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你脸有点红啊,是热的吗?
前桌的王瑶瑶看着苏忆秋拉得严严实实的外套,今天有点热呢,我看你都出汗了。
苏忆秋迟疑了一下,在她耳边小声道:我早上出门着急,忘了穿胸罩了。
那真是好惨,王瑶瑶同情地看着她。
苏忆秋说了谎,其实是她一早醒来,就收到了钟凯今天不许她穿胸罩的指令,好在校服外套很宽大,如果不是特意挺起胸的话并不会被人看出什么。
在这天课间和中午,钟凯会把她指使到学校里各处比较隐蔽的位置,让她拉开外套,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玩弄她的ru尖。
有的地点不是足够隐蔽,他只会在她紧张的神色下,左右各掐一下,就会迅速离开,而极少有人会去的角落里,他的手指便在她的ru尖上拨动、揉捏或是拉长,时而在那凸起上转着圈。
一天下来,两只可怜的ru头已经被玩弄得又肿又痛,行动间衣料的摩擦都会使她敏感地shi了又shi。
钟凯食髓知味,他这些天只要是晚上不去打球,就让苏忆秋在放学后去画室为他口交,等他爽了再放她回家,然后他就可以神清气爽继续傍晚的绘画练习,有的时候他甚至都不会碰她的身体,如同招ji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是不给钱的那种,而苏忆秋对此没有任何怨言,似乎单单为他服务也是甘之如饴。
她的唇舌技术也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将他的阳具全部含下,甚至开始适应他捅进她的喉咙而不再干呕。
这些天来,他并没有真正进入过她,钟凯觉得自己首先不是没逼可Cao,而一个处女对他如此下贱yIn荡地予取予求,给了他莫大的心理快感,所以他目前很乐于维持这个状态。
门铃响了。
苏忆秋熟门熟路地褪去衣服,爬到他的胯下,用嘴去解钟凯的裤子,却被他抓着头发拉开了。
一天没吃鸡巴,就馋成这样?他讽刺道。
苏忆秋被他突如其来的羞辱弄得面红耳赤,还是顺着他的话回应,是馋了。
馋什么?
馋主人的鸡巴
钟凯松了手,他视线落在那对已经红肿不堪的ru头上,笑了一声,今天玩点新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对ru夹,这是早在几天前就买好了的,只是根据他的观察,苏忆秋的ru尖有些过于小巧了,直接夹上去恐怕会夹不住,现在那两只ru头经过反反复复的刺激,已经充血硬挺成了原来的两倍大。
钟凯手里把玩着那对ru夹,上面的铃铛传来相互撞击的轻响。
为了让你能戴的上这个,我可是费了一天的劲不谢谢我吗?
谢谢主人。苏忆秋乖顺地回答。
来。钟凯满意地勾勾手指。
苏忆秋的ru头本就已经被玩弄得极度敏感,随着ru夹慢慢地收紧,疼痛让她屏住了呼吸,直到那东西挂好,随后持续的坠痛让她长长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呼出,连嘴唇都有些颤抖。
钟凯最享受她这副极力忍耐的样子,他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铃铛,听见她抑制不住地抽气声,下身硬得胀痛。
nai子挺起来,跪好。他说,到我射出来为止。
说着,他把硬邦邦的Yinjing塞进了她的口中。
苏忆秋一边施展浑身解数伺候着口中的巨物,一边用乞求的眼神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眼角泛着水光,不知是疼的还是被插的,ru夹上的铃铛在她卖力地吞吐中铃铃做响。
钟凯没有过于难为她,没过太久就在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在她渴求的眼神中取下了ru夹,将其中一只充血的ru尖含进嘴里。
苏忆秋难耐地呻yin起来,单纯的疼痛还可以忍耐,但这受尽了苦楚的ru头被含在shi热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尖不断拨弄着它,疼痛与快感,像是一阵阵电流在她体内乱窜,钟凯一只手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准确地揉上了她的Yin蒂,那些狂乱的电流终于找到了出口,在他手指的重重按压和ru头上轻轻的吸允中,化做高chao的热流,一股一股地泄了出来。
钟凯扶着她,直到她身体的痉挛慢慢平息,他半蹲在那,shi淋淋的手搭在膝盖上,苏忆秋缓过神来,只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她垂眼躲开他的目光,用双手捧起他的手掌,一根一根舔净他的手指。
谢谢主人。她轻声说。
你们校庆日开放参观?我要去,我也要去!陈雨琪勾着钟凯的脖子撒娇道。
有什么好看的。钟凯满不在乎地道,高中不都差不多那样。
那是你的高中嘛,反正你家人也不会去,我拿着你的邀请卡就去了啊~哎,你不会是有什么理由不敢让我去吧。
瞎想,钟凯笑笑,你想去就去,反正很无聊的。
和你在一起就不无聊呀。陈雨琪说。
行,到时候我去门口接你。
篮球赛已经比完了,2班在半决赛就被7班淘汰出局,钟凯也乐得轻松,这阵子他去找陈雨琪的频率有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