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和的话让柳言溪瞬间没了脾气,她红着一张脸,犹豫了一下,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那是久违了的怀抱,是跨越生死与诸多磨难,重新来到自己身边的温暖。
男人的胸膛温柔而舒适,他走的不快,步伐沉稳,走动间有隐隐的竹香晃动。
柳言溪心中又热又甜,就像漂泊的船只忽然找到了港湾,忽然便安定了下来,觉得有个人陪着,自己什么也不怕了。
夕阳下,青年挺拔如松,眉目温柔,怀中抱着一个娇小含羞的姑娘。
青年时不时低头看怀中的姑娘一眼,眸中含着无比珍重与宠溺。
两人谁都没有出声打破此刻的宁静。
直到快回到柳言溪的帐子,陆景和才凑到她耳边柔声笑道:
你刚刚说对了,我是存心的。
柳言溪起初愣了一下,待对上陆景和狡黠带笑的眸子时,她忽然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刚刚与他在石缝中的话!
他说,他任由自己带着他揉捏自己的ru房,是存心的!
轰!的一声,有一道光在柳言溪脑中炸开,柳言溪面色一瞬间红的似能滴出血来。
她秀眉轻蹙,噘着嘴,从陆景和怀中挣扎出来,小声嘟囔了一句登徒子,看都不敢看陆景和一眼,转身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帐中。
陆景和见她向兔子一样跑走的背影,忍不住弯起了唇角,眸中是如水一般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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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溪回来没多久,李穆就冲进了她的帐中。
说了多少遍了让你不要乱跑!
李穆人还未到,声音倒先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你一个姑娘家,若是
话未说完,李穆对上柳言溪的目光,余下的话忽然便说不出来了。
他忽然抿了唇,上前两步,从榻上一把拽起柳言溪,盯着她红肿的眼睛,咬着牙,冷声问她:
哭了?
柳言溪垂下眼眸,没吭声。
李穆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一把捏住柳言溪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语气中带着怒意:
谁惹你了?!
李穆虽然生气,但手底下还是把握着分寸的,并没有掐疼柳言溪。
然而柳言溪却摆出一副被掐疼了的样子,秀眉轻轻蹙起,咬着下唇似在强忍着下巴上的痛意。
李穆手一抖,急忙放开,忽然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你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我只是你到底为什么哭?若是被人欺负了,你就告诉我!小爷我带来的人,断没有让别人欺负的道理!
说到后面,李穆一双剑眉又拧了起来,声音也冷了下去。
柳言溪看着李穆担忧的模样,心中愈发觉得愧疚,少年的一腔赤诚,终究是要错付了。
她压下心中不该有的情绪,低下头绞着手指,半晌,又重新抬起头,盯着李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起来颇为委屈。
李穆眼角抽了抽,耐着性子等着柳言溪说话。
暮色四合,帐中也逐渐黑了下来,少女纤细姣好的身姿被黑暗印成一道影子。
生活了四年多的边境,本是男人们摸爬滚打的地方,李穆本也已经习惯了这地界儿的浑浊,忽然间闯入的女子,就像破开这浑浊的一道柔光,曼妙又美好。
帐外搭起了灶,烟火气夹杂着说笑的人声,李穆忽然有了一种错觉,仿佛下一秒,女子便会上前来拉起他的手笑说:
回家吃饭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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