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回响着陆的告白。
哪怕大哥那边还没有放弃,也不过是再被抓回去一次。
陆
银白锁链晃动不休,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
铃、奈铃奈铃奈
身体被阴茎撑开。没有戴避孕套,伞状直接触碰宫口,无论是精液还是含有精子的先走汁都和爱液混在一起,这样已经做了多少次?五六十次了吧?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回过神的时候,仍埋在体内的性器已经开始第二次动作了。
联姻的事。他一边喂我一边说,是对方主动提出来的,说是可以在这段时间资助。应该是需要黑道势力,那些财阀都喜欢雇佣我们做脏活况且定丸会最近状态不好,现在结交的话、同样的资金却能获得更大的利益,怎么想都不亏。
胸口模糊传来想要安慰他的思绪,付诸实践之前却忽然意识到不对。
他想说什么。
听说是比我还小的
无意识地、不是其他单词,而是他的名字。
重复机械的混搅水声,未堵住的精液过程中流下大腿,落在事先垫好的软垫,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毫无征兆地,内壁忽然绞紧痉挛,脚尖不自觉绷直,眼前闪过白光。
你和我一样,都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
听说是他好像还想说什么,说着说着忽然哽咽起来,你他妈、到底为什么
我爱你,铃奈我爱你
我空白而麻木地看着地牢的天花板。
这样的话,可怜的是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女性,他的脑子里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这种事与爱情无关。
有什么一滴一滴砸下
用什么立场安慰他呢?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缓慢温吞的,温柔到使人头脑发晕的动作,快感摇摇晃晃,一滴一滴地堆积着,即便如此,高潮也伴随射精一同到来了。
老头子今天提到联姻的事了。丸罔忽然说,不知道是和哪家我也没听清,说是如果我解决不了带来的麻烦就要牺牲一部分别的什么的。
唇齿松懈、发出细腻微弱的呻吟。
和别的女人结婚也没关系吗?他问,肉棒一下一下地戳弄早被弄熟的女性身体,铃奈没关系吗?
他对于锁住我这件事有种近乎偏执的执念,只有必要时才会解开,像是进食这样的事,明明就在旁边看着,知道我绝对不可能逃得走,还是非要一口一口送到嘴边喂我。
每一次都是内射,所有精液都被有意堵在子宫里,没有一滴浪费。
只是躺在温水里似的,摇晃着一滴一滴堆积快感,直到满溢出来。
又一次高潮了。
刚刚射进去的东西并没有流出来,就着那样特殊的润滑,室内回响的水声变大了。
思绪再度归于空白。
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你为什么他发出似乎很痛苦的声音,好像要哭了一样,将我压在墙上,熟悉的肉棒贯入身体,将穴口撑满、顶到最舒服的位置。
社会身份,是不是已经死掉了呢?不是死掉就是失踪,这样的话,就算被放出去,也只能使用假身份。
寂静昏暗的地牢蔓延微弱的水声,锁链清脆摇晃,臀肉被撞击着,因为力道很轻柔,并没有疼痛,也没有尖锐的快感。
迟早会怀孕的,怀孕之后,就算真的被放出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刀的茧在内壁摩擦,熟练地找到敏感点,反复揉顶抚弄,不多时便让身体热得发汗,发出腻热动情的喘息。
我出神地望着摇晃的锁链。
别再说了呀,陆君。
没有理解。
我安静地咬碎口中的蔬菜。
隐隐约约迟钝的疼痛。
虽然是恋人。尽管曾经对他动心过。现在这样的情况,说这些做什么呢?
对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为什么会是他的名字呢?施暴者的名字,背叛信任的名字,但也是恋人的名字。
结束之后,陆把晚餐拿了下来。
但是声音却抖得厉害。
不幸和不幸,简单堆积的不幸,怎么走都是错,怎么走都找不到出路,是从什么时候起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迷宫?回过头想想,居然连做错的地方都找不出来。
到底是怎么弄来的新鲜饭菜,最近好像变得更好吃了。脑中划过这样的想法,但转瞬便一起消失。
可我自己都不明白,又怎么能指望教会一开始残忍强暴自己的人什么叫爱呢。
刚刚渗出的泪水被紧接着涌出的眼泪挤落,沿着眼角滑落。
一点都不尖锐,却非常快乐。
一向冷淡凶狠的眼睛、不知为何湿润了。
将食物送到嘴边的手并没有抖。
包括把我关在这里、企图用囚笼锁住我的行为,也与爱情没有半分关系。
话语滑过耳畔,流水一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