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凯的手在几个绳结处分别拽了拽,整条绳子便松脱下来。
他收着绳,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忆秋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她感到肌rou有一点酸痛,但她知道这不是捆绑造成的,而是刚刚的一段时间内她的肌rou一直太过紧绷的缘故。
没有。她答道。
钟凯笑了笑,他发现每次她高chao过后的一小段时间内,会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反应也有点慢,还挺有趣的。
吃点什么?他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不知不觉已经快中午了。
不用麻烦了,我,我这就回去了。她又悄悄舒展了一下腿,身下黏糊糊的,每次高chao过后她都会刚刚做过的事有点后知后觉的羞耻。
钟凯的声音冷下来,我有说让你走了?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少自作主张。他坐回椅子上,掏出手机,手指滑动着屏幕,他被她的识趣搞得一时有点不爽,又讥讽她道,看看你,弄得一地都是,下次母狗再乱尿尿,就自己舔了。
苏忆秋脸上刚刚要消退下去的chao红再度爬了回来,好在钟凯已经拨通了餐厅的外卖电话,一边讲着一边走到了窗边去,她几乎是有点落荒而逃地溜去了浴室。
苏忆秋用水清理掉了身上的体ye,这并不需要太长时间,但是她在卫生间里发了一会儿呆,刚刚的快感太过激烈了,直到现在她的身体还留有余韵。
她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钟凯要她留下来一起吃饭,他会让她像小狗一样在地上舔食吗?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吃饭这种太过日常的行为变成色情游戏,会让她感到有点纠结,说不上自己是抗拒还是期待。
钟凯订完餐,看见苏忆秋还没有出来,就从桌子上抽出几张shi巾丢在地上,用脚踩着蹭了蹭地板上的污渍,他回了几条微信,翻了会儿朋友圈,那个方向还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走过去,刚要开门,就被正好终于从里面出来的苏忆秋撞了个正着,苏忆秋一头扎到他怀里,啊了一声,又赶紧将身体后仰,她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一样,不等他扶一把就已经跪了下去,对不起,主人。
钟凯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语气似是有点无奈,也不用一直跪着,膝盖不疼吗?
他的手掌又大又灼热,她被他捏得有一点点痛,苏忆秋闻着他近在咫尺的混杂着沐浴露和烟草味的气息,感觉自己刚刚擦干的小xue又要shi了。
在她的感知里,如果让她赤身裸体地和衣着整齐的他呆在一个房间里,比起在一旁跪着爬着,让她和平时一样行走坐卧会让她感觉更加的羞耻。
然而她并没得选择,她只能感谢主人的体贴。
门铃响了,钟凯好笑地看着苏忆秋慌乱地左右看了看,像是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他故意坏心眼地命令道:站这,别动。
苏忆秋僵直在那,紧张的心脏怦怦直跳,然而钟凯只是把门打开一条小缝,手伸出去拿了外卖的餐食进来,他把饭菜一一拿出来铺放在那张很大的桌子上,又拖了两张椅子过去,来吃吧。
两人并排坐着,中间隔着大约半米的距离,安静地吃完了午饭,苏忆秋吃得不多,她认识这些Jing致的餐盒上的logo,是附近的一家高档粤菜餐厅,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其实没什么胃口,她等着钟凯吃完,主动收拾了桌子,把餐盒都装到外卖袋子里,放到门口去。
苏忆秋没想到接下来钟凯对她的指令是去睡一会儿。
你可以去卧室睡我的床,也可以去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一会儿。钟凯说。
还是沙发吧。苏忆秋答道。
去躺他的床有点太过亲密了,虽然他们做过很多次比亲密更私密的事,但她觉得这是不一样的。
对于上次在这里屁股被打肿的经历还记忆犹新,苏忆秋裹着钟凯拿给她的被子,窝在沙发上。
她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完全安静的一个人独处,让充斥在她头脑中带着颜色的胡思乱想渐渐消失,流失了太多体ye又刚刚被食物填饱的身体开始感觉到轻飘飘的疲倦,她眼皮发沉,不知不觉就坠入了一片黑暗。
唤醒她的是情色的揉捏,她的大腿内侧被手掌摩挲着,胸前的ru粒被指尖拨动着,她的情欲比她的意识还要先醒,她舒服地轻声哼哼着,身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迎合,热流向她的身下汇聚。
似乎是要惩罚这具躯体的恬不知耻,那双手从挑逗的抚弄骤然变成了大力的揉捏,她急促地惊叫一声,那声音还没来得及散去,右边脸颊又是一痛,那是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还困吗?
钟凯看着苏忆秋翻身坐起,被子从她赤裸的肩头滑下,她发丝凌乱,迷蒙的眼神里透着些许妩媚,她含含糊糊地地叫了一声主人,嗓音沙哑又粘腻。
看着主人又抬起手,苏忆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的下巴却是高高扬起,等待着巴掌降落。
她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