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粱涛不说话,只是死死的抱住许军。
许军突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是已经晚了。身后扑上来的人用一条毛巾蒙 在了他的脸上。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许军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粱涛 抱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许军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 模糊,他看见粱涛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苏醒过来,天已经全黑了。
面前的沙发上,曹飞扬正坐在那里悠闲的抽着烟。
许军心里一惊,欲待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动弹不得。 双手和双脚反绑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后背上。赤裸的身体更是用绳索五花大绑, 尤其是自己的阴茎,被隔着运动短裤捆紮起来。张嘴欲呼,嘴里也被塞着又咸又 腻的布团。
曹飞扬看见许军醒了,呵呵的笑着。“哦,你终於醒了。觉不觉得现在的这 一幕有点熟悉呀?”曹飞扬伸手拍着许军的脸颊,得意的狂笑着说:“我等这一 天已经很久了。连你嘴里塞的都是上次的那双袜子,我一直穿,却从来没有洗过。 你知道为什么吗?嘿嘿~~就是等着今天你用嘴帮我洗呢!”
许军在绳索的捆绑中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无济於事。
曹飞扬踢掉脚上的鞋子,开始用脚趾逗弄许军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尤其是 许军被捆紮着的裆部,曹飞扬执拗的用脚踏碾着,那种邪恶的快感使许军不寒而 栗。无法躲闪和反抗,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因为对方的玩弄而逐渐勃起,在绳索 中挣扎着坚硬着。
他痛苦的闷哼着,闭起了眼睛。随即,一股恶臭冲鼻而来,他睁眼一看,曹 飞扬那只肮脏油腻的袜子正在自己的脸前面晃动。他厌恶的扭过头去。
曹飞扬笑着说:“还是不愿意闻吗?呵呵~~这回我可是有办法对付你了。”
一根绳子栓到了许军的脖子上。曹飞扬牵着绳子头坐回到沙发里,将两只脚 高高抬起,对着面前的许军。曹飞扬一拽绳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许军不由自主整 个身体朝前倾倒,他的双脚被吊在椅子后面,因此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平衡,而 曹飞扬的那双脚正迎接着他。
许军的脸正好埋在曹飞扬的脚上,而且整个身体的重心都靠他的头部支持着, 连移动一下都成了妄想。
那双湿腻的袜子里的脚趾开始戳弄许军的鼻孔。“怎么样?不想闻吗?这回 让你闻个够!”
许军不得不呼吸着曹飞扬袜子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同时,因为身体只能靠头 部支撑,使得捆绑他的绳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结实的肌肉里。
曹飞扬一边强迫许军闻自己的脚,一边好整以暇的点上一只香烟,抽了起来。 袜子上的脚臭,加上曹飞扬喷出的香烟的烟雾,几乎使许军窒息。而曹飞扬叼着 烟,解开裤子,掏出自己已经狰狞挺立起来的阴茎,开始套弄。
许军就在这样的状态下眼看着曹飞扬手淫。那只丑恶的肉棍离他的脸如此之 近,散发着男人下体的腥味,那庞大可怖的龟头上闪着诡异的光亮,并在曹飞扬 的掳动中渗出大量的黏液。
曹飞扬把沾在手上的黏液擦在无法动弹的许军的脸上身上。然后,他分开双 腿,许军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继续下落,他的脸深入曹飞扬的腹部,紧贴在那只粘 湿,坚硬的肉棍上。
许军痛苦的挣动着,曹飞扬用手按住他的头开始猛力的耸动着腰部,让他的 已经在许军的脸上挤压摩擦。大量的黏液在粘满了许军的眼睛,鼻孔,脸颊和头 发。同时,曹飞扬的双脚又伸向许军一直在绳索中挺拔着的阴茎。
12许军的周末
许军再次落入曹飞扬的手中,这一回曹飞扬岂肯善罢甘休!
他拧动腰部,让自己的阴茎在许军的脸上摩擦着。一边呵斥着旁边的雷蒙和 粱涛。“你们两个!都过来乐一乐!别光站在那里傻看。”
许军的脸被扳起来,雷蒙胡乱扯下他嘴里的塞口物,强迫许军迎向曹飞扬颤 动着的阴茎。
许军惊怒道:“雷蒙,你!”
雷蒙笑着道:“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和我抢那个省队的名额。”
许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朋友。
雷蒙的手有力的捏开许军的嘴,曹飞扬汁液淋漓的龟头立刻填进许军的嘴里。 他一边用力操着许军的脸,一边嘱咐雷蒙道:“你可要捏住喽,不要让他伤到我。”
许军只觉得雷蒙的双手更加用力,自己的脸颊和牙关都已经因为剧痛而发麻。 而曹飞扬那根满是淫水的肉棍则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疯狂的捣动。
在上面遭受折磨的同时,粱涛的双手开始伸向许军被捆绑着的身体。
他的阴茎在曹飞扬的脚趾的玩弄下逐渐勃起,此时,粱涛顺着他的大腿,把 手伸进许军的短裤里,一把握住了那只粗大坚硬的肉棍,然后从绳索的缝隙里拽 了出来。
“奥!”许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