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鹤声匆匆擦了下身,穿好衣物。我还赖在床上不动。他无奈地摸摸我的头发,我烦躁地躲开了。
他也没气,认真给我擦了擦水,穿好睡裤,摆成还在睡觉的样子,自己开门出去了。
“姥姥,我在这里。”我顺势闭上眼睛休息,听蒋鹤声胡扯,“寒寒的水管坏了,我给她修修。”
“卫生间的吗?修好了没?”姥姥问。
“修好了,很好修,就是水喷出来了,弄我一身。”蒋鹤声说。
“真是,看这裤子都shi了,快换一条去吧。”姥姥说,“寒寒呢?”
“她还在睡,太累了。”
“这个懒蛋子。”姥姥呵呵地笑,“前几个月寒寒过生日我给忘了,你也知道姥姥年纪大了,记性差。寒寒没生气吧?”
蒋鹤声笑着说:“没有,姥姥你放心吧,寒寒特别听话懂事。”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什么好话从蒋鹤声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我翻身窝在被子里,安心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是蒋鹤声坐在我的床边,用我的头发刮蹭我的脸。
“嗯……不要。”我往旁边躲,蒋鹤声捧住我的脸,手指塞进我的嘴里乱搅。
我含混不清地骂他:“呜……你有病啊?”
蒋鹤声俯身下来,小声问我:“早上刺激吗?”
我瞪他:“刺激你妈。”
蒋鹤声眨了眨眼,委屈道:“好凶。”
我把他的手指拽出来,他色情地含在嘴里舔,往我下身看了一眼说:“没有下面的水水好吃。”
“恶心。”我骂了一句,往卫生间走。蒋鹤声跟在我后面,把卫生间的门关好,一把抱住我。
“你真是狗啊,不分场合发情?”
蒋鹤声只是从后面抱住我,失笑道:“我哪有,就想抱抱而已。”
我用胳膊肘打他:“走开,不能洗脸了。”
他下巴抵在我肩膀上,胳膊搂着我的腰,洗脸的时候帮我拢着头发。
“好饿啊,做饭了吗?”我问。
“嗯。”蒋鹤声懒懒地应我,抿我的头发玩,“姥姥在做。”
“爸妈呢?”我随口问。
“他们在二楼做爱。”蒋鹤声说。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蒋鹤声,“蒋襄有病吧?Cao!”
我生气地要去阻拦,被蒋鹤声紧紧抱住:“你少烦人了,妈叫得欢着呢。”
我还是难以置信:“姓蒋的都有点毛病吧?”
蒋鹤声笑:“是。”
我把牙刷扔进杯子里,骂道:“这个家里没有一个正常人,都是傻逼,纯傻逼。”
蒋鹤声给我扎了个低马尾:“你理解一下,妈也有正常需求的。”
“放屁!”我抱住蒋鹤声,贴在他怀里,“蒋襄来强的或者哄骗,妈也拒绝不了啊,她现在是病人。”
蒋鹤声语气不明:“嗯,我觉得也是。”
我心中有点异样的感觉,摸着他的喉结问:“你是不是也不希望妈和爸做?”
蒋鹤声笑了下:“我们做儿女的,讨论父母的性事,是不是太逾矩了?”
“切,”我不以为然,“你这个亲哥哥还Cao亲妹妹呢,这会儿知道什么叫逾矩了?”
“怎么办?特别后悔。”蒋鹤声笑眯眯地低头看我。
我扯他的脸颊,和他拥吻。
蒋鹤声这次的吻很温柔。我靠在他肩膀上,他摸着我一侧脸颊,轻柔地亲吻我。我俩的舌头柔软地纠缠在一起,缠缠绵绵,柔情似水。
我俩很少有这种情意绵绵的长吻。结束时,他在我额头啄了一下,哑着嗓子说:“你等下哄哄姥姥,她忘了你的生日很自责,怕你生气,给你做八菜一汤呢,你一会儿去帮帮忙。”
“好。”我蹭着他脖颈撒娇。
“刚才你睡着的时候,姥姥还进来看你,说你睡得跟小猪似的。”他狡黠地笑,“我觉得她说得对。”
我一口咬在他心脏处:“你才是猪,蒋猪。”
蒋鹤声揉我的脑袋,刚扎好的马尾辫又乱糟糟的。他抱着我晃来晃去,像哄小朋友那样拍着我的后背,我快睡着了。
“我们要抱多久啊?”我噘嘴,“好饿。”
“给你吃哥哥的rou棒好不好?”蒋鹤声温柔地说。
“你真是狗。”我往他裆下一摸,他骗我,他根本没硬。
“逗你呢,真是猪。”蒋鹤声轻笑。
我心底竟然有点失落。
我们四口人落座在长圆桌边。只剩我妈急急忙忙从楼上下来,脸蛋红扑扑的,半袖的扣子还扣错了。她看见餐桌上的菜肴就眼冒金光:“好多好吃的,肚子好饿啊。”说完就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两颊塞得鼓起来,含混地说:“刚才可累死我了,要多吃点。”
姥姥脸色不好,斜了蒋襄一眼,也没说什么。
蒋襄干咳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