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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却不回答他,反而笑着道:“说也奇怪,像你这样给男人舔脚吹箫的 下贱东西居然有女人喜欢,那妞还长的那么漂亮,老天对人真是不公平啊。”
愤怒让许军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你们这些畜生!”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 挣扎着扑向麻子脸武警。
武警回手一枪托将五花大绑的许军砸倒在地,恶狠狠的将枪管塞在许军的嘴 里。
“你现在可是被押解的犯人,许队长。”他用枪管在许军的嘴里捣动着,同 时一脚重重的踏在许军的胸口上。“犯人拒捕?!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武警拖下手上的白手套不由分手的塞在许军的嘴里,不停的用脚踹许军的胸 膛小腹甚至裤裆,许军被打的在狭窄的车厢地板上翻滚,嘴里不断的发出闷哼。
囚车开上一段坎坷的石子路,颠簸的车厢重,麻子脸越打越是兴奋,裤裆高 高的耸起,武警猛的起脚踢的许军滚过身体匍匐在地上,他气喘吁吁的踢掉脚上 的警用皮鞋,将皮鞋塞在许军的脸下,伸脚踏住许军的头一按,许军的整个脸都 埋在了他的鞋坑里。
“还想反抗?找死!”麻子脸坐回座位上,绳捆索绑的犯人横在他的脚下, 他两只脚一边踏住许军的后腰,一边踩他的头,同时用枪管隔着裤子在许军的屁 股缝里一阵乱捅,还叫嚣着。“爷爷的臭鞋好不好闻?好不好闻啊?”
许军因为挣扎和剧痛不得不呼吸着污浊的口气,鞋坑里一股皮革的味道夹杂 着脚味让他难以忍受,被手套塞着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妈的,可惜没时间让你舔你爷爷的脚和老二了,就闻闻爷爷我的臭鞋吧!” 麻子脸两只脚在许军的身上胡蹬乱踹,双手则按在他坚挺的裤裆上揉弄着,肉棍 越来越硬,被欲火烧红了眼的麻子脸武警忍耐不住掏出他腾着热气的通红的阴茎, 握在手中迅速的掳动起来。
车厢震动中,奋力挣扎着的许军让麻子脸更加的兴奋,他一脚将许军踢翻过 身来,踏住他被绳索捆绑着的结实宽阔的胸膛,抖动着阴茎站了起来。
“……哦哦哦……”精液随着他手的抽送漫天洒落,热乎乎的滴在许军的脸 上,散发着难闻的腥涩气味。
八姓黄的管教
“真他妈的爽!”麻子脸武警从许军的嘴里掏出白手套擦拭着阴茎和手上残 存的精液。
他揪着许军的头发,将湿漉漉的白手套又在许军满是黏液的脸上胡乱涂抹了 一翻,重新塞进许军的嘴里,然后穿上他的皮鞋点了根烟靠在车厢上享受的吸了 起来。
许军嘴里塞着滑腻咸涩的布团,一阵阵作呕,挣扎着想要吐出,麻子脸武警 的鞋底立刻狠狠的按在他的嘴上。
“爷爷的精华,你可不要浪费哦。”麻子脸得意洋洋的在许军的脸上转动着 鞋底。
一根烟快要抽完的时候,囚车慢了下来,前面出现了?狱树立着电网的高墙 和黑色的大铁门。
麻子脸看着脚下怒视着自己的许军,意尤未尽的道:“可惜没有时间让你再 伺候爷爷了,就给你留个纪念吧!”
他的脸上露出凶残的笑容,将烟蒂放到嘴里狠狠的吮吸着,烟头被吮的发出 通红的亮光。“以后可要记得我呀!”他的两只脚用力踏住许军的胸膛和双腿, 拉开许军的裤子拉练,将燃烧着的烟头塞进他的内裤里面。
“唔……”许军塞着手套的嘴里发出惨哼,身体绷成了弓形,极力的扭动着 ……
剧痛从手指传来,手中的烟已经燃尽,许军连忙丢掉手里的烟蒂,暗红色的 火光在黑暗中逐渐的暗淡,四周又是一片不见天日的死寂。
他想起了刘青和他们即将的婚礼,想起了葛局长和自己的同事,可是想的最 多的却是铁鹰。铁鹰!脑海中反复出现的是那关切热烈却又悲伤渴望的眼神,那 个男人的眼神仿佛一把剑深深刺入许军的记忆里,再也涂抹不去。
赤裸着的身体感到了四周的寒冷,手腕脚踝上的刑具更是冰凉刺骨,他稍微 动了一下酸麻了的身子,铁链碰撞的声音在黑暗中大的惊人。
不知道哪里吹过来的风,犯人的光头上觉得一阵发凉,他缩了缩脖子,带动 铁项圈上的铁链,又是一阵巨大的声响,许军再一次陷入回忆的深处……
拿是电动剃刀的武警面无表情的按着他的头,头发被剃光了,脑壳一阵阵的 发凉。
接下来被推到一个房间里用高压水龙头一阵狂喷,呛人的消毒粉被喷了一身, 下体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一阵阵刺痛。
姓黄的管教又出现了,看着许军的光头嘿嘿的笑了笑,随即收起笑容道: “从今后你的编号是0730,这里的作息时间是……”
黄管教和麻子脸热情打招呼的时候,许军就曾经倒抽了一口冷气,果然,他 对许军胸前衣服上还没有干透的精斑视若无睹,反而回头冲准备上车的麻子脸做 了个奇怪的手势。
然后他那尖刻龌龊的笑容就很少出现了。
“趴下!”黄管教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