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晴被送到了英国,住进了wandsworth的一个白人社区里,她走的很急,纪墨前一天告诉她要送她走,第二天一早她就被送走了。飞机直接飞到了岛上的停机坪,颜晴全身上下除了一套新衣服外,就带了一个小挎包,纪墨却并未露面。下了飞机后,一个古枞语流利的漂亮红发姐姐迎接了她,将她送到了住处,告诉她自己是房产中介,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保姆会在每周五过来打扫。中介带颜晴参观了屋子,这是一间宽敞的两居室,客厅与卧室打通,视野非常的开阔,一张开起来十分柔软舒适的小床就摆在那扇巨大的格子窗户旁,窗台上摆满了景观植物。屋内家居家具一应俱全,包括全新的日用品和衣物,都整齐的收纳在柜子里。中介说,这些都是她们昨天接到通知,紧急布置和采购的,如果哪里不满意,也可以随时告诉她。颜晴没有不满意,中介便告辞了,她走后,颜晴不知道该做什么,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又坐到床边,过了半晌,才想起了把包包摘掉。这包是女佣给她收拾的,她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这会儿才想起来打开,里面有一部电话,一沓钞票和一把Jing致的小钥匙。这钥匙。。。是干嘛用的呢?颜晴不解。冰箱里装满了食物,但颜晴不饿,她只喝了些水,将空杯子孤零零的放到了岛台上,夜幕降临的时候,她也没有开灯,而是靠在床边,透过窗户看着对面公寓的万家灯火,看着马路上的人来人往。忽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颜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像是某种警报,她立马躲到了被子里,久久都不肯出来。纪墨知道,颜晴现在的状态,让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独自生活,和将年幼的小猫扔出去没有区别,但他别无选择。颜晴窝在被子里浑浑睡去,睡得很不安稳,清晨,天亮了,她被汽车的声音吵醒,外面传来了英语的问候声,颜晴这才意识到,自己到英国了,自己不在古枞了,纪墨也不在,现在只有她自己了,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拿出手机,界面干干净净,没有一条来电,一条信息。通讯录空空如也,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联络纪墨。忽然的,颜晴就抱着手机低声的哭了。她害怕。哭了一会儿后,她擦了擦眼泪,开始疯狂的在网络上找寻纪墨的信息,像在找寻联系二人最后的丝线。终于,她看到了一条新闻:王后赫拉力挺国王,说国王有情妇纯属无稽之谈颜晴好像知道自己被扔出来的原因了。明明。。。明明一直都很想离开的。。。现在也的确离开了,但被赶出来,还是让她难过的撕心裂肺。古枞的动乱最终以海勒和手下一众军官被捕,刑拘革职,等待调查审判而结束。没多久,纪墨就按照原定计划去瑞士留学,并且带走了小王子,将国王的权利暂时移交给了赫拉全权代理。经此一役,纪墨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更为冷漠,自内向外的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就像是墓地里吸血鬼,带着极寒的肃杀之感。实时上,纪墨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有亲和力些,还特地在出公众活动前让化妆师将他的脸庞画的红润些,可这却让他的面庞更显的妖异,宛若沾了血的玫瑰。纪墨在外网上也很有人气,那张脸一经面世便吸引了大众的目光,大家都说他是一个“美艳”的国王,像是雪地里圣洁的白狐,总是让人忍不住是想扒开他冰冷的皮肤,窥探他胸膛里是否有颗炙热的心脏。总统办公室里,罗兰悠哉的品尝着咖啡,享受着秘书的捏肩服务,“恩~~~终于是闲下来了~~~”“王后早上为您送来了礼物,我代您收下了”“恩”“以前没看出来,原来国王是这么深情的一个人,不但把权利让渡给了王后,还因为舍不得孩子一并带走了,男人亲手带孩子的可不多见”罗兰慵懒的说道:“以退为进罢了”她放下了杯子,“赫拉生了一个儿子,对古枞皇室来说,有下一任继承人了,对于利昂来说,赫拉家族的势力庞大,难保不会动了歪心思去父留子,通过小王子掌控皇室和古枞,七世在的时候能压制,利昂。。。还差一些,他只能暂避风头,而且现在枢密院对利昂限制诸多,索性借助巴登的力量去和他们斗,利昂先养Jing蓄锐,其他的事日后再说”“所以说,小王子是国王的限制王后家族的手段吗?那小王子也太可怜了,这就是出生在皇室的悲惨吗,一出生就要被利用”秘书摇摇头道。秘书的话让罗兰的记忆起了那次会面,他们交谈许久,罗兰怕他渴,还是去外面端来了茶点,但自始至终,纪墨都没有碰过那些东西。罗兰便亲切的问道:“您看起来,好像不大喜欢喝茶”纪墨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刚回国的时候,卢库在我的饮食里下了慢性毒药,我发现后,便再也不吃外面的食物了”这话说得罗兰有些尴尬,便说道:“我这里的东西您大可放心,都是专人采购的”纪墨却冷漠的说道:“我并非不信任你,但我不知道,除了你外,这里的其他人是否可信”“。。。。。是”罗兰打量着认真看文件的纪墨,日光柔和的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眼睑下泛着金色的光泽,肌肤细腻的像是婴儿一般,纤长绵密的睫毛隐隐颤抖,漂亮的瞳仁如幽粹的湖底。他明明还是个小孩子,却成熟的像个老者,是吃了很多苦,才走到现在吧。“古纵”纪墨忽然开了口,走神的罗兰拉回了思绪:“您说”“古纵现在世界政治地位太过于边缘了”“是的,如您所见,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