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峰一挂电话,陈茉就忧心地问了一句。
苏峰看了陈茉一眼,然后开口,对着白泽说:白泽,你爸妈还有多久才可以回来。
白泽看了一下手机,道:最快还有半个小时,而且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突击的会议什么的,老师,是发生了什么吗?
那个白泽,不好意思啊,我家的孩子突然生病了,我老婆一个人看不过来,也不能将另外一个没生病的孩子扔到家里,年纪太小了,到时候不知道会出什么安全事故。
白泽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担忧:那好,老师你快去吧,确实,这种事情说不清楚。
那行,家访的事情的话那就麻烦你了,陈老师,有什么问题微信找我。苏峰火急火燎地拿起自己的手机,出了白泽的家,一讲到孩子的事情,家长都六神无主了。
这里,苏老师,那边是楼梯,我送你出小区吧。陈老师,你先在这里等着,吃点水果什么的,你也别急,我很快就回来。
白泽将苏峰指引到了电梯门口,跟陈茉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带着苏峰走了。
陈茉怎么会不着急,遇到这种事情,也很担心,赶紧拿出手机,在微信安慰了苏峰几句,估计苏峰也不有时间和Jing力回复。
在客厅里踱步了两下,就坐下来。看着茶几上的玻璃杯,拿起来慢慢地喝了一口,安定心神。
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陈茉起身,想着白泽怎么还没有回来,打算找一找他们家的阳台,看一看楼顶下是怎么样的情况。
陈茉带着几分谨慎,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有什么顾虑之类的,不过,白泽家的阳台好像不在客厅旁边,那就应该在厕所附近了。
陈茉穿过一个较长的走廊,突然注意到有一扇房间的门正大大地敞开着,应该是白泽没有随手关门,不然的话为什么其他的房间都是紧紧闭着的,为什么这间却是开着的呢。
陈茉还是有些好奇的,白泽的房间究竟是怎么样的,她的身体微微往前一探,结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包装袋,正房子开门左边的一排的玻璃柜里。
这个包装袋,不是军训的时候,自己送给白泽炸鸡和nai茶的包装袋吗?包装袋是牛皮纸的材料,上面有许许多多的折痕,但是在玻璃柜中,明显被整齐地折叠和抹平了。
那个nai茶的盒子,也被洗的干净,立在包装袋的旁边。
玻璃柜的门被紧紧地关上,像是在害怕它们受到灰层和shi气。
不这不能说明什么,陈茉在心里想着,可能只是巧合,每个人都有别样地收藏爱好,这真的仅仅是巧合。
这个世界上,有的人喜欢收藏糖果纸,有的人喜欢收藏瓶盖,真的不算什么证据。
可,陈茉的脚步还是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身体的反应是大脑潜意识的体现。
一瞬间,柔软的发丝擦过了陈茉的耳畔,陈茉身体僵住,一下子就落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高挺的鼻骨压着陈茉脖颈的rou,还轻轻地滑动着,微凉的手指压住陈茉的手腕,宽阔的背将陈茉完全包住。
鲜明的体型差让人心惊,陈茉这次是真的无路可逃了。
陈茉,陈茉,茉莉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白泽咬着陈茉的耳朵,也不等陈茉的回应,带着陈茉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白泽走的很慢,陈茉在他的怀里,得以看到这玻璃柜的全景。
第二个是在帮助白泽补习作文的时候,随手送他的乌龙茶,第三个是和自己办公室同款的Hellokitty粉红色水杯,第四个是一大叠卷子,白泽仿佛担心陈茉看不清楚,伸出手,打开了玻璃柜的门,拿出了卷子。
每一张都是语文科目,每一张上面自己批改作业的红笔印都被完完整整地裱起来。
陈茉身体不再僵硬了,而是开始抖动起来了。
白泽感受到了,将她拉过,微微弯下腰,跟陈茉对视着。
茉莉,我,我们
陈茉拉住白泽毛衣的领口,猝不及防地亲了上去,白泽的瞳孔猛缩,现在他成了僵住的人。
巨大的喜悦填满了陈茉的心房,她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感情了。她二十三年的生命里,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甚至于有点惨淡,没有那么幸运。
那就勇敢一点,管他什么顾虑的事情,通通滚蛋,她不要压抑自己,她要按照自己的内心而活。
但,等到陈茉脑子一热,亲上去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可是她的初吻啊,亲嘴的话要怎么样,应该不是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吧。要不要伸舌头啊!
陈茉的脸越涨越红,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盯着白泽的表情。
白泽由原先的震惊变得柔和起来,睫毛微微抖动着,眼里的深情都要溢出来了。
他怎么会这么温柔这么可爱。陈茉一想,脸烧的更旺盛了,呼吸都忘记了,快把自己憋死了。
白泽先将嘴唇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