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迎着夕阳一同回去。
四腿两步齐步而走,白钰忽然停下,两人相牵的手拽着江霖雾一同停下。“仙尊……你真的爱我吗?”白钰唯恐自己如在梦中般,不安的问。
江霖雾知道白钰一向对自己爱不爱他是不安的,她重重点头,朝他坚定的答道:“我爱你,我自然爱你,不然怎会一直由得你对我乱来。不好意思呀,白钰。我原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所以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我忘了,爱一人,就是要坚定肯定的告诉他。”
江霖雾靠近,垫脚搂住白钰的脖颈,熠熠媚眼照应着白钰的面容。“我爱你,白钰。你对我细枝末节的好,如朦朦的春雨,润物细无声。点点滴滴都落在了我的心,慢慢占据了我的心。我非常爱你”
如此直白而郑重的表白,让白钰除了喜悦外还带了些羞涩。再次得到了真情表白,白钰绽开笑容,将江霖雾搂在怀中。“我也爱你,仙尊。非常非常爱你。”
江霖雾依偎在白钰的胸襟,抬起眼去看她。“我师傅其实并不是寿尽,她是散尽灵力自愿坐化离去的。师傅追求她自己的道,我永远支持她,可我也害怕。自从师傅去世后我其实一直很孤孤很迷茫,我害怕独孤。我常常在山中浑噩昏睡,闭眼与睁眼都是黑夜,消逝也无人知。”
“是白钰你来到我身边,渗入我的周围,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饭菜是可以那样好吃,床铺是那样的温暖。我能感觉你的温柔,可是那时候我也惶恐不安,我害怕你会和师傅一样,会抛我而去。”
江霖雾紧紧揪住白钰茶白的衣裳,她真是很喜欢白钰身上一切的温润与温柔,江霖雾眼巴巴看着江霖雾。“我总有错觉,你是奔着我而来的,是来与我相伴的。在追击薛力离开你的日子我真的很想你,也是那时我发觉自己并坚定了自己的心,谢谢你爱我。白钰。”
白钰这时才知道,曾经的仙尊有多孤独。白钰紧紧抱住江霖雾,让她感觉到自己的纯在。落日下二人紧紧相拥。
…………
夕阳将两人依偎在一起的影子拉着纤长,由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
江霖雾的绣鞋踩着白钰的影子,“我可是当着天下仙门道友与你表白了,若你以后负我,咱们到时也得招天下豪杰过来见证”
白钰面上一沉,握着江霖雾的肩一转,紧紧将她揽入怀中。那是他忍受无数的委屈,拼尽力气,才终于可光明正大拥抱入怀的人,怎么会轻易放过。
“白钰可发心魔之誓,此生除了生死,绝无任何可能令白钰放弃爱江霖雾。
江霖雾慌忙阻挡,捂住他的嘴,朝天大喊,“呸呸呸!此誓不做数,此誓不做数。”
连说三个不作数,算是破誓之后,江霖雾才松开捂着白钰嘴的手,转掐他的脸。她这次使了劲,将白钰掐的疼得皱眉。“那种心魔之誓,涉及修行你也敢随意许?”
白钰被掐的生疼,却也知道这是仙尊对他的爱,他如今算是“名正言顺”的感受到了江霖雾爱,嘻嘻傻笑。
江霖雾松了手,忽然开口道说:“我们就是那什么?老妻少夫。对。”
“你日后便是嫌我人老珠黄,狠心抛下我与一群儿女哀嚎哭求,执意另娶年轻貌美的夫人,我也舍不得你死的。到时我只吞了你白家的家业,带着孩子们与你恩断义绝,让你众叛亲离、赶你出门让你乞食无寒衣,贫穷潦倒罢了。还是舍不得你死的。”一番不知所云的妙语连珠脱口而出。
“人老珠黄?抛妻弃子?吞家业?仙尊哪里学来的词,又是话本里的?”白钰摸了摸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痛,带着无奈的宠溺。
白钰带着暗晦的气息,凑近江霖雾忽然发问。“不过……仙尊这样说是要和白钰结契成亲,生孩子吗?”
江霖雾说得起劲一下就愣住了,怎么又扯到生孩子?江霖雾看着白钰那虽笑意盈盈但带着不明暗晦的眼眸,心中知道他不是喜欢孩子也不是非得要孩子,只是想找一个想与她做档子事的借口。
她哼的一声,转身就走。白钰立即跟上死死牵着她的手,诱哄道,“仙尊不是要和白钰演那揪被哭泣的小徒弟吗?”
江霖雾脚步一顿,转头看了眼白钰。只见夕阳下,少年如玉的面容渡了层红糖霜正对着自己温温的笑着。他温润的少年模样,江霖雾承认她真的喜欢,看到都满心欢喜的喜欢。
玉干院内。
烛光摇曳,艳色灼灼。
江霖雾单手支颐,一身肆意张扬的红纱轻裹遮身,两条白皙的长腿交叠坐在靠椅上,红纱下隐隐见那白腴曼妙的娇躯。
白钰依旧是那身茶白的衣裳,身上衣襟整洁,裹得严密,因江霖雾就喜欢他茶白的衣裳。此刻正端正站在江霖雾的身边。好像一下就好像回到了江霖雾和白钰的从前,只是白钰现在不再害怕不能接近。
江霖雾打扮妖娆,唇上还抹了红色的唇脂,红唇妖艳,将她妖媚面容彰显的入木三分。
江霖雾扮演着凶神恶煞的师傅,将白钰小徒儿一把拉过,推到椅上跌坐而下,撑手在扶手将白钰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