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们吃饭 的时候也不能忘了奴隶。虽然他们是比狗还贱的男奴。只见亚美熟练的操过弥子 手中细细的狗链。并把穿着丝袜的脚搁在他头上问:
「臭奴隶这些天还好吗?」
「啊。是亚美主人啊。谢谢您的关心我在弥子主人这儿很开心。」岸介讨好 的说。丝毫不顾亚美脚上气味的酸臭。
「是吗?你的话让我很开心呢?」亚美边说边用脚掌拍着岸介的脸。
听到同样的对白。又引起吉川胃部的一阵抽搐。两个月前美丽的睛子也是这 样调教自已吧。结果是让他用舌头舔净了睛子脚下皮靴上的污泥。
吉川的一举一动并没能逃过亚美的眼睛。她要弥子把岸介牵出来就是要考验 吉川的。
「去。爬到门口把我还有弥子主人的鞋舔干净。一会我们还要去出呢。」
只见岸介听话的爬到了门口。拿起一只亚美穿过的皮鞋先是用鼻子去嗅里面 的气味,然后再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真是比狗还要贱。」亚美骂着。
「难道他就不觉着鞋里的气味难闻吗?」为了摆脱尴尬的局面吉川问。
「哈……」没想到他的话引得二女都笑起来。「或许他觉得鞋里的气味很香 吧。」
弥子送亚美出去的时候,两人说了很长时间话。可能是不方便让吉川听吧。
当然如果让吉川听到他或许会晕倒吧。亚美对弥子说如果她想把吉川留在身 边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变成象岸介一样的奴隶。只有这样一个男人才会死心塌地 的跟在她后面。
「真向亚美说的那样吗?」弥子不禁问自已。
晚上。真木亚美的住寓。睛子和另一个女人已经到了这里。当亚美看到吉川 的照片后就笑了。想抓他吗?太容易了。唯一的担心应该是弥子的感受吧。一个 在她心目中的情人居然真是从集团里逃跑的奴隶。难怪吉川颈部的鞭痕那么眼熟?
「真木小姐在考虑什么呢?」睛子问。当她了解情况后便说。
「其实这也不难。只要您把您的朋友约出来一会,我们把那个家伙变成奴隶 不就行了。」亚美在集团的身份比睛子还高。「您的朋友在在意他,也不想她的 男友是条狗吧?」
「好吧。就这么办吧。实在不行就让他消失吧。我也不想为这事让集团为难。」
此时的亚美才显现出她狠毒的一面。而睛子却不这么想。因为吉川是在她手 中逃跑的。这次是一定要带他回去的。只有在庄园里处决他才符合她的心理吧。
以前认为吉川不错有些庄园里的刑法他还都没受过呢?一定要让他尝个遍, 再把他锁在厕所里用最原始的方法杀死他。
弥子公寓。
下午弥子用车领着吉川在市里转了一圈。
「濑良的变化真大呀。」吉川感叹到。
「是啊。吉川君以后怎么打算呢?是回家乡居住还是去东京生活呢?」弥子 的心意是想吉川留下来。既便养他都没关系。
吉川的内心还是想报仇。虽然这种可能非常的小。而且他现在还在躲避着人 家的追杀。
「吉川君怎么不把暴力团的事告诉亚美呢?她可是我很好的朋友。一定会帮 助你的。」
「啊。因为有些事还是象一个男性叙述比较好吧。」吉川如此说。
「想不到吉川君还害羞呢?嘻嘻。以前的那个敢做敢当的吉川那去了呀?」
弥子对他的态度有点抱怨。
晚上吃饭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啊。您好我是弥子。请问您是那位?」弥子接电话的样子很可爱。「原来 是片仓君啊,有什么事吗?」
片仓是吉川的同学。好象去了自卫队,难道现在回濑良了吗?如果他能帮助 自已说不定会有点希望吧。
「是片仓君呢。他听说您回来了。说是明天要来看您呢。」弥子笑容可掬地 对吉川说。
「他不是在自卫队吗。现在回来了吗?」
「嗳。我没有告诉您。他现在可是律师哦。很是威风呢。想想还是你们男孩 子好能有这么大的发展。」弥子的话在吉川听来又是一番滋味。想想别人,再看 看自已因为没有工作居然去妻子的俱乐部做什么临时演员,才落得现在的境地啊。
「因为我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所以只有一张床的。吉川君不介意和我睡在 一起吧。」弥子的话再明显不过
了,十年前他们就睡在一起。今天不过是重温旧梦。
吉川君先去洗一下吧。我这里有为您准备的睡衣,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身?弥 子的话充满了温馨。
卫生间里当吉川脱下衣服。首先吃惊的居然是一直待在这儿的岸介。只见吉 川的后背布满了一道道血红色的鞭痕。有些还结了痂。因为是奴隶不好说什么。
岸介只是非常奇怪罢了。只是看他的眼光有点暧昧,把他当成同好了吧。
在弥子洗浴时她的心情非常的好。还把换下的小内裤套在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