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山水铺满砂石,组成细密多孔的结构,吸收自然界杂音,庭院空灵幽静。两男目光相碰,谁也没避开。不多时,徐知煜无声弯下眉眼,瞳仁半遮,牵着池珏的手转身往里走。“今天有课吗?从哪里过来的?”“嗯,刚下课,去买了点东西就过来啦。你也不提醒我,万一忘了你的生日可怎么办。”“我还过什么生日。你不论哪天来热闹一下子,就当是过过了。”“那不行,18岁生日多重要呀,按国内就是成年了呢。”“这么说,我又有短暂的几个月和你同年了。哈哈。”“噫,不可以没大没小。”少男少女边轻声闲聊,边携手往里走。萧徇铎两手提满购物袋,在玄关艰难地换鞋。说笑声从屋内飘来,他闻着空气里的酸臭,心里骂自己为什么来。他拖着步伐进去,把东西重重放到餐桌上。碰撞声打断了谈话,那两人朝餐桌看去。徐知煜像是才发现这些购物袋,惊讶道:“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18岁是大日子,虽然在这里条件不完备,但是该有的还是尽量要有的呀。”池珏回答。徐知煜盯着一堆此起彼伏的袋子,怔了几秒,才笑笑说:“也是啊。”萧徇铎靠桌站着,转脸看了看他,目光探究。池珏心大地跑过去拆袋子,把各色餐食、装饰品、蛋糕还有礼物分门别类,言语略有歉意:“我不会做饭,也来不及请厨师了。买的基本都是些做好的凉菜和半成品,热一下就能吃那种,你别介意哦。”“当然不介意。”徐知煜摇摇头,过来帮忙。萧徇铎抱环双臂,站在原地不动,事不关己便作不知。池珏拉了拉他:“萧学长,可以帮忙给气球打上气,和彩带一起粘到高处吗?”边说着,边往他掌心塞入一个小巧的打气筒,“你个子高嘛,拜托啦。”她俏皮地眨眼。萧徇铎没法拒绝池珏,心里劝自己,来都来了。他点点头坐到一旁,慢条斯理地充气球。池珏同徐知煜窝在厨房,过家家似的研究菜品怎样摆盘,或是如何加热。两人一直嘀嘀咕咕,但在餐桌稍远处听不真切。萧徇铎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等到徐知煜全盘接手厨房,池珏开始叉着腰乱晃悠,他挑眉一笑。“小珏,我不清楚这些贴到哪里好看,还有些房间可能不好随便进去?你给我指一下?”“好呀。”池珏想着萧学长还没参观过这个房子,说,“我顺便带你逛逛。”她和萧徇铎先给客厅和餐厅做了简单的装饰,又给书房门上也贴了气球。茶室太过冷清,张灯结彩反而不lun不类,索性只把格子门闭上。“二楼呢?二楼是什么?”萧徇铎跟着逛了一圈,不经意地看向楼梯。“楼上都是卧室。”池珏边说边带着他上楼。三扇雕花木门沿着走道并行排列,池珏打开最里面的一扇,说:“这间我小时候住过几日。”萧徇铎迈进去,拿眼扫了一圈。整洁的套房,配有浴室,可惜时间久远,房内早已没了池珏的气息,只弥漫着松木的苦涩。池珏想去开窗通风,刚走到飘窗前,只听门“啪”一声关上了。她正要回头,却被男人挺括的身躯压住。
金石相击之音挠着耳廓,“饭还早,我们先做点别的?”“不行,阿鱼还在楼下!”池珏听懂了他的意思。“嘘”萧徇铎从背后吻她的侧脸,“你小声点,他不会听见的。”池珏还想挣扎,被身侧的两只大手钳住。萧徇铎埋在柔顺的黑发里呼吸,稍一用力,将掌中的小人儿翻转过来。四目相对,金棕色的眼眸里,薄怒与委屈交织,贪婪与爱欲相融。“你“池珏有点被震撼,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萧学长的处境尴尬。“放心,我不会毁了小竹马的生日宴。如果你配合的话。“萧徇铎笑得放肆,薄厚适中的唇瓣在锁骨上流连,乌木玫瑰香顺着鼻腔钻入主神经。他挤到裸露的双腿间,手掌闯入裙底抚摸,鼻息渐渐加重。池珏半躺在飘窗上,后背顶着玻璃窗,双脚被分开踩上飘窗边沿,就这样门户大开得被男人压在身下。萧徇铎躬身逼近,一手在她背后拉下裙子拉链,揉捏着光滑的雪背;另一只手将内裤底部捻成一根线,牵着左摇右晃。“这,木制的房,房子,隔音不不好。”池珏被弄得软了腰,说话都不连贯了。萧徇铎放开被啃得微红的锁骨,将红裙上半身拽下少许,圆润的胸ru跳了出来,可爱的ru头已经鲜红起立。“可是,”他百忙之中抬头说了一句,“你shi得好快。”火热的手掌从裙底抽出,五指上沾满透明ye体,一张手,还在指尖粘稠得拉丝。多日未曾欢愉,池珏羞愧地别开脸,不敢向上看,下身却诚实地一颤,吐出更多的水来。手掌及时回到刚才的位置,恰好接住了新鲜微热的蜜ye。萧徇铎咬着ru尖闷笑,粗粝的舌根卷住像樱桃核般的ru头,双唇扯着ru晕拉得又细又长。“呀哈啊!啊”池珏轻喘,胸部被迫向上挺,腰背反弓着后仰。落霞漫天,鸥鸦鸟雀四散归林,夕阳从海岸线直射进窗内。池珏背着光,金虹橙晖托住她苗条婀娜的娇躯,趁得她面若桃花,肤如白玉。萧徇铎喉结起伏,用目光膜拜这圣洁纯净。他窒着呼吸半跪下去,撩起裙子凑近池珏的腿心,长指拉开碍事的内裤,唇舌猛地舔了上去。“啊嗯哼”池珏舒服地叫了一声,又怕传到楼下,急忙喘息着压低声音。怕什么来什么,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玉玉,饭快好了,你在楼上吗?”徐知煜爬楼梯有些慢,扒着扶手一级一级地向上走。池珏一激灵,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身下的男人却不让,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