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诞生极其血腥残酷,从诞生之初就是为了毁灭和杀戮,仅凭这么一把刀镇压了诛恶上千年。
它横立在大陆中间,顶着天立着地,镇压着万千大洲,像是一把从天地诞生之初就立于此地诛杀万恶的存在。
它的诞生是天道所不允许的,所以在它生出灵智的那天,天道降下万千雷劫意图将它摧毁。
无论是天道还是修士,没有任何存在允许这样的刀生出刀灵。
最终维安是被创造他的那几位仅存的大能联合天道一起摧毁的。
整个本体被毁得粉碎,风一吹就消失于世间。
‘维安!’
‘维安!’
‘维安!’
一声又一声呼喊伴随着叮铃铃的声音吹入了雾里,吹进了维安的耳畔。
“雄父!”茫然找不到出路的维安瞬间眉弯眼笑地跳起来,跟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
从小跑到大跑,跑得越来越快的维安,背离了黑暗背离了过往,向着他所喜爱的方向跑去,纵然一跳,落进了熟悉的怀抱里。
病房里,艾尔罕德拉的大手一直圈在维安的手腕间,随时触摸着他的脉搏,像是生怕不这样,下一刻他就会突然不见了一样。
这几个月来除了必要的生理问题,他没有一刻离开过床边,偶尔睡着了也会在半小时之内惊醒过来,着急地看向床上的维安,发觉他还好好的后,才满脸疲惫地放松下来。
他的眼里布满了久不休息而形成的血丝,却依旧向往常一样在每个夜晚给维安讲故事,一个接一个不停地讲。
明眼的虫都知道他的身体已经熬到极限,但任谁也无法将他从维安身旁劝走。
这一天,初生的阳光刚从窗户照射进来,微风传来祈福的叮铃铃响声,艾尔罕德拉向往常一样向维安道早安,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弯弯的湛蓝眼眸。
“雄父,早上好!”躺在床上的维安皱了皱鼻子,看着他布满胡渣的脸和青紫的眼下,大大的眼里有点小小的不解,“雄父你怎么变丑了?”
你才丑!
艾尔罕德拉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他突然伸手将维安摁进怀里,嘶哑无声地大哭起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将他怀里的维安砸懵,他无措又茫然地伸出小手,一下又一下地拍着雄父的背,嘴里不停地说道,“雄父,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不哭哈,维安帮你去打他…………”
“不哭,不哭,雄父不哭,维安在呢…………”
安慰着,安慰着,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的维安嗷一声就跟着哭了起来,“呜呜呜……不哭……雄父呜呜不哭…………”
外间坐在沙发上,床上,地上,椅子上,到处都躺着闭目假寐的权褚,权闫,权宴,权律,权枭,权弋,权铮,权霏,权扉,权固.权辞,权柃,权伐,权限,权力,权志,权祈,权飒,权风,权烦,权鱼等虫听到动静的那一刻第一时间就冲了进来,见证了父子俩抱着哭的史诗场面。
第114章
还在嗷嗷哭的维安在看见这么多哥哥进来后,下意识地止住了哭声。
他歪了歪头看着好些从未见过的哥哥,破涕为笑,“哥哥。”
怎么说呢,一个长得白白嫩嫩有着一头柔软的黑发,和一双湛蓝眼眸的小雄子,坐在床上鼻尖眼眶红红地仰着头,用那双刚被泪水清洗过,显得异常清澈干净的眼眸看着你叫哥哥时,再硬的一颗心都不经稍稍柔化些许。
“哥哥。”维安脆生生地叫着,转头抛弃了雄父,向站在他身边离他最近的权柃伸出双手,“哥哥抱。”
权柃犹豫了下还是俯下身,动作有点生涩僵硬地将他抱起。
一被抱起,维安就非常自然地用双手环着他的脖颈,“你是我的第几个哥哥啊?”
“十五哥。”权柃道。
第一次抱小雄子的权柃动作十分僵硬,被他抱的感觉有点不舒服,维安熟练地挪动着身子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道,“十五哥叫权柃。”
“嗯,是叫权柃。”权柃说着从空间里拿出另外一条十分Jing致小巧的十字架项链戴在他脖子上。
“这是什么?”维安低头看着胸前形状有点奇怪的东西。
“这是十字架,在人类世界里象征着爱与救赎,希望它能带给你好运。”权柃说着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维安眨了眨眼,抬头欢喜地蹭了蹭权柃的脸,“哥哥好呀。”
权柃愣了愣,随后唇角微微弯了弯。
一旁的权铮伸手将维安从他怀里抱过来,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恶狠狠道,“怎么这么久才醒,不知道我都等很久了吗?”
知道哥哥是在假装凶狠的维安笑了笑,凑上去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维安也不是故意的,哥哥不生气。”
被他亲愣的权铮回过神来后,眼里闪过丝丝笑意,抬手将他的头发揉乱,“一段时间不见越来越会撒娇卖乖了。”
说着他将平安符从床头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