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中,还有他的贴身婢女芸儿。他不知道,仇人龙傲天正与人分享着他亲人的血酿成的酒,极为欢快!
此刻,他的双眼,也化作了血的颜色,从今以后,他的第一要务只有两个字。
复仇!
如果一条癞皮狗也能乘龙的话,他不介意把那条龙也砍下来,即便这要付出九死的代价。
少 年习武时,父亲就已告诉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比敌人更狠。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他够狠,所以活了下来,而他身后躺下了一百三十二具尸体,比曹家罹难的人数,多了二十一人。
天理已经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双手!
第二章白玉池,春水漾
∑桌之上,宾主相谈甚欢。
但龙傲天并无投靠魔宗之意,紫狂也不心急。如龙傲天这样青云得意,心高气盛之人,自然不会仓促选择立场,如今只不过是先拉个交情,以供日后打算罢了。
饮了几杯混着处子鲜血的老酒,紫狂也不由面红耳热起来,虽然在下桌时尚能清美微笑,挥手作别,但如今被黄昏冷风一吹,却越发身躯燥热。
他将修长的指凑到唇边,打了个呼哨,便见一只丈余巨鸟,从天而降,生得通体金黄,形如鹰隼,唯有头顶一片朱红,形如凤冠。
这是上古异种——闪电鸟,生具雷霆之力,御空极速,可日行万里。但此鸟极难驯养,煊赫如魔宗,如今也不过拥有五六头罢了。
鸟背之上,还横卧着一位不着寸缕的女子,通体犹如羊脂白玉,挑不出丝毫瑕疵。
此女名为白馨予,是紫狂的贴身婢女,虽非绝美,却也有五分的颜色,七分的妖娆,更兼一身好皮肉,最是迷人。
紫狂虽艹过她不下百次,酒后见着,也不由喉头暗咽口水,笑道:“馨儿,让你等了这么久,可是想主子了么?”
白馨予神色幽怨,眼波勾魂:“是呢,婢子想要主子的……”说到此处,她似是羞涩,晕红上脸,不再出声。
紫狂心头一动,抽出一条软鞭,在白馨予丰滚的臀儿上猛抽一记,喝道:“想要什么,说!说了就给你,不说便只有鞭子!”
白馨予雪臀挨抽,留下一条赫然醒目的红记,不由痛叫起来,眼中含泪,越发迷离,喘息着道:“婢子想要主子的……棍儿……”
紫狂脸上得意,一拍闪电鸟,大鸟便飞上高空,在这宽阔的鸟背之上,他将白馨予猛然按到,并无丝毫前戏,便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白馨予正值疼痛,被主子长剑入窍,霎时大缓,满口莺声燕语,娇啭求欢,当真是个浪妇淫娃。
白馨予有一般不好处,皮肉太嫩,膣儿也便不紧,紫狂初始趁着酒劲,在她玉户内一阵狠戳,双手捏着白玉瓜儿,又拿又捏,满手滑爽,的确舒坦,待艹久了,便觉着松垮起来。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几分,便改了姿势,坐起身来,又从腰间万宝囊中抓出一条黑乎乎的物事,竟是双手分开白馨予的菊肛,将物事的头儿塞进去。
白馨予大惊失色,登时呀地叫起来:“主子……这是……”
“泥鳅……”紫狂淫笑道。泥鳅这东西喜好钻洞,白馨予的后庭也被他开发过几次,正好用来钻探。
只见泥鳅浑身滑溜,顶着白馨予括约肌软肉的挤压,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内中一阵猛钻。
“不行啊……”白馨予娇绵叫道,声气柔弱无力,紫狂却是哈哈大笑,以内力催着那泥鳅,发力往里钻去。
后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剧颤,前庭竟然也跟着紧致起来,丝丝缕缕箍着紫狂的行货,春水流波沾染着他的码眼灵龟,暖滑欲酥,当真舒爽惊人。
下方的闪电鸟却是不快地尖鸣一声,意思是你们两个要干可以,别弄脏了我的美背。
“小婊子,你的骚紧起来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别说了……”白馨予朱颜晕红,目饧如丝。
泥鳅转眼便没了个罄尽,向着肠道更深处飙去,而紫狂也干得越发狂猛快意,汗水滴滴坠下,与白馨予周身香汗汇在一处。
白馨予这小婢终是不耐操,被紫狂又干了一盏茶时分,便啊地一声,洋洋大泻,丢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着酒劲,一派狂猛,未锁精关,竟是被春水一冲,也哗啦啦地喷射而出,充满嫩穴。
白馨予卧在鸟背之上,脸色晕红,周身瘫软,仿佛被抽光了骨头一般。
她的小腹却仍在起伏,那泥鳅依旧在向内钻动,把这当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异气味,见白馨予表情也渐渐扭曲,急忙搂着她一对玉腿,将她端起,放在鸟身边缘。
这鸟前辈非同寻常,紫狂虽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让白馨予将屎尿弄在它身上,不让它发起火来,当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耻,偏偏已没了丝毫力气,被天风一吹,本能地直肠一挤,蛮洞一张,无尽黄泥和着那条泥鳅,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云雾中落下去,连带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