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愈发地软,小心地抱着她坐回桌前,揉了揉她的腰,亲昵道,玩什么?
她此时脸上温柔又乖巧,如平时对自己那般一模一样。
却原来她对谁都可以如此么
苏汐低敛了眸,深深吸气。
她缓缓抿出一个笑,凑上前去亲吻苏浅的耳朵,拨开她的衣襟,素手按在胸口,轻滑下去。
衣襟敞开,露出底下那根火热的棍子。
苏汐几日未曾让它入过,此时看着它骇然跳动,身下不禁泌了些水。抬指将它圈握住,弹了弹,笑道,大人,这里真大
苏浅由来受不得她撩拨,黑绸覆住的眼眸底下,鼻翼微缩,嘴唇微张,一副渴求模样,将她搂紧了,问道,那你喜欢么?
她总是因为这东西将她伤到,虽说次次都有想尽心侍候她,可最后总是惹她嫌弃,总怕着她不喜爱。
苏汐听着她与春楼女子调情,原是这样放浪,心口似要呕出血来。
是吧她总归还是错了许还是决断太早,没探清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含血咬上她的乳,齿间厮磨,用上了力,这般大入进去想必舒服死奴了,如何不喜?
苏浅轻嘶一声,怪道她今日不似往日温柔,但一想她说要同她玩些别的,又闻她说舒服、喜欢,自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的。
她张嘴含住苏汐失控插进来的手指,讨好地舔吸着。
她总用她下面那张嘴儿,替她吸吸手指,实是委屈她的
她吸得卖力,舔得苏汐指尖酥麻入髓,舔得苏汐眼中烧起一簇火苗,又不禁伤心得紧。
原来,这样亵玩的姿势,她也是允别人对她做的
她抽出被她含在嘴里的手指,将指尖在她脸上碾了碾,涂掉从她口中沾染的口水,俯身一口咬在她肩上。
苏浅恨死你了
她不再耽搁,听得苏浅痛哼了一声,收了牙直起身来,手指握着她的元具圈握把弄,咕叽几下,便已有了水声。
嗯姐她倏地顿住,咬了咬鲜艳泛红的唇,配合她道,你弄得好舒服,便是这样玩么看不见,倒也有趣
她下意识想唤苏汐,苏汐自是听出来,只是却愈发有些伤心。
她是爱她的,也许真如何姨娘所说,她那样豁出命为她,对她自是疼爱的,只是总要泄泄火,这与爱不爱她并不相干
苏汐眼圈有些发红。
世间乾元,她若嫁与了谁,这般行为举止她都该不怨的,甚至要感激女君怜惜,事事以她身体为先。
可苏浅不一样对她们来说,这是不一样的,她以为,苏浅该是懂得,该是知晓。
当初是她同她说,若爱一人,只会一心系在她身上,绝不会再碰其他人如今,却是忘了么
她俯身咬住苏浅的唇,手掌抹了一把她的前精,掀了裙子,往自己花户上抹,有趣便好,那让奴好好侍奉女君一回。
她舔吃着苏浅的舌,舌尖纠缠里,抬了臀将那滚烫的东西抵在细小的穴口前,软软磨了两下,从里头吐了些蜜液,沾在它湿漉漉的大脑袋上。
苏浅喘息着捧住她的臀,低声询问,受得住吗?
苏汐不理,扶着她的手臂往下坐,硕大的龟头撑开几日未进入的肉壁,不需她再多做什么,已是活头活脑地钻了进去。
轻哼一声,先前甜得发腻的嗓音此时听来也甚是可爱,让人欢喜得紧,娇滴滴的,小穴儿一寸寸往下坐,该是比大人家中妻子要受得住的
此间酸意恼意,也只苏汐一个人吞得。
苏浅也知她这几日伤好了,借力撑着她,身下被肉壁一点点吞吃下去,将那娇嫩的花瓣都撑得绷紧,里头软肉层层叠叠嘬来,酥痒之意,真是让人骨髓都要被掏空。
倾身咬了咬她的唇,安抚道,怎么这样说?
她试探着往上挺了挺,进得她稍深一些的地方,才又被她咬着上下戳弄起来。半截儿肉棍在那几日未曾被扩张的穴儿里进进出出,苏汐扶上她的肩,忍着不断磨蹭剐弄出的酸胀之意。
她语中似有维护之意,然身下却是毫不迟疑地开始一点点肏弄她,圆钝的龟头不断捣进去,没一会儿就带出一抽一抽的蜜液,听着耳边的软叫,苏浅知她是适应了,扭着腰往四处剐蹭一番,搅弄汁水,询问道,我再进得深些?
苏汐红着眼点点头,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指尖用力。
嗯
硕大的龟头便又往里进了一截儿,顶弄着深处的汁水,摩擦滑动。这穴儿里端是汁水丰沛,被她一挤,就碾出了汁儿,从翕张的缝隙里流走,被抽打而出。
可她今日似愈发温柔,比往日对她时还要温存几分,进了些,便又轻声问她,可以么?有没有不舒服?
苏汐醋得厉害,咬紧了唇,可是奴比大人妻子入得更爽利些,大人怎如此温柔?
苏浅覆在绸带下的眸子低了低,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黯然,道,我平日待她倒确实不似这般温柔
苏汐咬破了唇,尝到些许咸腥,更是红了眸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