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清野回来的时候,傅空月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手中端着一小杯红酒。
她的发尾还shi着,白皙的脸上印着酒色,长而翘的睫毛泛着水汽,连着她的双眼都朦胧迷离,清爽又妩媚。
“今天怎么回来地这么晚?”她问。
“那边人多。”赫清野双手搭在她的腰上,灼热的气息流转在她的耳边,轻轻啄吻她的脸颊,舔舐她的耳廓。
“受伤了?”
“还不至于。”
傅空月笑笑,后退一步,从赫清野的怀中撤出来,在他略显惊讶的神色中,将杯中所剩无几的红酒顺着锁骨缓缓倒下。
倒完后,她将杯子放在床头,双手撑在赫清野结实的胸膛,抬起一双水媚的眼睛问他:“你猜酒流到了哪儿?”
赫清野从腹部升起一团火,烧的全身火热,也顾不上回答,抱着傅空月就是一顿亲。
他时轻时重地啃咬、吮吸她的嘴唇,舌尖扫过她已经被蹂躏地红肿的唇,轻易就进入了充满酒香的口腔,卷着傅空月细软的小舌吸食香甜的津ye。
“唔——轻,轻点……”明明是她先惹起的火,她却连这样一个不算开胃菜的吻都抵挡不住。
赫清野暂时放过了她的嘴唇,转而啃咬她的耳垂。一手从浴袍底部钻了进去覆在她挺翘圆润的tun部揉捏着,另一手则从她胸口的开缝中溜进肆意挑逗着雪白的浑圆。
“我爸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你猜他会对你做什么?”傅空月被撩拨地娇喘连连,双腿有些发软,要不是有赫清野扶着她的腰,她必定要栽倒在地上。
“不用猜,轻则残废,重则没命。”
“你怕吗?”
赫清野轻笑:“不怕,但我不想死在你爸手下。我想死在月儿的裙下。”
他把傅空月推到在床上,松散的浴袍早就形同虚设,半边nai子从里面弹了出来,极富弹跳性地“duangduang”两下好像能听到声音。
赫清野红了眼,三两下除了自己的衣服就压了上来,咬住红润的nai头,手搭在浴袍的带子上想要解开。
傅空月突然扼住他的手腕,赫清野缓缓抬起埋在她胸口的头,听候她的吩咐。
“用嘴咬开。”她说。
大小姐的命令,未敢不从。
赫清野向下移动,咬住带子轻轻一拉,结扣立刻松散开来。他像拆礼物般将碍事的浴袍扒开,无边春色尽在他眼前。
一条散发着酒香的红色河流蜿蜒在白里透着红的胴体上,赫清野的眼睛随着河流的走向从锁骨缓缓向下,最后隐入两腿间神秘的花xue中。
“这是XX的红酒,一年就生产300瓶。”
“这么珍贵的酒,浪费真可惜。”
傅空月环着赫清野的脖子,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唇舌和他纠缠在一起。
“那就一滴也别放过。”她在他耳边说。
这是她今晚下的第二道命令。
赫清野早就硬了,硬的发痛,但他不想莽撞地进入她的身体,今晚的盛宴,他要一点点享用。
赫清野的鼻息寻着酒香而去,傅空月身上的红酒被他用舌尖一点点舔尽,取而代之的是斑驳的吻痕。
“嗯……嗯……”傅空月被他的娴熟地吻技挑逗地浑身发颤,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阵阵愉悦的嘤咛声。
赫清野再次咬住她的ru头,啃咬,舔舐,引得傅空月挺起腰肢,更加挺起自己的双ru往他的口中送。
“啊,不要咬,疼,嗯……嗯……”
“不要吗?月儿下面的水都止不住。”赫清野两指摩挲着她的花xue,那里已经shi地一塌糊涂。
傅空月阵阵颤栗,话都说不利索:“没有,我……嗯……不要用你的……犬牙咬,好疼。”
赫清野牵起一边的嘴角,露出尖尖的犬齿。他的犬牙确实比一般人要尖些,有时做到忘情时还会把傅空月咬伤。
“我不咬,月儿下面这么shi,我给月儿舔舔好不好?”
傅空月“嗯”了一声,主动分开腿,露出已经红肿的花核。
赫清野的舌尖划过敏感的花核,没几下傅空月就喘息不停。
“啊…啊…嗯…赫清野…好舒服…嗯…”
傅空月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两腿之间,双腿不自觉挂在他的背上,嘴里无意识地叫着。
赫清野的舌尖插入她的洞中,傅空月立刻感觉到一阵酥麻感从腹部升起直击后脑,她的腰腹酸软无力,只能用手肘撑在背后。
随着一阵巨大的快感袭来,傅空月躬起后背,腹部收紧,竟然在赫清野口中泄了出来。
泄完后,她瞬间没了力,瘫倒在床上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停。
赫清野将喷射而出的蜜ye悉数吃入口中,又吻住她的唇,想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被舌jian也能到高chao,月儿也太敏感了。”
傅空月的脸颊带着chao红,全身酥软连同她的声音也一样:“Cao死我,赫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