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混杂着占有、安抚、控制和色情意义的吻。
苏忆秋像是挣脱了毛躁线团的猫,此刻只想能绕着主人的脚转着圈咪咪叫,举高流水儿的屁股恳求主人的抚慰。
安全词就像是落在烈火上的枯叶,瞬间就被烧成了灰,再也拼不出形状来。
她可怜兮兮的恳求,换来的是有着惩罚意味的再一次抽打,仍旧是打在rurou上,她痛呼出声,泪水滚滚而下。
被打中的地方针刺一般地火烧火燎,即使苏忆秋自认为是个嗜痛的受虐狂,这种程度的疼也已经接近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她知道,这是在告知她主人的陪伴,同时也是一种对于她没有安静地接受放置的处罚。
苏忆秋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浸透了眼罩的内衬。
她一直认为秦思学不会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主,但现在她发现她错了,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给予她快乐与痛苦,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而她一面忍受着身体被割裂般的疼痛,心中居然还在庆幸自己刚刚没有真的喊停。
恐惧,兴奋,紧张,刺激,甚至还有隐含在它们之中的欢愉,使得她的肾上腺素狂飙,血ye加速流动,心跳声在脑中隆隆做响。
苏忆秋在想象里跳上了一辆高速行驶中的失控飞车,危险又快意地感觉让她想要和它一起撞个粉身碎骨。
主人。
她又喊。
更重更痛的一记像是在警告她的任性,无比锐利的痛让她有一种那处的皮肤都被撕掉的错觉。
全身上下的肌rou都在不受控制地绷紧,想要本能地蜷缩起来逃避痛苦,又被缚具牢牢钉在原位。
主人。
再次被打,两只ru房好像已经不是她的了,变成了疼痛凝聚而成的实体,牢牢坠在她的身上,让她想要把它们拽下来丢掉。
她眼泪流了满脸,哭得乱七八糟,声音含含糊糊地夹在呜咽里。
主人。
疼。
主人。
太疼了。
主人。
疼得要死。
她不要一个人呆在无声的黑暗里,她也不要使用安全词。
主人。
她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再次张开嘴的时候,能吐出的就只有无声的口型,已经被冷汗覆盖的身体仿佛在拒绝执行她如此过分的找虐行为。
太倔了。
秦思学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用了极佳的控制力来保证自己平稳的心态和冷静的力道。
苏忆秋两只白嫩的胸脯上布满了隆起的一道道红痕,看上去万分凄惨,并且他也清楚地知道,再打上去真的会破皮。
傻孩子,在他的规则里面跟他较劲。
但她这副用如此惨烈的代价一遍遍确认他存在的样子让他硬到胀痛。
他扔掉了手里的藤条,上前解开了她下身的束缚。
苏忆秋正处于一种自毁的献祭快感中,疼痛和禁锢在凌迟她的rou体,而她又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的yIn水和泪水一样止不住地泛滥成河,情欲和痛苦如同两股汹涌的浪chao,交替冲刷着她的神经。
她在浑浑噩噩中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解放了,一条腿被提着膝窝抬起,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刺入了她麻痒酸胀的Yin道。
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yin,小xue谄媚着绞住了它,迫不及待地吐出更多蜜ye。
眼前的黑幕被轻易地揭开,温热的手掌遮住了许久没有见光的shi润双眼。
苏忆秋在主人的掌心中慢慢适应着突如其来的光线,满足感从被填满的小xue扩散到全身,片刻后眼前的手掌由覆盖转为轻抚,温柔地抹去她脸上凌乱的泪痕。
她怔怔地望向主人,恍如隔世般感觉着他缓慢却坚定有力地在她的体内挺动。
她受虐的rurou蹭在他坚实的胸前,每一次摇晃的摩擦都带来另一种细细绵绵的痛,而被顶弄的小xue里又是那么舒服,四肢百骸都像被那一点牵动着Cao控着,全身的毛孔似乎都会为每一次撞击而无比欢愉地张开。
嗯啊啊她随着他的节奏不停地低yin着,爽得再度流下泪来。
刚刚插了几下,她就尖叫着到达了高chao,一股一股的yInye伴随着Yin道的痉挛堵不住地往外流
对不起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在凌乱的喘息中断断续续地道歉,奴隶没来得及请求允许
在迷蒙的视线里,她看到秦思学嘴唇开开合合,但她没有被取下耳罩,也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辨别他的口型。
您说什么我听不到呀
回应她的是快速激烈的抽插,让她很快神志不清地忘掉了这个插曲,只有无法抗拒的猛烈侵犯,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惊涛骇浪里的小船,被洪流卷起,抛上高空,又失重落下,砸入水里,在狂风骤雨中身不由己
她微微抬起头,在涣散的目光中仰望着秦思学熟悉的脸,心中涌