做爱的时候那么乖,只要平常看他都是一张万年冰块脸。
“我要喝水。”月季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简直沙哑地不像话。今日是真的任谁来跟她做她都不会答应了,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没节制,她可不想隔天连宫门都出不去。
沉羽早已换好了常服,还是以往他常穿的黑色织金袍,乌黑的长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银冠。他在月季的一众兽侣中地位最高,性格也最为沉稳。而且月季只与他成过婚,如果拿后宫结构作比喻,沉羽相当于她的中宫皇后,其他男人就是妃子。
所以抛开别的不说,月季心里最偏爱的那个,也总会是他,可沉羽太清高,除开做爱的时候能见他说一说软话,其他时候月季反而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更像受气的小媳妇。
月季在心里细细想着,却忽视了沉羽递过来的热水。
她只感觉身边气温骤降了几个度,果然下一秒就被按倒,口中还多了一口某人用唇渡过来的热水。
“咳咳咳!沉羽!”月季是真的差点被呛住,可她只是抱怨几句后就发现沉羽脸色越来越黑,已经近乎爆发状态。
所以她立马变出了原身,多出了一对雪白的小耳朵和长长的九尾。用妖娆的姿势环住沉羽的脖颈,一点一点从他的衣襟处吻到他突出的喉结,最后还伸出自己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
可沉羽还是无动于衷,唯一改变的也只是周围气温稍微回暖了几分。
这就是他最大的两个缺点,一是生气从来不说也不发火,只知道按着人就开始疯狂报复。二是太难哄,就算是她这样的千年九尾也必须使出所有的招数才能稍微把人哄好。
“我错了,沉羽~” 其实月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但男人嘛,就要先道歉才能慢慢哄。
沉羽的脸色还是很Yin沉,不过比起最开始要好上许多。他抱着坐在他身上不停扭动的女孩,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
“昨夜我没有尽兴。”他口上说着,还没等月季回答,手就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裙,开始惩罚似的抚摸她的雪ru。
“嗯?怎么了?”月季很喜欢这样温柔的节奏,她本就已经化为半兽形,天生媚骨早已显露出来,如今连对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勾人的慵懒和魅惑。
“没有射。”沉羽微眯着狭长的凤眸,月季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对劲,这狗男人又想做了,可她逃也逃不掉,如今也只能勉强争取清晨不要来上一次就行。
她的嗓子是真的已经受不住了。
男人蛊惑一般的嗓音传到月季耳中,“我们做吧。”
“不可以吗?月月。”
理智告诉月季,她方才才承诺过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他们做的,所以这个时候要坚决地说不。
“不,不行~”可沉羽的技术太高了,兴许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沉羽基本摸清了她的所有敏感点,如今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雪ru,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亵裤,口中吮吸着她的耳垂,几乎将气氛烘托到了极致。
正当沉羽准备开始的时候,殿门被踹开了。
月季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沉羽反应更快,已经扯过被褥盖在了两人身上。
“哟!大清早的长公主殿下也性欲勃勃啊。”凤宿穿着一身黑红色的长袍,长发在地上披散开来,浑身带着一股还未消散的杀气就闯了进来。
“何不参我一个?”
“前后我都可以,殿下的每一处我都喜欢。”
分明是无比风流的言语,在此刻却含着明显的嘲意。月季看着来人,知道这个清晨不好过了。
凤宿是她所有兽侣中,最可怕的一个。月季总是会没骨气地想,在他和沉羽面前,她才像下位者,连她的长公主身份都形同虚设一般,毫无威严。
她本以为沉羽又会发火,可谁知这人近日像吃错药一般,竟是直接同意了凤宿的参与。
凤宿眉心一跳,似乎也没想到沉羽会如此爽快。
“不,我不同意。”虽然月季知道自己的话这两个人是不会听的,但她还是倔强地想争取一下,昨夜沉羽一个人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今日还多了一个凤宿,那不是要她命是什么?
但凤宿已经注意到月季的半兽形,眼中闪烁着奇异的绿光,这是他们蛇族的天性,是看到猎物后的表现。
他一步一步向前,最终停在两人面前时,将月季从被褥里一把扯了出来,看到她衣衫完整似乎还有些不悦,硬生生撕开了她的衣裙。
“殿下,可真是一日比一日可爱呢。”凤宿将人按坐在榻上,自己埋在月季颈边,吐出舌头开始一遍遍地浸shi她的肌肤,在自己满意的地方用蛇的尖牙一点点“雕琢”着,从脖颈到雪ru,基本印满了他的印记。
当凤宿的唇移到女孩的Yin唇时他才发现,月季的花xue似乎被人轻轻啃咬过,到此时都还红肿着,有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