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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被玩过了吗?
呜别、别问这些
那就是被玩过了吧?毕竟是两个人,上次还不行的吞下了、手指。
放、放了那么多润滑剂当然呜!!好冰、是,是什么?!
冰凉ye体从后xue灌入,本就被大量润滑剂浸润得黏滑不堪的甬道再度吞下新的不知名的药剂,分明温度极低,被指尖撑开的位置却渐渐传来战栗发烫的渴求。
收益不错的东西。大哥慢慢动着手指,搅拌似的把那ye体和润滑剂混合均匀,本来以为是失败品,但意外的对人体无害有人提议从其他途径卖出去,最后收益相当可喜。
呜、好、好烫里面、里面在烧,不行,不行不行,快把它弄出来、我呜!!
脑中一团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音色清冽的细碎闲谈仿佛被无形的网挡住,除却被灌了东西发烫渴求的器官,连五感都好像消失了,若不是眼前忽然天旋地转,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忽然撑不住身体,跌倒在了床上。
漏出来了。
有人在说话。
冰凉的手指、惩罚性地把流出的东西向内推,却只是让身体痉挛得更厉害,快感极度尖锐、渴求却仍未被填满,分不清自己发出的是尖叫还是求饶,拼命想要躲避的同时,手指忽然抽出,将另一个凉而硬的东西抵上来、微微用力
噗嗤、地。
伴随微不可查的水声,金属制的什么东西,非常顺畅地进入身体,填满空虚得发狂的位置。
!!
过度激烈的快感猛地袭击大脑,将一切无关紧要的情绪都磨平了。
大、哥啊啊啊,不唔、不行我啊啊啊!!!
只进了顶端的金属平缓顺滑地向内推,一寸寸将久未发泄的xue口撑开了。我不停发抖,想要推开施虐一样不断叠加快感的那只手,却只是将身体更进一步送过去,没过多久,甬道前端就被完全撑开,冰凉金属也被熨得滚烫。
形状好奇怪,不像是性器,最前端卡在深处,刚好维持在不会掉落又能将敏感处撑满的位置。
ye体、也全部被堵在里面。
还想见他吗?
兄长的声音仿佛从极远处传来。
小腿和足尖不知何时绷得笔直、因忍耐而用力过度的腿部肌rou好像即将撕裂,可这都无法比拟身下极度高亢冲击大脑的快感。
好像每一寸褶皱都被抹平,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刺激,理智被细细密密的酥麻快感浸没,眼前断续闪过光怪陆离的交错霓虹。
我紧紧咬着牙,几乎将下唇咬出了血,终于勉强从交错绚烂的光中挣脱出来:我要见公悟郎大哥答应我的这样、去参加宴会,就见得到了是不是?
朦胧视野中,兄长垂下眼眸,睫毛下瞳孔深得几近墨色,嘴唇平平拉成一条直线。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填满后xue的金属仍在兢兢业业工作,rou壁残留的、混合润滑与药剂的ye体被寸寸填进棒状物与内壁的缝隙,压得严丝合缝、半滴都流不出来。
空气中弥漫说不出来的混杂气息,似乎是药剂的味道,与木香结合,化成即将融尽般微妙得像要腐坏的炽烈的甜。
嗯。大哥俯身触碰我的唇,落下一个没有温度的吻。
只要铃奈坚持住。
他站起来,把佣人叠得方方正正的全新和服展开,似乎想帮我穿,然而哪怕视线模糊也能看出来,连展开的方向都是错的。况且在那之前还要先穿中衣才对。
真是大少爷。
我勉强撑起身子,任由身下的东西因直腰的动作进一步埋进去,颤声问,能呜能、帮我擦一下吗?
?
流了很多汗,这样、衣服会,被浸透的。
然后大少爷就拿着干毛巾出来了。
用、热水,浸shi、然后拧干,可以吗?
没办法顺畅说话。
词汇三三两两蹦出来。
过程中必须咬紧牙关,不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在有栖兄弟给了我足够的经验。
很突兀地,这种时候反倒对他们反复折腾身体的行为感激起来。
等终于把毛巾拧干,很不熟练擦拭身体的青年终于一寸一寸,非常小心地把汗ye擦去。
或许是怕伤到我,过度谨慎的动作反倒让身体更热了。
就这样煎熬地忍受催情药剂的折磨,一直用到第三条shi布,才终于把一身细汗擦干净结果这次出汗的不是我,反倒变成了始终面无表情的大哥。
晶莹汗珠在额角摇摇欲坠。
做都做过了,为什么单纯的擦身体会让他这么紧张。
而且,既然能做出硬是把催情剂灌到妹妹身体的荒诞行为,怎么想都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动摇。
而且还硬着。
我喘了两声,错开无意停在兄长腿间的视线,把正绢的长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