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她的俏脸,霎时间百感交集,一度想叫醒她告诉她快逃,可是我的执法意识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丁丽轻轻睁开蒙蒙的睡眼,见我正在深情地望着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颊,问我:「为什么还不睡」,我说:「想多看你几眼」,她笑说:「是不是以后看不到了……」,我心里想也许是吧,却没说出口。
天已快亮了,我说:「是我吵醒你了吧,你再睡一会吧」,丁丽摇摇头,把脸贴近我的胸膛,陶醉的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我的下体,喃喃地道:「如果你现在有什么要求我一定会答应的。」我听出她在暗示我该向她求婚,如果她此刻还是丁柔,或是一个没有犯罪的丁丽,我一定会的,可是……我想起丁柔,心中一阵绞痛。现在她在哪里呢?是生还是死呢?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情绪,看着丁丽的脸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欢时的情景吗?」
丁丽避开我的眼神嗯了一声,我知道她根本不知道,也没有追问,继续说道:「那次在我家里,也是烛光餐,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多难忘的回忆啊。」丁丽没有作声。我继续道:「还记得我们一起纹蓝蝴蝶前,你用嘴给我口交,多难忘啊。」
丁丽微叹了一口气轻轻道:「你还想要吗?」我「嗯」了一声。丁丽轻轻移动身体趴在我的下体上,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先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龟头,然后将阴茎放入口中,轻轻舔食,那痒痒的感觉使我疲劳的阴茎又勃然而起,丁丽的嘴啜吮得越来越快,我要爆发了。丁柔将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手却还在上下挫动我阴茎,用请求的口吻道:「别射在我的嘴里行吗?」
我想起当年丁柔也这样求过我,不尽对丁丽又爱又恨,我起身拽过丁丽,将她背按在床上,骑在她的大腿上,在她背后将挺立的阴茎直插进她的阴蒂中,丁丽的阴道还不是很湿润,经我突如其来的一插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我没有理她,只是一个劲的猛插,心里胡乱的想着,这思绪竟被丁丽的哭叫声惊醒,只听见她哭叫着「别这样,求求你,别……」
其实此时我的淫液已流出不少,丁丽的阴道里已很滑腻,应该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了,可是她叫得很悲惨,于是我拔出阴茎趴在她的背上,理清了一下头绪道:「弄痛你了,对不起」丁丽停止了哭泣,转过身紧紧地抱住我,温情楚楚地道:「没事了,让我们忘记以前,从此刻起我们彼此拥有,我永远属于你,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说完后与我深情地拥吻起来,我刚才被她惊灭的性欲又在复苏,我的嘴唇、双手与整个身体在她雪滑的身体上游动着,阴茎又在勃起,当我吻到她的两片臀时,那只蓝色的蝴蝶纹身映入了我的眼帘,微微的恨意又在我脑海里衍生。我看见丁丽白嫩的两片臀肌之间暗褐色的肛门,我从前在大学里曾试过插女友的肛门,那是又一种感觉,但是大多数女人被插肛门时会很痛,我有心拿丁丽的肛门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于是我也没跟她商量,托起滑腻坚挺的阴茎就往丁丽的肛门里插,虽然很紧但是还是插了进去。丁丽叫了一声就没再叫,我知她很痛,却没顾及她,因为这一插卸掉了我那微微的恨意,取而代之的就是久违的爽的感觉。插肛门不像插阴道那样可以插得很顺,但是那紧的感觉足以提高阴茎的敏感神经,插了十几下我就有了要射的感觉,我憋住阴茎又插了几下终于憋不住了,拔出阴茎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后腰上。我真的累极了,用纸擦干我俩身上的精液,抱住瘫在床上的丁丽沉沉睡去。
表哥的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接起电话表哥将指模检验结果告诉我,证明现在与我在一起的确实不是丁柔本人。表哥已与深圳公安局联系,要求对方想办法查找丁丽的指模用来确认此刻我枕边的「丁柔」是其妹丁丽。这虽是我已预料的结果,但是此时亲耳听见这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是禁不住眼前一阵晕眩。我跑到洗手间小声告诉表哥八点半时去美容美发店抓人,我会在那里接应。表哥一听就猜出我昨晚是与丁丽一起过的夜,教训了我一句并嘱咐我小心,一定要将丁丽准时带到拘捕地点。
我特意带丁丽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后送她回家。丁丽很兴奋,一路说个不停,话里不断暗示我该向她求婚,我支吾已对。回到家里丁丽刚换了衣服,表哥就带人来了,拿出刚批下的拘捕证和搜查证。我看见表哥拿出那闪亮的手铐,说出一连串拘捕时的程序用语,丁丽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不敢再看,垂下头看着自己油亮的皮鞋头映照出我无奈的表情,只听见「咔、咔、」两售手铐的声响,像两只利剑刺进我的耳朵,瞬间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表哥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惊醒过来。
搜查过丁丽家之后,我安置了一下小芳,叫她先代丁丽打理生意,之后表哥带着我回到刑警大队,因为整个案件是由我发觉并秘密私下侦查的,所以刑警队特别调我来参与案件的后期工作。
丁丽一直否认,后来干脆保持沉默了。为了找到更多的证供,我们请来了丁柔的父亲,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丁父了,他苍老了很多,听到我们传讯他的原因,他的脸忽然变得十分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