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捂住容锦的嘴,拖着他向巷子外走去:
闭上你的嘴吧!小心我这就把你绑到南风馆去!这位公子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我们有缘再见!
本以为借着这事,就能顺利离开了。
谁料柳言溪在经过司钰身旁时,那男人突然伸手横在她身前,闷笑着道了声:
姑娘留步!
柳言溪脚步一乱,分神的空档,容锦挣脱开她的桎梏,自己一溜烟儿跑了。
边跑还边絮叨:
我明儿个就回天离门去!门主辛苦栽培我,是让我当男倌儿的吗?!
柳言溪:
柳言溪僵在原地,心中将容锦骂了一百遍不止。
司钰盯着女子的眼睛细细打量,从前他便最爱她的眼睛,不止那好看的眼型,还有眼中那种灵动的光。
敢问公子还有何事?
柳言溪收回目光,垂头摸了摸头上的步摇,摆出一副千娇百媚的笑容,微眯起眼,娇声问道。
她唇角的弧度犹如一个钩子,钩的人心都酥了。
这副表情和语气,是她比这江南艳ji练习了两年多的,任谁也不会将这样的自己与以前的柳言溪联系在一起。
果然,司钰从那双眼中只看到了勾人的魅惑。
他刚刚那笃定的心,逐渐有些瓦解。
他抿了一下唇,飞快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再抬头对上柳言溪的目光时,也摆出了一副惯有的风流模样。
他唰的一声抽出折扇,向柳言溪逼近了两步,替她将晃动的步摇稳住,手就势停在柳言溪脖颈上。
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剐蹭在柳言溪脖子上,让她的头皮一麻。
下一瞬,男子蓦地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呵气道:
小爷我名叫司钰,相信姑娘当听过我的名声,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救下姑娘,也是因为姑娘秀色可餐。
司钰将最后四个字说得缓慢,带着火烧火燎的气息,一下便窜进了柳言溪心中。
她心头一烫,推开司钰退后一步,笑问道:
难不成公子的意思,是看上小女子的身体了?
司钰强压下心底异样的情绪,用小扇掂起她的下巴,凑近她,笑道:
姑娘果真冰雪聪明。
说着,他猛地拦腰将她搂紧了怀中,右手飞快攀上她的衣领,借着广袖的遮掩,将她的衣领一把扯了下来。
胸前猛地一凉,柳言溪瞳孔猛缩,正要出手阻止,便见面前的男子神色Yin鸷的死死盯在自己左胸上。
她心思微转,当即也不阻止,只是哧哧笑了起来。
怎么?公子喜欢我这胎记?
雪白的酥胸上,印着一朵淡粉色的牡丹。
司钰的心一瞬间跌倒了深冬的湖水中,全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不是她
不是溪溪
溪溪胸上的胎记是一只蝴蝶!
他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扯了扯唇角,正待开口时,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般,眼中一亮,笑得风流:
姑娘这胎记,本公子煞是喜欢,不知姑娘别处如何!
如何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司钰突然将柳言溪的双手剪在身后,将人翻了个个儿,面朝墙壁推了过去。
这个动作瞬间便让柳言溪想起了三年前他激愤之时,强迫她的动作。
也是这般从后面深深插入,cao弄得她神归虚无。
她的xue中猛然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春水,打shi了亵裤。
可那被插了整整一日的可怖记忆又让她心中却不免升起一阵恐慌,她下意识挣扎着娇喝:
公子未免太过分了些!我与公子素不相识,你这般待我
话音未落,司钰已经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一大片白璧无瑕的背。
所幸司钰还知道用广袖遮挡着,且这处在深巷中,鲜有人来。
司钰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梁骨缓缓的轻轻的一路滑下去
柳言溪下意识咬紧嘴唇,不敢再说话,怕一开口便是忍不住的娇yin声。
她幽深的花径深处春水一股一股淅淅沥沥滴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司钰的手一路滑到了她的腰上,在她腰间软rou上摩挲了片刻,之后手指一勾,将她的衣裳重新勾回她肩上。
柳言溪默不作声将衣裳穿好,正想着该作何表现,一抬头,却对上司钰冷若冰霜的眸子。
她动作一顿,顿时就明白了。
她腰间的脊柱位置,有一颗红色的痣,只不过这痣早在她进天离门时便被天离门的鬼手张取了。
她的心安定下来,只是对上司钰这幅模样,难免心中有些滞涩。
她淡淡笑了笑,对司钰道:
不能与公子春风一度,当真是遗憾呢,不过既然公子不想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