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假的。
只不过若真是吃醋,痛苦的只能是他。主子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条狗,他却只求今生只有这一个主人。
有时候他很庆幸自己还有点用处,身边能有属于他的一个位置,当年主子退圈,有多少人跪在大街上堵门口都没能留下来。
可怜……
他只是沉思片刻,苏洛洛已经坐在大理石台上,双脚勾着拖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季昌远觉着自己是不能安安分分的做饭了,情难自控的盯着,蛊得魂都没了三分。
苏洛洛一眼就看出来季昌远的小心思,她拿起旁边用来做鸡翅用的可乐,手腕一倾,倒了下去。水珠顺着光洁的长腿缓缓流动,一路落到完美的裸足上。
“季叔叔,不可以浪费食物哦,舔干净。”
素日里凌厉深邃的双眸瞬间布满欲望,痴迷的看着一双苏洛洛美腿,哪里还舍得想其他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膝盖落在光洁的瓷砖上:“主子……”
她的眼神里带着轻蔑,似是早就料到男人这副模样。
她用脚尖撬开他的嘴巴,把脚趾塞进季昌远的嘴里,纵情亵玩身下的男人。
为了让苏洛洛舒服,季昌远尽可能的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吃下她的脚掌,讨好着她足下的感官。她的脚本来就不大,五根脚指头全被他塞进嘴里,嘴巴都被塞满了。
“好吃吗?”
“好吃……唔……”季昌远规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下身难受的流水也不敢碰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唔……主子的脚……最香了……”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裤子上,和原本濡湿的小帐篷洇出了一块更大的水意。
他舔完了一只,又去舔另一只,由上至下,把整只脚都舔的湿漉漉的。
苏洛洛踩着男人的大腿,从琉璃台上滑落,白皙的右脚落在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踩着。
只要想到是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身上,他就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啊啊……主子,主子……踩的好爽。”
苏洛洛踩得越来越用力,仿佛下面那根并不是人的器官,而是某种坚硬的铁棍。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都要踩坏了……要变成太监了,主子……”
“那岂不是正好,省得你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她足尖一转,用力碾了几下。伴随着身下短促的呜咽声,季昌远双目迷茫的愣了一会儿,嘴唇微张喘着粗气。苏洛洛清楚得很,季叔叔这这副模样肯定是射了。随后他又颤抖了两下,似乎是爽极了。
“把这个涂在你下面。”苏洛洛拿起旁边的小碗,递给身下的人。
季昌远刚刚爽够了,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便顺从的将碗中的不明液体在鸡巴上。
直到接触的那一刹那,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啊?主子!”
“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戏谑充斥着整个房间,原本用来做饭的厨房变得淫靡与荒唐。
半明半暗的走廊上,少年模糊的身影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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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季昌远临时有事,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季惟两人。离开前,男人留下了饭菜,苏洛洛去厨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站在冰箱前的季惟。
似乎是刻意回避,季昌远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人平时鲜少碰面。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东西掉落。
看到苏洛洛,季惟的神色似乎有瞬间便稍纵即逝的惊慌无措。
“你的饮料掉了……”她顿了顿,端详着地上的饮料:“可乐?”
季惟的脸色一僵,肉眼可见的变得不自在:“我……”
他欲言又止,似乎要说些什么,苏洛洛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余光看到少年还呆愣的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落寞,像是一条被丢弃的流浪狗。
那日,她在厨房外面看到的人影模糊又真切,那位精致的不像人类的少年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走开,直到季昌远最后舔着她的脚射了出来,那个身影才慢慢消失。
正常人看到这撞见这种事应该是什么反应……
愤怒的大发雷霆?
羞耻的立即离开?
但绝对不会是站在门口全程看完了自己的父亲去舔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的脚。
除非……那个人也是个变态。
毕竟,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
连着几天,顾深的车子都停在院子外面,求见苏洛洛一面。
季昌远太监的活干的越来越顺手:“主子,顾先生那边的人来了,要告诉他们您在这边吗?”
“不要,我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苏洛洛一口否决。
顾总神通广大,她能去的地方就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