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真是被她气昏头,越活越回去了和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较起真来!
小小挣脱不开,委屈得不行伤伤心心哭起来,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指着她鼻子这样骂过,她是不对,不该下大雨还让他走,害他生病,可是自己都来道歉了,他还那么凶让她滚。
齐茂真是坏死了,老欺负她。
男人的安抚让女孩哭得更带劲了,搂着他的腰把眼泪鼻涕一个劲往他衬衣上蹭,小手不时拧男人身上的rou泄愤,刚才关心他,还被骂一顿,就应该让他难受让他疼!
齐茂抽出纸巾轻轻给她擦泪,嘴里嫌弃着:“人不大脾气不小,说都不能说你一句了是不是?动不动就跑?哪学的这些坏毛病?”
“谁让你骂我?”小小哽咽着回道。
“我骂你怎么了?那天下那么大的雨你也不知道留我,知不知道那路不好走开车有多危险?告诉你,算你运气好,我没什么事,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你别说了。”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境,女孩慌忙伸出小手捂住男人的嘴。
男人握着她的手细细把玩,睨了她一眼:“现在知道害怕了?我住院,你也不早点来看我,也不给我送饭,小没良心。”
少女身上的清香让男人这几天的郁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下身直挺挺立起来想吃rou,把她搂得更紧,拍拍浑圆的小屁股低声说道:
“天气有点热,去打盆水来给我洗洗。
小小把毛巾拧好,拖起男人的手小心翼翼对扎针处吹了吹,甜甜地笑着问道:“还疼不疼?
齐茂心里忽然起了种很异样的感觉,好像晦暗Yin沉的房间倏然照进了一缕阳光,温暖中透着丝丝甜蜜。
女孩指着那青紫的地方继续叮嘱:
“拔完针不要去动它,得用棉签多按一会儿,明天我带个土豆来,土豆片贴贴很快就好了。”
以前打针的时候护士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男人笑笑,没有说话,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孩的长发。
把男人两个手都擦干净了,小小松了口气,齐茂现在应该没事了吧?县里到云溪镇的车下午只有两班,一会儿还得早点赶去汽车站,明天再来看他。
其实他人还是挺好的,想起那封入学通知,女孩的心猛地又跳了几下。
“我去倒水,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买上来。”
齐茂拉住她,唇角轻勾,他现在只想吃面前的小羊羔,嘴里却不慌不忙说道:
“衣服刚才都被你弄脏了,脱下来给我洗洗。”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衬衣的纽扣,Jing赤的上身很快裸露出来,男人握着柔软的小手覆在自己腰带上,看着她的眼睛轻声说:“裤子也脏了,帮我脱了。”
“你自己脱。”小小慌忙把手抽出来,咬着唇把脸撇向一边。
“我手疼,你也看见了,都青了那么大一块儿,你帮我好不好?”男人抱着她低声诱哄着。
“不好,你自己脱,不然我不帮你洗了。”
“行,那你闭上眼,不准偷看。”男人戏谑望着她。
小小气鼓鼓得把两个手紧紧蒙住在自己眼睛上,她怎么可能会偷看别人换衣服?
感觉时间过了好久,齐茂还没有喊她,小小好奇地把手挪开,看见男人坐在床边,全身赤裸,那根粗壮的rou棒挣脱了束缚高高翘着,青筋毕露,正耀武扬威冲着她。
“你怎么连内裤也脱了?”小小脸涨得通红快要滴血一般,抓着被子往男人身上扔去,这个齐茂真是坏死了,老戏弄她。
男人喘息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小骗子,刚刚明明说了不准偷看你还看,你看了我,不公平,我也要看你。”齐茂伏在她耳边呵气,浓烈的男性气息密密麻麻喷在耳垂,四瓣嘴唇慢慢碰在一起,激烈吻了起来,小小紧紧闭着眼,“嗯嘤”一声,头脑一片空白,由着男人把衣裙褪去。
“刚才为什么闭着眼睛不敢看我?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你都用了好几次了,大鸡巴插在小逼里是不是很爽?”齐茂恶意顶了顶,大手抚上两团柔嫩丰满的nai子拼命揉搓,粉嫩的ru头微微颤抖,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吮吸,妈的,和她吵架赌气害得鸡巴素了好几天,想吃rou得不行,修长的手指抚触着下面光洁无毛的小逼,勾出一波一波的蜜ye。
粗粝的唇舌一路往下,卷着两瓣花瓣灵活地舔舐起来,舌尖不断往洞里探入,刁钻得找着角度刺激那颗蜜豆挑逗。
“嗯……”熟悉的情欲快感袭来,小小抑制不住地呻yin,身体好像万千蚁虫爬过,骨子里都透着酥痒,两手抓着齐茂的头发,眼神迷离,不由自主把腿分开,扭着白嫩的小屁股迎合起来。
察觉女孩已经情动,男人把两条白莹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硕大的gui头抵在shi漉漉的rou缝上不断摩擦,蜜ye从细缝滴滴答答渗出,他不想再忍耐,扶着黑红的棒身,慢慢把自己送入那紧致销魂的花xue中
病房的单人床上,男女赤裸的身躯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