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书从法国回来已经过去一个周,她跟平时一样在咖啡店里待到晚上八点钟才开车回家,她快要到家门口时,察觉出有个人在偷摸地跟着自己。
江槿书所居住的是一个豪华高档的小区,安保工作极为严格,外人不可以随意进出,需要进行相关登记、由业主帮忙办理出入卡或者与业主电话沟通才能进入。就算是业主,进入小区大门也需要进行人脸识别或者指纹认证才能出入。
江槿书走到家门口前,没有急着开门,她站在原地隐约地听到了脚步声。
虽说安保工作到位,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她慢慢从包里拿出一把弹簧小刀,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将小刀弹出紧抓在手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大致预判那个人距离自己有多远,如何有效地自我防卫。
就在这时脚步声变得急促起来,她骤然转过身把刀举在面前。
啊啊啊啊!
槿书,是我!
安以筠欲要跑上去从背后抱住江槿书时,还好急刹了脚步,她睁大双眼看着近在眉睫的小刀就要碰到自己的脸,慌张地把手挡在自己脸前喊道。
江槿书看清面前这个人是安以筠,把刀收了起来,眼神闪过一丝惊恐,随即目光凌厉地看她,质问道: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干什么?
江槿书从上至下扫视了眼前的安以筠,她画着Jing致的妆容,她将黑长发盘起,耳垂和脖颈戴了珠宝,她身穿灰色长款绒毛外套里面是中长款剪裁完美的赫本风白色礼服裙,整个人看着清冷贵气,但这套装束不搭的是她脚踩着一双平底休闲鞋,看样子应该是参加完活动就急匆匆跑来的。
安以筠眼见江槿书将小刀收起才把挡在脸上的手垂下,灵动清澈的眼眸透露出无辜和慌乱,她惊魂未定地说了一堆。
你怎么能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
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发了多少信息你看都不看嘛?!
我一忙完我就立刻跑过来找你了,你今晚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安以筠缓和过来,站在原地抬眼直视江槿书嘟着嘴有些恼怒地说。
江槿书眉眼冷了几分,无声地叹了口气,我需要解释什么?无聊。
说完,她转身抬手放在门把上准备用指纹解锁。
我也要进去,让我进去!
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外面把你的门敲烂!安以筠眼见江槿书就要把门关上,瞳孔骤然一缩,迅速抓住门边阻止她关门,瞪着杏眼威胁她。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大晚上偷偷摸摸的,我还以为是个贼,刚刚我差点就要把你踹在地上了。
江槿书抵着门口,微蹙着眉头,冷眸压抑几分薄怒地斥责她,旋即不想搭理她转身走向客厅打开了灯。
安以筠轻笑一声跨进门槛,随手关好门,跟着她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她的沙发上,得意笑道:不这样,我怎么能够进你家?这样你想赶我走也没办法。
要说什么赶紧说,说完你就给我滚。江槿书靠在单人沙发椅上,轻蔑地瞥了她一眼,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老是对我这么凶安以筠用埋怨的眼神看她,低声呢喃道。
你说什么?江槿书没听清她说什么,微眯着眼问。
安以筠抬高音量,直视她回答:我说,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我吃饱了,我再说!
说完,她嘴里鼓着气,傲娇地哼了一声还白了个眼,整张脸看着圆乎乎的。
你爱说不说,不要再用那套伎俩对我,我不会再吃你这套。江槿书压住心中的薄怒,冷漠地回答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客厅。
安以筠看她要走,速即走上去抱住她,冲着她撒娇道:呜呜呜快点,我饿了,我一天还没吃东西呢,要饿晕了,没力气我怎么说啊?!
安以筠,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江槿书被她抱得走不了,转身把她推到沙发上,目光凉薄地看她。
安以筠被江槿书推倒在沙发上:啊!
她原本盘好的头发变得凌乱,她皱着眉抬手把头发散开,缓缓坐起身子怒视着江槿书。
好,我现在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甩掉我!
凭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冷漠,我做错什么了吗?自从她回国之后,你对我没有一点人情味!安以筠抬头望着站在原地的江槿书,把心里的话宣泄出来。
因为,你越界了。
这个理由可以吗?
江槿书面无表情地回答,态度疏离冷漠。
所以,你真的把我当成傻子一样什么都不图跟了你三年?!安以筠眼眸闪了闪,眼神变得黯然失色,她感到难以相信地抿了抿嘴唇,声音有些颤抖。
江槿书坐回原来的位置,慵懒地靠在沙发椅上,神情淡漠地扫了安以筠一眼。
一开始我们就说好,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只做炮友,不能够打扰对方的生活,你当时不也是答应了吗?
我不记得了,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