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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挺好奇的。
牵引绳拉扯项圈,内侧细软的绒毛贴在后颈传来拉力,我踉跄着向前走了半步,被恋人揽进怀里,坐立不安地软在他的腿上,身子条件反射地发起抖。
丸罔陆漫不经心地坐在地牢里,相当费解地问,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没事惹我做什么?
八束利弘一言不发。
他也确实没办法说什么,一般人被拘在地牢待这么长时间都得休克,他算是比较有底子的类型,因此才能好端端呆在这里,没被折磨进医院。
别人的老婆玩起来刺激,是不是?丸罔陆厌烦地踢了踢助手的腿,说话,我心情很不好。
双手被吊环吊在上空,男性身体无力地倚在血色隐隐的墙上,两条腿动弹不得,被踩在定丸会现任当家脚底。
是啊。他抬起眼睛,摘掉眼镜之后,蛇一样细长险恶的意味愈发分明,视线望向当家怀中赤身裸体、轻微发抖的女性身体。
夫人也快活得很呢。
丸罔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踩在膝盖的足底蓦地用力。
咔嚓。
只是一下。
清脆的断裂声。
哪怕极力压抑,痛到极点的吸气声还是回响在地下无人的私人牢房。
向来平整的纯白衬衫溅上不知从何而来的血渍,此刻已经氧化成干涸发黑的污渍,已经足够狼狈的助手移开视线,终于不再看我,低低吸着气,身体痛得微微抽搐。
「被杀的风险。」
他明明知道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还是
铃奈小姐。恋人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绕着牵引绳的手揉弄rurou,腿间的手则干脆扒开软rou,直接插入xue口,真有那么快活吗?
我咬着嘴唇压抑喘息,仰倒在恋人怀中,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怔怔望向色泽昏暗的天花板。
一片寂静中,搅动水声分外鲜明。
血ye腥气弥漫不休。
tun间有什么硬起来。
啊啊。腰带解开了。
要在这里插进来吗?
在关着妻子情夫的地牢,半只脚还踩在刚刚断裂的膝盖,硬挺性器却已经做好准备,贴在赤身裸体、只着鲜红项圈的妻子腿心。
本以为接下来又要做,却听见意料之外的命令。
去给他舔。
什么?
我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推进艰难吊在地上的男人怀中,角度仿佛特意计算,恰好倒在刚刚被踩断的那根腿上。
!!八束重重咬住牙关,然而还是痛得两眼发黑,险些昏迷过去。
牵引绳勾在项圈,距离卡得恰到好处,脖颈被若有若无勒着,刚好是呼吸略微困难却不影响动作的程度。
我茫然地望向眼前惨白的脸,与痛到失焦的细长双眼对视不过刹那,颈上便忽然一窒,身体被强行向后扯,狼狈跪倒在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离得那么近,是想亲上去吗,铃奈小姐?丸罔陆冰冷地问。
椅子被踹到一边,寂静中发出巨大的摩擦声响。
暴力。
反复目睹的暴力行为带来堆叠而上的恐惧,我微微发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又惹到恋人,单单与他对视都会情不自禁恐惧到僵直,只好忍耐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俯身含着泪,扶着未勃起的那团软rou、慢慢舔上去。
即便痛到满身冷汗、眼神失焦,刚刚被踩断腿、还被首领面无表情盯着,被当家主母舔舐性器的时候,那根东西还是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场景几近荒诞。
地牢昏暗无光,血ye腥气弥漫。
落针可闻的安静中,唯独唇舌卷过男根的濡shi声清晰分明。
够刺激吗?
丸罔陆将手伸进妻子被搅动得氤氲shi气的xue中,冷漠地问,你们两个背着我做得很开心,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
只有濡shi水声。
与地牢格格不入的雾白肢体遍布伤痕,红痕与淤青一同点缀,因跪在地上俯身而抬起的位置更是红肿不堪,糜艳红rou无法合拢、xue口翕动着,时而望见一抹深处浊白,一眼便看出昨夜受了多大折磨。
泪珠落进被唇舌包裹的位置,晕开滚烫。
八束利弘盯着女性的脸看了几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有些出神。
后果、这种事。
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反正是混黑道的,迟早要交代到哪里,为了女人交代在家主手里也不是不行总归十几岁就开始混黑,他早有觉悟,这些年多少有点烦了,干脆找个由头脱离也好。
死了就死了,没死大概也会被弄个半残,随便怎么着。
反正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也足够这份后果。
对夫人出手的时候,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但八束利弘从没想过会发展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