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有点狗,每天给她好吃好喝好营养,还宠着惯着任她发脾气。
章辞挖苦他: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他当做没听见,婚纱照样买,婚戒照样订,婚礼请柬发了一大圈,当然也发给了王良瑾。
王良瑾看见红色的喜帖红了眼,她的名字怎么能和秦风的名字凑在一起。
他见不到章辞,秦风把人看的死死的。
他让卫视联系章辞参加联欢会。
章辞喜欢唱歌,卫视这种级别的联欢会,她还是愿意去的。
彩排当天被徐良堵了。
哦他不叫徐良,他叫王良瑾。
名字还是别人告诉她的。
她不知道他已经是公安局局长了,也不知道她爸已经出狱了。
她不想见到王良瑾。
她宁可徐良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公务员,他们一辈子都住出租屋。
她也不要王良瑾骗她,把她当个傻子。
他肯定早就知道她那些破事了,他们这种高官什么不知道的。
他是说他知道,对吧。
亏她还支支吾吾怕他知道,原来在他眼前就和皇帝的新装一样,他早就看出她是什么货色了。
王良瑾叫她媳妇,要请她吃饭,她不想理他,扭头就走,他像只狗一样看不懂人脸色的,追着她叫她媳妇儿,说媳妇儿就吃一顿饭,媳妇儿我很想你。
萨摩耶一样的狗,让人反感不起来。
他又长了一张好皮囊,白净稚嫩的脸上满满的期待。
吃完饭我就走。
他高兴坏了,给她拉开车门,上了车又去给她系安全带。
这是他常做的事。
章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这样好的人,怎么偏偏是个天潢贵胄,贵到她招惹不了呢。
他磨磨蹭蹭给她系,系得有点久。
章辞被他的信息素撩的有点受不了:走开走开。
他才笑着直起身子:媳妇儿偷看我,给媳妇儿多看一会儿。
谁偷看你了,别不要脸!
他开的奔驰,开了车去拉她的手,她甩开没给他拉。
他低声说媳妇儿给我拉一会儿。
谁是你媳妇儿!
这话她之前说过的,他低声说你是我媳妇,这车里最好看的是我媳妇。
章辞鼻子一酸:骗人!骗子!
他又去拉她的手:媳妇儿,我是骗子,你咬我行吗。
谁稀罕咬你。
她被他握着手甩不开。
我稀罕被你咬,媳妇儿。
她就没再说什么。
他的手暖暖的,很大。
她倚着座椅靠背看窗外。
看窗上他的镜像,他长得好看,书生气,文弱得像个学生。
其实脱衣有rou,肌rou紧实得吓人。
她脸上有些红,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王良瑾带她去了一家地道海市菜,她去洗手间补妆,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说她都快做秦太太了,王局还喜欢她,对她念念不忘。
说王局假公济私,对付秦总,就是为了抢老婆。
她回去把包放下,和王良瑾说,那些谣言不是她传的。
王良瑾问她什么谣言。
她冷着脸说就那些乌七八糟的,说他们有什么的。
他说知道了。
她就有点生气,觉得他很敷衍。
王良瑾笑着给她铺餐巾:是我让人传的,我喜欢你,我想让他们知道,是我主动喜欢你的。
神经病。
章辞瞪着他,告诉他别玩了没意思,她快结婚了。
王良瑾握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秦风做过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为什么可以原谅秦风,为什么他就不行。
难道就是喜欢的才可以毫无原则的原谅吗。
她口不择言说是的。
王良瑾一把把她抱在了身上,问她是不是她喜欢被人强迫。
他气得眼睛红,他开始觉得章辞说的可能是真的了。
她和秦风赌气才跑出来,她和他睡觉就是为了报复秦风。
她不喜欢他,秦风来找她,她就跟着秦风走。
把他丢在那里,趁着他易感期,在他抱着她安心熟睡的时候丢下他,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走。
他还以为她是被胁迫的。
他还巴巴跟过来。
他跟他爸掀了桌子,非要调到海市来。
秦风是什么人,在海市横行霸道,半个国内地下社会的王。
她想做王妃是吗,她喜欢秦风,所以想嫁给他。
而王良瑾算什么东西,她觉得徐良是个鸭子所以嫖了,没收钱是个免费的鸭子所以多嫖了几次。
现在回到秦风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