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愈比往常的生物钟还早了半小时就醒了,搂在怀里的安安还在熟睡当中,看到安安的小脚丫露到被子外微微挺起腰将被子往安安那头扯了扯。
愈园内佣人们已经早起忙碌的准备早餐,见到林愈比往常早出现在餐桌上不禁开始紧张起来,“还早,你们先给我上杯咖啡。”
“好的。”管家恭敬的欠了欠身便退下准备咖啡。
“唔...”安安两只手捂着脑袋,感觉太阳xue直跳。
“林愈?”
“老公?”
唤了两声也不见有人回应,半躺起身看着手机上的信息,“安安你还好吗?”
白婉的信息让安安心头一惊,“啥?昨晚出事了?”
“也不算吧,就是你喝多了林愈把你接回家,看他脸色不太好。”
“刚睡醒还没见到他呢。”
林愈走进来看到小丫头正半躺着玩手机便嘱咐道,“醒来了?去洗个澡吧。”
“哦。”也觉察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估计昨晚回来换了衣服没洗澡。
林愈拿着浴巾在门边上倚着,淋浴间的水哗啦啦的流着。
安安突然听见林愈的声音,“尚清也是你们小组的?”
“对呀!还有林俊、白婉。”
林愈眼睑向下敛,望着地上的地中海风格色彩鲜明的瓷砖出了神,可以理解安安上的不是女子学校不可避免会遇到其他男人,有那么一两个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也不出奇,即便安安不是自己的女人,也总能在人群中闪耀光芒。况且正常的社交,并未有僭越的行为,自己似乎也不好说什么,把浴巾搭到旁边的架子上便走出浴室往书房走去。
“资料发过来,把文件拿到愈园,把F国的合作案提前上去安排F国子公司的部长以上级别开会。”
“好的。”小周挂了电话立刻把尚清的资料发给林愈,转念一想是不是林愈和安安吵架了?之前一到周末都是不工作的,现在却把工作带回愈园还安排会议,况且F国的那个合作案也不着急,老板的心思果然难以揣摩,只好将手上的工作安排下去后便带着文件去愈园。
shi着头发走出浴室的安安却找不到吹风筒,平时都是林愈帮忙吹,只好唤来管家。
“吹风筒放在哪?林愈出门了吗?”
“少爷在书房,吹风筒放在洗面台下面的柜子里。”
安安拿出吹风筒吹着头发,却不小心被卷梳缠住了,心头泛起了一阵酸楚小情绪涌了上来,眼眶不自觉红了。
“呜呜呜...”在书房接到安安电话的林愈,听到听筒那头传来她的哭声,心头一紧。
“怎么了?怎么哭了?”
“你在哪?呜呜呜...哥哥你在哪?”
林愈急冲冲的推开房门便听到安安的哭声,闷闷的在浴室抽泣,“摔到哪了?还是磕到了?”
“呜呜呜....我的头发!它缠住了!”
林愈确认不是她身上受伤了而是那半掉在头发上卷的打上结的梳子又好笑有心疼。
“乖,不哭,头发还在。”说完两只手小心翼翼一小撮一小撮的从梳子上解下来。
卷发打理起来着实是麻烦了些,特别是对于手残党来说,吹卷发简直是噩梦。
安安看着镜子中的男人认真的眼神像是对待上亿的项目一般聚Jing会神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耳旁探进来的热风呼得安安的耳根子都红起来。
林愈一只手拿着吹风筒另一只手指间穿过安安的细发抖动揉搓。
“老公...”
“嗯?”
“你能给我吹一辈子头发吗?”
“我不能,但发型师能。”林愈勾了勾唇,十分煞风景,“你就不能说点漂亮话嘛?”
林愈傲娇的语气着实可爱,“我老了躺在床上吹不动了,只能让发型师代劳,这请发型师的钱还是我的呢。”
安安望着窗外晴空万里,“哼哼...今天天气好好啊,我们去兜兜风呀。”
“想去哪?”
“海边可以吗?”
“好。”
管家看着林愈和安安手牵手准备出门,开口询问,“林总,文件是送上楼吗?”
“叫小周过来取。”
“好的。”
安安有些疑惑的侧着头看着林愈,“你要忙吗?要么改天?”
“不忙,他送错了。”说完便拉着安安往车库走。
“周助理,少爷让您过来把文件取回去。”
“好的。”才把车开出没多远的小周感觉到身旁有一辆车呼啸而过,还没反应过来便只看到了拐角处的飞翼十分眼熟,心下便有了答案,掉头回愈园取文件。
“会议取消。”一众高管赶忙打卡下班,还以为今晚又得通宵。
“呼~好舒服啊。”林愈把敞篷打开速度放缓,安安把眼睑合上感受海风轻拂耳旁,海浪拍打着岸上的礁石,远处的大船鸣笛通过灯塔。
林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